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銘默了默后,說道:“我睡了一夜,半夜沒有醒來過。”
自是不可能自己。
況且也沒有睡覺的習慣。
凌志昊走到的跟前,手了的額頭。
楊銘由著他,等他完了,問:“我頭干嘛?以為我傻了。”
“看你有沒有發燒。喝了那麼多的酒,醉熏熏的,現在頭痛吧。”
“嗯,痛。”
“阿姨讓我跟你說,你今天不要回公司了,在家里好好休息。”
沒有發燒,僅是宿醉后的頭痛,凌志昊放心點。
“那怎麼行,今天有幾位老總要過來簽合同的,我得回公司。”
楊銘不想在家休息。
“我現在去洗個澡,等會兒沖杯蜂水喝,去到公司再喝杯咖啡,就沒事了。又不是沒有醉過。”
在他的瞪視下,楊銘說到后面,聲音小了很多。
“你瞪我做什麼,你難道沒有喝醉過?咱們坐在這樣的位置上,應酬是不了的,喝酒是必然的。”
“我喝醉后,第二天都是在家里休息的,不休息一天,至也要休息半天。你這麼拼,也是為老板賣命,沒得累死自己。自己的最重要。”
凌志昊板著臉說,“你上午別回公司,哪幾位老總說要過來簽合同的?是真的過來嗎?還是只在酒會上隨便應答你的?”
“我幫你打電話通知他們,下午再過來簽合同。”
楊銘:“……你幫我打電話給他們?這,這個,是免費幫忙嗎?”
凌志昊忍不住敲了一下,說道:“收費,你給我多錢?你的腦袋里想的除了錢錢錢就沒有其他了嗎?”
“我是太意外了,哈哈,不過,還是不用你幫這個忙了,給別人的覺是我拿你的份地位去他們,讓他們不得不與我合作似的,我勝之不武。”
“如果他們只是隨口應付我的,也沒事,我多跑幾趟,多陪他們打打高爾夫球,下下棋,喝喝酒什麼的,就能談合作了,我們公司又不差,在廣城的分公司可是最大最規模的,在總部都占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凌志昊那樣說只是想讓在家里休息休息。
不樂意他幫忙打電話,他也樂得不用出手。
聽到還要去陪那些老總們打球,喝酒,凌志昊想說什麼,思及昨晚的事,他又不說了。
經過昨晚一事,大家都認為他和楊銘是一對兒。
那些老總想來也不會敢占楊銘的便宜,況且楊銘在職場屬于老油條了,的便宜也沒有那麼容易占的。
“去洗個澡,渾都是酒味。”
凌志昊嫌棄地道。
楊銘邊去拿服,邊說道:“幸好是冬天,要是夏天,就臭死了。”
“就是冬天,也是一的酒味,也是臭臭的。”
“你平時喝醉了酒,有人嫌你臭嗎?哪天你喝得醉熏熏的,不洗澡就睡,第二天,我一定第一時間過去嫌棄你臭氣熏天。”
楊銘雖說不是初出社會臉皮薄的孩子了,但被喜歡的男人嫌棄臭,還是生氣的。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凌志昊給等著吧。
下次他喝醉了,也要第一時間過去嫌棄他一回。
“我沒有老婆,沒有朋友,就算十天不洗澡,也沒有人嫌棄我臭。”
“你試過十天不洗澡的?”
楊銘拿了要換的服走回來,好奇地問了他一句。
凌志昊噎了噎后,說道:“打個比方而已,我怎麼可能十天不洗澡,除非喝醉了,否則每天晚上都洗澡,我在生活上很干凈的。”
“那就好,那就好,我真怕你是出門在外就鮮亮麗的,在家里就像垃圾堆一樣。”
凌志昊:“……怎麼可能!”
他家里那些傭人又不是白拿工資不干活的。
他這個大爺完全可以來手,飯來張口,有人伺候,他每天都保持著帥哥的好形象。
“趕去洗澡了,洗完澡下樓去吃早餐,你爸媽已經做好了早餐。”
“他們先吃,不用等我。”
楊銘扭往浴室走去。
“他們沒等你,我陪兩老吃過了早餐,你那份給你留著。你要在家里喝了咖啡再出門嗎?哦,忘了,讓你在家里休息半天,至要休息半天。”
“洗了澡,下樓喝杯蜂水,吃點東西,想睡就補補眠。”
楊銘沒接話。
看況吧。
等會兒要是頭痛緩解了,就照常上班。
實在不舒服就在家里休息半天,補補眠。
睡足了,就不會頭痛的了。
進了浴室后,凌志昊在房里略坐片刻,便起下樓去了。
其實他想在房里轉悠轉悠,他的修養讓他最終是坐了片刻就走了。
楊父楊母已經不在屋里。
凌志昊猜測他們倆要麼出去散步了,要麼就是在后院打理他們的菜園。
兩老特別喜歡種菜,養花。
別墅的前院就種滿了各種花花草草,后院則是種滿了時令蔬菜,種得還特別好。
凌志昊覺得這樣的退休生活真的是舒適愜意。
再過二三十年,他也退休,然后像楊父楊母這樣,在家里種種花草,種種蔬菜瓜果的。
他父母那種不是逛街就是購或者到旅游,他反而不羨慕。
凌志昊進了廚房,看到留給楊銘的早餐,他再熱了一回,然后給楊銘沖了一杯蜂水。
聽到樓梯上傳來了腳步聲,他又開始給楊銘煮咖啡。
未必會肯留在家里休息半天。
所以還得給準備咖啡。
要是真要回公司,就讓喝杯咖啡撐一撐了。
這麼拼。
凌志昊心里泛著點心疼。
不想這麼拼。
“爸,媽。”
楊銘還在樓梯上就喊著父母。
凌志昊的聲音從廚房里傳出來:“你爸媽出去了,不知道是去散步還是在后院打理菜園。”
楊銘哦了一聲,“吃完早餐,我爸媽會在別墅區里散散步,去看看別人帶孩子,回家后總是催我嫁人,生孩子,說他們還能幫我帶娃。”
“天底下的父母,可能都是一樣的吧。”
楊銘也見過凌志昊的父母催他結婚的。
要不是他父母催得厲害,他也不會找上假扮他的友。
兩個人就不會有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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