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杏驚訝地看著陳沅,“阿沅,你還會治病呀,我聽說大夫人的病很嚴重,很多大夫都治不好!”
“那是他們沒用,凡事還要靠咱們阿沅出馬才行!”聶白茶挽著陳沅的胳膊,整個人都靠上去了。
“阿沅好厲害!”
陳沅無奈道:“算不上厲害,只是恰好找準了大夫人的癥結所在,所以才能對癥下藥。”
“那我不管,你就是最厲害。”聶白茶無腦吹捧道。
三人笑著回到了平城里,只是在進城門的時候,們看到了城門口守著的人,手里拿著棒,顯然是在這里等著們的。
陳沅眼神微凜,剛要將白茶和春桃兩人攔在后,白茶已經沖了出去。
“你們好大的膽子,當街就要行兇是嗎!你們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聶白茶叉著腰,氣沖沖道。
陳沅趕將人拉了回來,“白茶,先冷靜一下。”
聶白茶聽陳沅這麼說,然后退到了陳沅的后。
陳沅松了口氣,低聲對白茶說:“白茶,他們知道我們是什麼人,所以才特地在這里等我們的。”
而且來者不善。
聶白茶心下一驚,不明白平城怎麼敢有人找周家的麻煩,那不是自找死路嗎!
“白茶,去司令部找楊參謀。”陳沅低了聲音。
聶白茶擔心道:“那你怎麼辦?”
“我不會有事的,放心。”以眼前這幾個人還不足以傷到。
“去吧。”
聶白茶擔心地看了眼陳沅,想了想還是拉著春桃就要離開,但是被人擋了下來。
陳沅忍不住笑了,“你知道你們攔的人是誰嗎?”
幾個手持棒的人笑道:“我管們是誰,反正今天你們休想從這里經過,尤其是你!”
為首之人,子直指陳沅。
陳沅說:“是滬州大帥的千金,你們幾個確定要攔他?不怕大帥知道了直接一炮轟了你全家?”
這下,幾人面面相覷,氣勢頓時了一大截。
與此同時,他們的后傳來躁,幾個打手紛紛讓開,白老爺走了出來。
他說:“既然這位是滬州大帥的千金,那麼我讓過去就是了。”
說話的功夫,白老爺的視線落在了陳沅的上,“至于你,不行。”
他也是從白琳琳的口中得知,陳沅旁常跟著的人是大帥的兒,因為白老爺并沒有打算為難。
至于陳沅,一個無權無勢的戲子,周家無關要的姨娘,他若是真把人給弄死了,周家也不會跟他生氣。
陳沅起先并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什麼人,直到白老爺一出來,就瞬間明白了為什麼。
只怕是白琳琳跟春杏所說的那樣,在那個被侵犯的雨夜,就恨上了。
陳沅一時間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因為這件事自始至終都不知,而且那個時候人在滬州,所以白琳琳的事覺得自己無辜的。
“我告訴你,你要是不讓阿沅離開的話,等我回去就告訴我爸,讓他抄了你白家!”聶白茶慶幸自己有個這麼好的爹。
聶東文的名聲在外,誰要是不長眼的敢惹他的人,只怕是自尋死路,急著上閻王殿投胎。
而聶白茶一般也不干這種仗勢欺人的事,當然前提是有人不長眼的非要為難。
比如眼前的白老爺!
白老爺冷嗤一聲,“聶小姐,我看你就是被這種娃婦給欺騙了!可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單純!”
他的聲音很大,又是在城門口的位置,往來之人十分多,被他這麼一嗓子給嚷嚷的,所有人都看向了他們。
聶白茶臉一沉,“你什麼意思!你休要敗壞阿沅的名聲!”
陳沅搖了搖頭,示意聶白茶趕離開。
聶白茶卻當做沒看見一樣,吩咐春杏趁著人多跑進城里,自己則跟著白老爺對罵起來,“我還說你這種卑鄙無恥的小人把大家伙給騙了,我還說你兒是因為嫉妒,所以才你這個當爹出來造謠抹黑別人!”
白老爺臉有些難看,若不是忌憚著聶白茶的份,在說出這種話的時候,他早就讓人把收拾了!
“我抹黑?真是笑話!”白老爺了把自己的胡子,指著陳沅道:“這個人是周家的姨娘,卻跟自己的兒子胡搞在一起!這不是是什麼!”
此話一出,眾人嘩然。
陳沅面無表地看著白老爺,忽然覺得白琳琳十分地陌生起來。
在這個時代,流言蜚語能輕易殺死人。
而偏偏這殺人技,不用一刀一刃,輕易就能殺人于無形。
無骨卻殺人誅心。
白琳琳和白家,選擇了一種最惡毒的行為想要置死地。
用所有人都唾罵的行為去的脊梁骨。
聶白茶氣急道:“你胡說八道什麼!大家不用相信他的胡話,他在說,他在污蔑!”
聶白茶大聲的解釋著,但是本沒有聽。
的聲音很快就淹沒在對陳沅的口誅筆伐之中。
陳沅抬起腦袋,輕輕舒出口氣,周遭的謾罵和婦辱并不能影響什麼。
是死過一次的人,心理承能力遠比一般人要強。
畢竟這種事既然做了,就承擔了可能被暴的風險,所以當這一天到來的時候,陳沅并不驚訝。
只驚訝,那個會選擇傷害的人是白琳琳。
而且也驚訝,白茶會護到這個地步。
陳沅不在乎流言蜚語,但是在乎那個聲嘶力竭為辯解的白茶。
陳沅覺得,可能是復仇之后,覺得自己的手段可能是太溫了,人也跟著大度了起來。
走到白老爺的跟前,眼里的余卻瞥見了樓上站著的白琳琳。
的眼神格外的沉。
陳沅也沒慣著,當著白琳琳的面一腳將白老爺踹翻在地,然后揪著他的領子將人提了起來,“看在你家是糧商的面上,本來我是不打算跟你惡的,但是你白家欺人太甚的話,我也不會跟你們客氣!”
白老爺子被踹翻后,四周陷了一片冷靜。
只有聶白茶拍手歡呼,“阿沅,干得漂亮,就該這麼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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