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寒霆漆黑深邃的眼眸微微瞇起,有些玩味地看著面前的人。
“難怪剛才那麼乖,毫不猶豫地就答應了我的話,原來是犯錯了,說說你做什麼了?
喬云舒回想起那幾個千金小姐的慘狀,們都是家里寵得不行的小公主活20來年,恐怕是第一次有這麼狼狽的時候,要是待會兒真去找他們的家長告狀了,那些家長不得把撕了才怪呢。
但事已經做了,再怎麼后悔也沒有用了,更何況也不是很后悔,畢竟那圓臉生的那麼臭,那時候要是還能忍住,簡直不是一個正常人。
面前這個男人是唯一的救命稻草,自然要好好把握住。
踏社會談生意之后,喬云舒也逐漸學會了能屈能,在這時候運用得十分自如。
“沒有啊,我在你面前一直都乖的呀,你難道不覺得嗎?”
說這句話的時候,喬云舒還仔細回憶了一下之前看到的那些孩子是怎麼跟自己的男朋友撒買包的。
跟著又十分拙劣地飛快地眨了兩下眼睛,意圖用自己漉漉水淋淋的大眼睛說服男人出手幫忙。
此刻喬云舒心中的心中,覺得自己再怎麼樣也會有一些人的魅力,雖然比不上蘇妲己魅,但好歹也能勾起一個男人的興趣。
其實在厲寒霆眼里,沒有人的風,反倒十分可,就連那拙劣的眨眼都仿佛一顆糖擊中了他的心臟一般,如同糖似的甜意逐漸蔓延開來。
厲寒霆再也無法做到故意板著一張臉了,他的角不自的勾起了一抹笑意,漆黑深邃的眼眸也同樣溫得不可思議。
就連嗓音都帶著笑意,如同大提琴,優雅的樂曲一般,鉆了喬云舒的耳朵里,“總得先說你犯了什麼錯吧?”
觀察著男人的神,覺得他應該是會幫自己的才扭扭的說出口。
“我剛才把人打了。”
厲寒霆眼底玩味的神一下消失得無影無蹤,眉眼之間多了幾分嚴肅正經,甚至還出了些擔憂焦慮來,飛快地把喬云舒從頭到腳都打量了一番,語氣里也帶著焦急,“你和人打架?你傷了嗎?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這麼一觀察,還真的看出了細小的傷口。
他眼底是掩飾不住的心疼緒,細細的流泄出來,帶著薄薄的指腹,小心翼翼地上了喬云舒的臉頰,在距離傷口一厘米的地方停住,俊朗的劍眉微微皺著,眉心出了一道淺淺的褶皺。
他的嗓音低沉,帶著幾分風雨來的戾氣,“你的臉傷了,誰做的?”
語氣里盡是凜冽的冰霜,讓人不寒而栗,仿佛恨不得把傷到的人千刀萬剮,碎尸萬段似的。
喬云舒大驚失,同時又有些疑,“什麼?我的臉傷了?”
但是沒有覺到一一毫的痛意呀。
而且在打完架后,還特地往洗漱臺那一面寬大明
亮的鏡子,看了看自己除了頭發和服,稍稍凌了一些之外,其他的都完好無損,并沒有什麼傷口啊。
掏出手機打開自拍模式,懟在臉上,仔仔細細的查看,終于發現在臉頰上有一道一厘米左右的淺淺痕跡,像是被人的指甲撓出來的,那道白痕要是不仔細查看,還真看不出來。
喬云舒瞬間無語凝噎,抬頭悠悠地看著厲寒霆,“我這個傷口……”
后者一臉張,“怎?是覺得有些痛嗎?我現在就去醫生給你理。”
他還真的做事,轉就要去找醫生。喬云舒可不想丟這個臉,急忙拉住他的手臂,連連阻止,“這麼點傷,怎麼好意思醫生的?本不用啊。”
而且那一道痕跡甚至都不能稱之為傷口吧。
“我剛剛是想說,這傷口要是再晚一點它就自恢復了,完全看不出來了。”
喬云舒覺得十分奇怪,曾經聽厲老太君講過,厲寒霆之前在南非談生意的時候,遇到了恐怖襲擊,當時險些喪命,據說那時候的男人還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
怎麼換了到這里,臉上用指甲撓出來的白痕也能被他搞出這麼大的陣仗?
仿佛是患重病,命不久矣似的。
厲寒霆一本正經地說,“什麼完全不用看醫生?你們孩子不是最看重自己的臉了嗎?這點傷口要是毀容了怎麼辦?”
“拜托,這都算不上是傷口,怎麼會毀容啊?”喬云舒頗覺得有些好笑,語氣調侃,“厲總的孩子去哪里了?”
厲寒霆輕咳了一聲,“你還沒說是誰傷了你。”
聽這語氣竟然有幾分要找那些人算賬的意思,有了他這麼一個強大的后臺,作為靠山,喬云舒也不怕那幾個千金小姐帶著家長來找的麻煩了。
正要開口說話,忽然就有一道氣勢洶洶的聲音朝著近了,“就是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爹地,你看他都把我打什麼樣了,他還用拖把往我的臉上掃,多惡心啊!”
是剛才被他打得落花流水的千金小姐之一陳倩倩,后面還跟著那幾個同樣凄凄慘慘的伙伴。
他們的家長都是如出一轍的憤怒神,眉宇之間完全不住想要替晚輩出氣的怒火。
但這樣憤懣的緒在看到喬云舒旁邊的厲寒霆后,又瞬間收斂了起來,變得有幾分猶豫。
陳倩倩的父親陳總眉頭皺著,“醫生,您的伴剛才在廁所欺負了我的兒和的朋友,不知道您這邊要給一個什麼樣的說法呢?”
這樣浩大的聲勢,讓宴會廳的其他人都紛紛投過來了,目就連宴會的主人花老太太都眉頭微皺著走了過來,“發生什麼事了?”
陳倩倩哭哭啼啼,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花老太太,這個人太沒有素質了,竟然在您的宴會上公然打人,這往小了說是他一個人素質堪憂,往大了說本就沒有把您放在眼里,這種人本不配參加您的宴會,不如還是把趕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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