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差點嗆住,喬熠城的臉也越來越黑。
但喬翰林越說越有興致,“最好是孫,長得像青青,大眼睛。”
夏青扯了扯角:“爸。現在還太早了。”
怕再說下去,喬翰林直接替他們把這事定下了,到時候連商量都不好商量。
給喬熠城使了個眼,讓他快說些什麽轉移話題。
結果喬熠城垮著臉,按住了夏青的手,冷冷道:“我們會努力的。”
夏青當即一激靈,喬熠城這怎麽心裏想得跟上說的完全不一樣啊。
到了晚上,喬翰林又盯著和喬熠城一人喝完了一碗湯,夏青喝完,一熱氣在竄,喬熠城也喝得氣紅潤。
喬翰林滿意地說:“樓上已經收拾好了,你們吃完飯早點睡吧。”
夏青不著痕跡地看了眼鍾表,才七點不到,睡什麽睡。
吃完飯,夏青直了腰板,氣定神閑,“爸,我八點要去一趟機場,今天晚上我就不住這兒了。”
喬熠城直接起,“我也要去機場,一起吧。”
喬翰林的臉,沉了幾分,看似是在笑,但其實眼底是兇狠的。
“記住我說的話,不要忘記了。”
夏青沒應這話,是因為知道,這話是說給喬熠城的。
喬熠城也沒應這話,是因為他不爽,但也沒辦法。
待兩人坐上車,夏青直接問他:“你爸跟你說什麽了?”
喬熠城握著方向盤,“讓我們生個孩子。”
夏青就知道,蹙眉,“然後呢?”
喬熠城一腳油門踩到底,“先順著他,孩子又不是說有就有的。”
夏青眼神一轉,試探地問:“你爸威脅你了?”
喬熠城麵不改:“沒有。”
夏青不信,“那你為什麽要聽他的?”
喬熠城是什麽人,夏青了解得七七八八。說難聽點兒,他跟喬翰林就沒有當父子的緣分。三年婚姻,看下來,基本上是喬翰林讓他幹什麽,他不但不幹,還要跟喬翰林對著幹。
夏青不信這麽短的時間,喬熠城就妥協了。中午在書房的時候,喬翰林一定說了什麽或者做了什麽,才能讓喬熠城乖乖喝下那碗湯。
可以肯定的是,喬熠城不會把談話的容告訴夏青。
他開著車,淡淡道:“表麵順從是最有效的解決方式,不是嗎?”
夏青表麵讚同道:“是。”
喬熠城問:“你去機場做什麽?”
夏青正在發信息,聞言頭也沒抬,“我爸剛回來就要出差,我去給他送點服。你呢?”
喬熠城回了兩個字:“出差。”
夏青抬眼,“什麽時候的事?”
喬熠城:“今天下午定的,到時候直接海島見吧。”
夏青算了算,距離去海島還有幾天,眉眼帶笑:“不會是你爸讓你跟我生孩子,所以你故意逃跑的吧?”
喬熠城眉心跳了一下,“不是,有工作。”
夏青挑眉:“那好,我陪你一起出差。”
喬熠城:“別鬧。我有工作要給你。”
夏青:“什麽?”
喬熠城又賣關子,“明天上班你就知道了。”
夏青假模假式地微笑:“喬先生,話說到一半不怕把自己憋死嗎?”
喬熠城疑地看了一眼。
夏青沒什麽好氣地說:“你到現在都沒給我講你爸那個幹兒子讓衛做什麽了。”
喬熠城後知後覺,“也沒什麽。就是他聽說衛隻跟善良的人玩,就把衛認準的生都追了一遍。”
這個故事的開頭就很搞笑,夏青很好奇結局,問:“然後呢?”
喬熠城言簡意賅:“現在還單。”
夏青直接樂出了聲,“你朋友都好蠢。”
喬熠城切了一聲,“你朋友也好不到哪兒去。”
趙曼孜幹過的蠢事也不,跟他爸的幹兒子比,不分上下。
夏青護著趙曼孜:“曼孜起碼不會把幸福寄托在一隻狗上。”
喬熠城沒應聲,那態度表明了是不想跟打仗,畢竟好男不跟鬥。
到了機場,晚上七點半。
在機場恭候多時,手裏拎著一個黑的小行李包,裏麵裝的是夏則時的服和洗漱用品,都是夏青讓他從家裏帶出來的。
夏青跟喬熠城站在一起,從對麵走來。
一邊是白黑,冷酷簡約,另一邊是黑黑,量銀飾作為點綴,冷漠的同時也多了幾分冷漠。
兩個男人電火石間把對方打量了個遍。
對於的份,喬熠城也有所耳聞,他並不介意在夏青邊晃。
自小到夏家啊,從來沒跟夏青傳出過什麽。二人就算有什麽,也早就發生什麽了。
何況他見過跟夏青相的方式,那覺不像朋友也不像曖昧的男關係,倒像是相知相惜的家人。
喬熠城自信,這個世界上,還是有純潔的男朋友關係的,他跟夏青就是最好的例子。
不多時,夏則時趕到機場,跟夏青聊了兩句,又匆匆坐上了飛機,見兒,十分鍾也要出來。
送走了夏則時,夏青跟喬熠城兩人坐在候機廳,避到一旁,雖然聽不到兩人的對話,但夏青剛好在他視線範圍。
喬熠城在看手機,夏青的視線微微傾斜,就能看見他左手無名指帶著的銀戒。
在看來,喬熠城是一個合格的丈夫,他更沒有因為不就怠慢,反而在一些細節方麵,給足了夏青麵子。
當他們結婚的時候,喬熠城也給了一場世紀婚禮。
但夏青不會傻傻。
謝之餘,更明白,他們的婚姻是一場徹頭徹尾做給外人的戲。
他們兩個家族的聯姻,牽扯著許多人的利益,而一旦讓別人察覺喬夏聯盟有了隙,盤,市場都會了套。
俗話說無常打架,小鬼遭殃。夏青知道,越是被高度關注,喬熠城就越會做得滴水不。
機場播報的聲音響起,喬熠城看了眼時間,起,“我該走了。”
夏青微笑,跟著起,張開雙手,“這麽多人看著呢。”
喬熠城涼涼勾,將摟在懷裏,“我走了。”
“海島見,喬熠城。”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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