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嚴神拘謹,看了夏安笙一眼道“祝小琴不好惹,我們就邀請局,前面安排送一些無關要的東西,之后再慢慢來。”
“總之,一定要把主權掌握在我們手里。”
夏安笙拿出手機,打開了寶庫里的監控道“再過一周左右,從我的寶庫里挑幾件真跡出倆,讓祝小琴送到我的一位朋友手中。”
蕭嚴神一驚,不解道“老大,可是你很清楚那個祝小琴手腳不干凈,萬一把你的古董據為己有,幾千萬可就徹底打水漂了。”
夏安笙看向他“沒什麼,以祝小琴的尿,不可能這麼快就出手的。”
“我這是放長線釣大魚,等著上鉤吧。”
深諳人,尤其是祝小琴這樣的經歷過無數大風大浪的人。
這人做事之前一定會再三忖度,這些蠅頭小利撼不了的。
不僅是,人的是無止境的,都是壑難填的。
一定只會等到最后才出手。
蕭嚴理解了一會,本不需要夏安笙解釋,便理解了。
隨即他便笑了“老大高明,我這就去做準備。”
夏安笙眼瞼低垂,抬了抬手道“記住,一定要品相好的,價值在千萬級別以上的。”
要好好利用這段時間,把祝小琴貪婪的一面徹底激發出來,出馬甲也只是時間問題了。
接連一周,祝小琴都是在送著無關痛的東西,不是鮮花有機蔬菜,就是紅酒宣紙之類的。
這些有調的東西,之前也學習過,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在過了幾年落魄的日子以后才發現,沒了錢人就是一無是,更談不上用這些高雅的東西。
祝小琴每次運送之前,都會地打量一下,看看里面到底是什麼。
接二連三都是這些不值錢的東西,導致開車的心都寥寥,
一點兒都不想打開看了。
祝瑤瑤準備跟車去學校,順路坐了祝小琴的車。
看著車后面包裝的禮盒,皺著眉頭問道“媽,這里是什麼東西,我能看看嗎?”
祝小琴嘆了一口氣道“別看了,都不值錢。”
祝瑤瑤起,直接打開了后備箱道“我偏不信這個邪,我都不相信了,姓夏的好歹也是個豪門太太,至于每次送禮都這麼敷衍嗎?”
“就算樂意,秦九州肯定也不樂意。”
先是掂量了一下禮盒里的重量,隨即又費力地搖晃了一下,很快便得出了一個結論“媽,這里的東西不重,價值應該很高。”
祝小琴抬起眼睛,只得將原本準備好的盜竊工拿下去,仔細研究包裝盒的紋理隙,好看看怎麼下手。
等東西一打開,兩人瞬間驚呆了。
只見里面是幾幅卷軸畫,看起來質相當不錯。
祝瑤瑤不眼前一亮,慌忙拿起手機檢索起來。
驚到瞠目結舌,說話都開始變得語無倫次起來了“媽,你快看這一幅畫的介紹,應該是一個系列的六張。《岸江洲圖》、《窗封雪圖》還有《水閣幽山圖》。”
“我雖然不懂行,但是也能看出來這一定是級別很高的山水畫,至也得值個一千萬吧。”
祝小琴眼底有一閃而過的激,隨即又直接將祝瑤瑤手中的畫放了進去。
輕哼一聲道“我就知道這夏安笙不簡單,還想拿著東西來考驗我呢。區區一千萬,就以為我會下手嗎,實在是太小瞧我
的定力了。”
祝瑤瑤眼睜睜地看把東西又重新塞回了禮盒箱子里,完整地塑封好。
長嘆了一口氣道“媽,您難道不知道我們現在最缺錢了嗎,也許夏安笙的考驗只有這一次呢,以后可就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我們要抓時間把這些東西變現,然后離開這里,把那個窩囊費秦明朗甩得遠遠的。”
兩人停在半路上,炙烤。
祝小琴堅決到眼睛都沒有再眨一下,把東西封好之后再次警告道“我可告訴你,這都是夏安笙的謀,咱們千萬不要被這眼前的利益蠱了。時間還長著呢,有這一次,一定還有下一次。”
“夏安笙肯定撈了秦家不錢,對于秦家而言,也是個外人。可以,我為什麼就不可以?”
理直氣壯地抱怨完,又把祝瑤瑤推上了車。
祝瑤瑤綁好安全帶,點頭肯定道“也是,我們又不是沒見過大錢,區區一千萬,以后有的是機會拿回來。小不忍則大謀。”
夏安笙隨時都在關注著祝小琴的一舉一,這次的確和想象的一樣,字畫完好無損地送了回去。
蕭嚴剛從外面趕回來,累得氣吁吁的。
他猛地灌了一口水道“老大,你要這些紙墨筆硯做什麼,我找人整整拉了一車回來。累得我現在手都酸。”
夏安笙經常想一出是一出,做出一些不著邊際的事。
蕭嚴分不清是在工作還是在玩樂,也只能一并照做,不過這一次看夏安笙的表,應該是做正經事吧。
夏安笙長嘆了一口氣,渾很疲累的樣子,朝樓下走去道“還能做什麼,自然是仿字畫了。不出幾天,祝小琴一定會打我古董寶庫的準備。”
“我還是提前做好準備為好!”
蕭嚴簡直驚掉了下,他有些迷茫地抓了抓腦袋道“老大,你這是要做仿品嗎,時間能來得及嗎?”
夏安笙走到樓梯拐角道“他們又不懂,只要臨摹得栩栩如生,他們是看不出破綻來的。”
蕭嚴眼睛里都放著,忍不住鼓掌道“老大,看不出來,你居然還有這一手。”
夏安笙繞過扶梯,直奔那些畫畫工邊上。
筆墨紙硯一應俱全,只是時間比較趕,看樣子最近一周是別想好好休息了。
陸小白見這陣仗,也著實看傻了眼,尤其是在聽完夏安笙描述買這些東西的用意之后,更加驚詫了。
“安笙,你還不如直接去二手市場買一些仿品,臨時作畫,你確定你能畫得好嗎?”
從來沒有見過夏安笙作畫,可是用腳丫子想想,要想在那堆真跡中蒙混過關,得需要多麼深厚的功力才行啊。
夏安笙廢話不說,直接吩咐司機把東西全部搬到樓上去。
書房簡單裝飾一番,便搭建起了作畫的文房。
陸小白和蕭嚴湊近,對于夏安笙的水平還是有些將信將疑。
夏安笙開口道“小白,寶庫里的名畫應該取出來二十張了,司機也快到了,待會你幫我取一下。”
陸小白咬著手指,呆若木“安笙,你能先一下嗎,你是……你是準備仿誰的畫作?”
夏安笙邊研磨,邊漫不經心道“肯定是大家的啊,王羲之、齊白石、真卿等等。”
祝小琴比較貪婪,只有這些真跡才能賣上高價。
陸小白聽完以后,眼珠子瞪得老大,哆嗦道“安笙,你確定你……確定沒有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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