一直都是社,和朋友們相能夠幫回複元氣,隻是海城陌生,賀辰穆又看得,沒辦法,隻能拘在家裏,如今再到這種場合,可謂是如魚得水。
大家酒足飯飽,都在起哄讓老板請大家去KTV唱歌,老板也高興,直接同意下來,一行人熱熱鬧鬧地來到門口坐車,商量著等會兒要表演個什麽節目。
“我太太累了,我就先送回家了。”賀辰穆一把攥住關檸兒肩膀,將人往外帶,關檸兒雖然並不覺得累,可看著賀辰穆的臉,還是順著他的話微微欠:“大家玩開心,我們就先走了。”
實習生和男人都覺得憾,但是還是揮手告別,車門一關,世界一下子安靜下來,關檸兒看著外麵熱熱鬧鬧的一群人,隻覺自己和那個世界被隔絕開來。
車子快速地朝著家裏開過去,一路上,賀辰穆都沒有說話。
兩人多年,關檸兒自然也看出來他這是在生氣。
不懂的是,他到底在氣什麽呢?
兩個人就這麽一路沉默,到了家裏,關檸兒無法忍這種氣氛,主地向他示好。
“吃點水果吧,”關檸兒把切好的水果捧到他的麵前,“我特地挑的大的,每一個都特別甜呢!”
麵對關檸兒的示好,賀辰穆還是臭著一張臉,不耐煩地用手推開了果盤:“大冷天兒的,吃什麽水果!”
關檸兒被推得有些踉蹌,也不慣著他,直接把果盤往桌上一擱,轉就要往臥室裏走:“行吧,那我先去睡覺了。”
賀辰穆喝了點酒,關檸兒隻當他是不清醒了,等明天酒醒了,自然就不生氣了。
賀辰穆又不樂意了,臉更黑,他一把抓住關檸兒的手:“你還睡得著覺?”
“我怎麽睡不著?”關檸兒攏了一把頭發,有些無語:“賀辰穆,你有話能不能直接說?我又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怎麽可能猜得到你在想什麽?”
“是,你現在隻知道李總了是吧?隻和李總嘻嘻哈哈了是吧?”
李總,就是今天飯局上給關檸兒添酒的小領導,關檸兒這會兒才緩過神來,明白賀辰穆這是吃起醋來了。
心裏舒坦了些,吃醋說明賀辰穆這是在乎自己,雖然這醋意來得莫名其妙,但還是願意好好地給賀辰穆解釋:“李總是我哥的朋友,我隻是和他說了兩句話,你也在旁邊,而且現場還有你那麽多同事呢。”
“你哥的朋友,”賀辰穆冷笑起來,“所以你是想回你哥邊了是吧?”
賀辰穆越說越激,握著關檸兒手腕的手也越大用力:“怪不得你還要衝他笑得那麽,就是想勾引他,讓他把你從我邊帶走是吧?”
關檸兒吃痛的甩手掙紮:“你是不是有病?”
自己是對李總笑了沒錯,可是那是因為李總對自己的態度恭恭敬敬的,都說手不打笑臉人,回一個微笑又怎麽了?
賀辰穆卻越發瘋狂,他直接將關檸兒甩到沙發上,將摁倒在自己的下,一掌打在的臉上:“我告訴你,你不能離開我!我不會讓你離開的!”
關檸兒從來沒有見過賀辰穆這個樣子,也被嚇到了,瘋狂地掙紮,猛地一用力,從賀辰穆的下逃了出來。
深呼吸一口氣,試圖平複自己瘋狂的心跳,臉上被打的地方還火熱發燙,往後後退了幾步,不自覺地拉開和賀辰穆的距離:“賀辰穆,你冷靜一點,別這麽激好嗎?”
移到門邊,也冷靜下來:“我們這樣是不對的,我先出去住幾天,酒店等你冷靜下來,我們再好好聊聊。”
大門剛剛拉開,關檸兒的頭發就被一巨大的力量拉扯,回頭一看,賀辰穆滿目赤紅的抓著自己的頭發往房間裏走。
關檸兒頭皮被拽得生疼,隻能跟著他的作也往裏走,到了房間,賀辰穆又是一掌,直接把關檸兒扇的重心不穩,跌倒在了床上。
他又上前,如同拎小貓似的掐著關檸兒的後脖頸,狠狠地威脅:“你是我的人,哪裏也不能去!隻能呆在我的邊。”
關檸兒疼得發不出聲音,隻能點頭,艱難答應:“我……我知道了。”
賀辰穆這才鬆了手,關檸兒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嗆得咳嗽了起來,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蘇的電話打了進來。
響了好久,賀辰穆都沒讓接,反而是惡狠狠道:“這件事不要告訴任何人,否則你和他們,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說完這些,賀辰穆回到客廳裏,翻出幾瓶酒和下酒菜,靠在沙發上,又繼續喝了起來。
蘇的電話又打進來,關檸兒這才接了起來,不敢多說,怕賀辰穆聽,所以隻能故意將兩人知道的事說錯,希能引起蘇的注意,好在蘇沒有辜負,一意識到不對勁就跑了過來。
故事說完了,關檸兒也漸漸睡了過去,蘇將外套披在關檸兒的上,滿心憤慨:“賀辰穆這個王八蛋,我以為他隻是占有太強了些,沒想到居然是個變態!檸兒為他犧牲了那麽多!他居然這麽對檸兒!”
甚至覺得很是自責:“我當時怎麽就沒看出來呢?我應該勸著的!”
其實從賀辰穆同意關檸兒戶口本和他結婚開始,一切就不對勁了——真正疼的人,又怎麽舍得讓檸兒為了自己和家人決裂,去到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呢?
陸北梟看著後視鏡裏淚眼婆娑的蘇,安:“這不是你們任何一個人的錯,而是製造暴力的人的錯,你回家和關檸兒好好商量一下,如果願意,我會幫助的。”
蘇鼻子一陣發酸,點了點頭。
驅車幾個小時,終於回到了A市,蘇原本是想聯係關彥的,但是被關檸兒阻止了:“先別告訴我哥哥。”
蘇有些不解:“你現在回來了,還了傷,不讓關彥知道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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