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栒想了想,放棄了,道:“算了,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吧。”
鄔:“哦哦,好的。”
暫停游戲,跟著阮栒走出臥室,阮芽已經十分自來的從冰箱里拿了一瓶飲料喝上了,見狀阮栒又從柜子里拿了幾袋零食出來給。
阮芽這時候知道哥哥的好了。
畢竟住在四號別墅,封貽是個飯都不咋吃的神經病,更別說是零食這樣奢侈的東西了。
“你好。”鄔眼睛亮晶晶的看著阮芽:“我,記得你。”
阮芽說:“你好啊,我也記得你。”
“之前阮栒說你有事找我,是什麼事?”
鄔想了想,說:“是白阿姨,托我找你。”
阮芽作一頓。
果然是白楓鳶。
“白楓鳶找我,是有什麼事呢?”阮芽問。
鄔道:“想你去,k市基地,找。”
阮芽在心里無聲的嘆口氣。
跟猜測的一樣。
如果沒有明秋昀的綁架,還是會和白楓鳶見面,但因為明秋昀綁架,打了原本的計劃,所以封貽才會出面讓阮芽見白楓鳶最后一面。
阮芽看著鄔,一時間心里五味雜陳。
鄔長得更像是白楓鳶,不太看得出孟永平的影子,但確確實實是孟永平的兒。
阮芽孟永平爸爸,那麼鄔其實可以算是妹妹的。
出生在基地里,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也不知道自己的母親是誰。
自己的母親阿姨,了很多年,現在的母親死
了,也不完全不知。
“。”阮芽盡量讓自己的語氣緩和:“我要跟你說一件事,但你要冷靜,好嗎?”
鄔漆黑的眼睛里映出阮芽的模樣,好一會兒,說:“是白阿姨,死了嗎?”
阮芽怔住:“……你猜到了?”
鄔低頭,手指繞著服上的帶子,好一會兒,說:“我逃走的,時候,白阿姨哭了。我從來沒有見,哭過。”
“我想,大概是因為,以后不會再見面,才會哭。”
鄔的緒其實很敏。
有時候只是不理解,并不是知不到。
就像是趁逃出基地的那個夜晚,白楓鳶非常罕見的擁抱了,覺到白阿姨溫熱的溫,從皮傳遞過來,一直到骨骼,到,最后留存在心臟里。
白阿姨給了兩顆糖,哭著說:“逃吧,逃的越遠越好,再也不要回來了。”
哭著說:“以后要做一個很健康很幸福的孩子,知道嗎?你要一直快樂下去。”
那時候,鄔到了白阿姨上極其復雜的緒。
明明是高興的,卻落了淚。
明明是難過的,卻又笑了。
“……”阮芽猶豫了一下,說:“的確已經去世了,如果你愿意的話,可以去火葬場接的骨灰,墓地我已經安排好了,你可以為準備一場葬禮。”
鄔輕聲問:“我嗎?”
“嗯。”阮芽說:“沒有別的親人了,你是……你是一
手帶大的,如果是你送最后一程,應該會很高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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