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佔跟閔姜西同桌吃飯也不是一兩回,沒發現特別喜歡吃什麼,今天的燒鵝倒是連吃了好幾塊,他默默的記在心里,打算回頭讓福記烤個幾十只寄到漢城,讓一次吃個夠。
榮一京問閔姜西,“等下還有其他安排嗎?”
閔姜西抬起頭,“要回家整理一些東西。”
榮一京說:“不著急的話一起出去玩,你平時工作那麼忙,留給自己的時間太了,也該適當的休閑一下,哪怕跟幾個朋友打打斗地主呢。”
斗地主三個字一出,秦佔本能的看了眼榮一京,目中充斥著不言而喻的警告。
閔姜西淡笑著回道:“您確定要跟漢城人打斗地主嗎?”
榮一京道:“聽說斗地主就是你們那邊發明的,你打的很好吧?”
閔姜西說:“打牌也看運氣,就是從小玩的比別人多,技巧上可能會練一點。”
榮一京道:“那你帶我們兩個打,也教教我們。”
閔姜西笑道:“教談不上,等下可以隨便打兩把,沒準你們打的比我好多了。”
榮一京道:“我人拿副紙牌進來。”
閔姜西說:“我去找店員,你們先坐。”
閔姜西起往外走,待到包間房門關上,榮一京立馬換了副表,如果說之前是天真無邪,那麼此刻就是老巨猾。
瞥了眼秦佔,榮一京道:“學會了嗎?”
秦佔臉不,眼睛橫向榮一京,沉默的不爽。
榮一京說:“追孩子,就要想盡辦法多跟耗時間,像你這種惜字如金靠燒鵝管飽的方式,人家沒以為你是搞批發的就不錯了。”
秦佔憋氣,偏偏又無言以對,恨不能把燒鵝甩榮一京臉上。
榮一京低聲音道:“等下咱倆做扣,你先想好讓輸什麼。”
秦佔拉著臉,沉聲道:“你想干嘛?”
榮一京眸子一挑,“你說我想干嘛?我在你面前還能對干嘛?”
秦佔不語,榮一京道:“不知道你是真正經還是假正經,機會是靠自己努力創造的,我…”
后半截話還沒等說完,閔姜西推開房門,手里拿著一副撲克牌。
榮一京八是學過變臉,秦佔還沒什麼反應,他已經笑著出聲:“來,我們先打幾把,讓我見識一下漢城人是不是都會打斗地主。”
三人臨時換了個地方,坐到一旁的沙發上,各守一面,閔姜西在洗牌時,榮一京便說:“輸了什麼懲罰?”
秦佔不出聲,閔姜西道:“輸了買單?”
榮一京說:“那不行,說好了今天我做東。”
閔姜西也想不到什麼好賭注,賭錢?怕是還不夠格。
榮一京看了眼秦佔,“你說呢?”
秦佔面淡淡,“輸了喝茶,你我喝酒。”
還不等榮一京抗議,閔姜西搶先道:“你們也不要喝酒了,大家玩兩把圖個樂。”
開玩笑,如果把秦佔喝高了,他指不定又要表演什麼節目。
榮一京說:“要不這樣,你輸了喝半杯,我跟阿佔喝一杯,但凡游戲總要有懲罰才好玩。”
閔姜西瞄了眼秦佔,他沒否定,也不好駁了榮一京的面子,心想著玩兩把就收手,別傷了元氣。
牌洗好,三人各自牌,在榮一京不冷場的碎碎念下,閔姜西了地主。
第一局就是兄弟聯手,榮一京心底暗暗攢勁兒,今晚一定把閔姜西灌個酒后失德,好給秦佔一個順水推舟當禽的機會。
心底想的,榮一京出牌時惦記著秦佔,想兩人認識十來年,一個眼神就知道對方心里想什麼,憑借著這樣的默契,商場上都能無往不利,更何況只是對付個閔姜西。
然而事實上秦佔本不看他,拒絕眼神流,出牌也是野路子,讓榮一京不到頭腦,他試著一路墊底,結果墊到最后,不但沒能攔住閔姜西,還把自己給拖下了水。
兄弟聯盟出師不利,秦佔面無表,利落的喝了一杯酒,榮一京心有不甘,表面上不得不和悅,“小閔可以啊。”
閔姜西淡笑著道:“這把牌比較好。”
第二局,閔姜西不地主,秦佔也不,榮一京的牌還可以,不算頂好,奈何對面兩人都不出聲,他只好‘大義滅親’,暗道不是兄弟不義氣,退而求其次,把他們兩個都灌醉也行。
然而事實再一次證明,現實很殘酷,榮一京幾乎是一出手就知道秦佔這廝憋著壞,明明手里的牌很好,不地主愿跟閔姜西同甘共苦,就為了扮豬吃老虎,坑他這個假地主。
結果無一例外,假地主被真地主的渣都不剩。
榮一京喝酒時抱怨,“你牌這麼好干嘛不?”
秦佔面淡淡的回道:“我不覺得好,穩妥起見。”
榮一京想罵臟話,一共就他麼五十幾張牌,秦佔手里兩套炸,還想怎麼著?
第三局,秦佔和榮一京一伙,輸了,一人一杯酒;第四局,榮一京和閔姜西一伙,秦佔輸了,罰一杯;第五局,閔姜西跟秦佔一伙,榮一京輸了,罰一杯…
一連十幾局下來,閔姜西滴酒未沾,秦佔跟榮一京實力詮釋什麼變著花樣的喝。
不榮一京在心里罵街,就連閔姜西都覺出來了,秦佔是故意的,不說故意坑榮一京,而是故意在幫。
好幾次他牌好的不得了,卻不地主,跟一起斗榮一京,擺明了要替保駕護航。
雖然只是個游戲,但這種被保護的滋味兒…讓人心里有些怪怪的。
榮一京啞吃黃連,揣著明白裝糊涂,看來小閔是高手。”
閔姜西說:“要不今天就玩到這吧,時間也不早了。”
榮一京就等這句話,他也是實在喝不下了。
“行,你今天手氣好,我要避避風頭,改天再約。”
買單,三人離開飯店,出門的時候秦佔和榮一京特別紳士的幫拎了大部分的禮盒,東西都放在秦佔的后備箱里,榮一京對閔姜西微笑,“那我們年后再見了。”
閔姜西說:“謝謝榮先生,提前祝您和家里人新年快樂。”
“好,你跟阿佔慢一點,到家讓他送你上去,這麼多東西,你一個人也提不了。”
代駕打開后車門,閔姜西進去,秦佔本想去副駕,榮一京說:“你坐后面,副駕有東西。”
他辦事兒向來靠譜,看著無意的舉,其實都是套路。
兩年前,在北海遊輪上她救了奄奄一息的殘疾大叔。兩年後,她遭遇追捕身陷囫圇,恰巧被痊癒的他所救,並強行「以身相許」。花式被撩各種頂不住,她惱羞成怒:「傅鬱瑾咱能要點臉嘛?」他笑道:「要你就好了,臉是什麼?」
謝晚月打記事起,就知道自己不是單身了。 她的夫婿姓萬,名玉山,大她十二歲,為杭州人氏,按照輩分來論,是她的叔叔輩。
她是個清高的文藝女青年,迫于現實的無奈嫁給了他。人前恩愛夫妻,人后相敬如“冰”。*“我老婆?”他喝醉酒對別人冷笑,“她不愛我,她只愛我的錢,你們這種女孩子有機會多學學,男人都賤,不把男人放眼里,男人才把你放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