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嬰知道碎鏡裏出現的嬰兒是自己。
隨著碎鏡落地,碎鏡裏嬰兒的臉才變幻為人的臉。
白嬰還沒來得及將碎散錯位的人臉拚湊完整,一切化作虛無。消失的速度,快到本抓不住。
隨著三世鏡碎片的全部消失,眾人也緩緩醒過神來。
最先止戰的反而是心皆到傷害的東方墨,“別打了!再打境就要塌!”
有人不信,“這可是上古境!怎麽可能說塌就塌!”
東方墨曾經恰好看到過有關月下境的書籍,他臉凝重的道來,“月下境是靠著三生石的能量支撐起來的,如果你們不小心連三生石也給打碎了,境會馬上坍塌,到時候我們誰都出不去!”
司徒皓附道,“進來前父皇跟我說了,月下境的確是靠三生石支撐的。”
他這麽一說,好多人都慌了。
夜無邪麵上的表倒是輕描淡寫的,“那就歇戰吧。”
白琛,“......”
他說開戰就開戰?
他說歇戰就歇戰?
夜家的人真是一個比一個奇怪!
其他人心裏想法跟東方墨是一樣的,三世鏡這麽容易就碎,三生石恐怕比三世鏡強不了多。
誰都不願意境坍塌死在這裏,方才打的那一個視死如歸,這會兒大家都跟鴕鳥一樣沒了再戰的心思。
見失控的場麵平複下來,東方墨質問起夜無邪,“夜主為何要追著這位麵兄打。”
他知道自己沒有資格與白琛深,但白琛子什麽樣,東方墨或多或是有些了解的。白琛不會貿然與人手,一旦決定手,絕對不會給人活路。所以東方墨篤定是夜無邪挑起的爭端,目的是什麽,東方墨猜不出來。
夜無邪沒打算回應東方墨,而是將問題拋給了白琛,“你問他。”
東方墨麵對白琛的時候,態度不知道要好了多倍,“不知道這位麵兄與夜主有何恩怨?”
白琛,“......”
有什麽恩怨?
他怎麽知道他跟夜無邪有什麽恩怨?
夜無邪看到他突然就對他出手了!
還非得說他了小娃娃的件!
小娃娃有什麽件值得他?
他堂堂青龍尊上,能去一個小娃娃的件?
簡直是天下之大稽!
說出去隻會憑添笑料,白琛也就懶得說話。
他今天是衝著三生石和三世鏡來的,否則也不會進境。現在三世鏡已碎,隻能將最後的希寄托於三生石。若是連三生石都毀掉,他的紅塵開劫也就無著手了。
怕再莫名生出事端,白琛走到著古老氣息的石盤前,緩緩將手覆在石盤中間的三生石上。
灰暗的三生石立刻乍出耀眼的火紅芒!
觀客席上的人全都站了起來,“那是......!”
“那是朱雀神印!”
“這位麵年的正緣竟然是神朱雀?”
“有沒有一種可能,年的正緣是神朱雀的主人?”
“這年算什麽東西,他怎麽可能配得上朱雀尊上!”
瑤瓊瞥了眼旁邊的空座,白琛消失後那位麵年就出現了。
能讓東方墨維護和恭敬的人不多,瑤瓊從東方墨對麵年的態度猜出來,麵年就是白琛。
白嬰看到三生石顯出朱雀神印時,以一種極為怪氣的語調說著,“噫~原來有人不喜歡人,喜歡帶的畜生啊~”
塗蘇配合著,“噫~喜歡的還是一隻鳥~”
虞謙惋惜道,“噫~鳥犯了什麽錯~”
三人說完齊刷刷著夜無邪。
夜無邪不輕不淺的附和一句,“鳥沒錯。”
白琛,“......”
他看出來了,這群人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白琛將火撒在了帶頭搗的白嬰上,“我倒是很想看看你的正緣是什麽。”
白嬰自信的很,“反正不會是一隻鳥。”
白琛挪到一邊,“那你來!”
白嬰的探知瞬間飆升。
滿懷好奇的將手放到三生石上,三生石沒有任何的靜。過了片刻,依然毫無靜,拍了拍三生石,“壞了?”
這麽拍三生石會不會疼,別人不知道。別人隻知道再使勁點兒拍,他們就得命葬月下境了,“你能不能輕點兒,萬一將三生石拍碎,我們全都得死在這兒!”
白嬰一臉天真純善,“碎自己玉牌就可以馬上出去啊。”
眾人:他們的玉牌在踏境的時候就扔到河裏了!
白嬰,“我有玉牌我不怕。”
眾人:他們怕啊!
白嬰,“要不我拍碎三生石試試?”
眾人:小祖宗,您饒了我們吧!
白嬰,“沒有玉牌也沒事,你們可以從出口離開。”
眾人:出口離這裏有多遠,小祖宗當真是不知道嗎?
白嬰很快將他們拋到一邊,研究起三生石,“真壞了?”
自從與白嬰打過幾次道幾次都失控後,白琛也毒了很多,“三生石不顯示正緣,多半是克夫之命。”
白嬰掀眼掃了掃眾人,“我克夫?”
眾人,“不不不!夜小姐是旺夫的命格,怎麽會克夫呢!”
白嬰瞥向白琛,“那他呢。”
大家一致的將白琛給賣了,“他是克妻之命!”
“對!他克妻!”
“他要是不克妻,正緣又怎麽會是一隻鳥!”
白琛,“......”
白嬰,“克妻的人一般心眼都不好,我還是離心眼不好的人遠一點。”
白琛,“......”
他是上輩子欠的嗎?
白嬰對白琛的正緣不興趣,將夜無邪拖過來,“哥哥看看它是不是壞了。”
夜無邪,“沒壞。”
白嬰,“哥哥都沒試,怎麽知道沒壞?”
夜無邪,“要不找個人......”
不待他說完,白嬰抓起他的手拍了上去。
三生石上麵立刻浮現一個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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