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芽覺得自己簡直是百口莫辯。
好在封遲琰也沒有繼續逗,道:“跟著我。”
阮芽哦了一聲,跟在封遲琰后,小聲道:“我們要從門口出去嗎?那門衛會不會認識你呀?會不會明天就要上社會頭條啊?”
封遲琰道:“你再這麼多話,你明天就能上社會頭條。”
他聲音淡淡:“阮家五小姐深夜暴斃花園,標題我都想好了。”
“……”阮芽慫唧唧的說:“我不說話了。”
阮家的花園其實很有意趣,由專門的園林大師設計,亭臺水榭,假山池塘,在寂靜的夜里,月清冷灑落,如夢似幻。
封遲琰走路快,阮芽就一直看著他的背,生怕自己跟丟了,冷不防腳底下踩到一塊鵝卵石,腳一扭,整個人都砸在了封遲琰背上。
男人的背脊直,全是堅的骨頭,砸的阮芽眼冒金星,鼻骨劇痛,眼淚花花立刻就冒了出來:“……好痛。”
被砸的人還什麼都沒說呢,始作俑者倒是已經哭上了,封遲琰轉看著阮芽:“你還好意思哭?”
阮芽:“痛,嗚嗚嗚……”
封遲琰挑了挑眉,手撥開額前的長發,就見月下原本白白凈凈的一張臉此時眼睛是紅的,鼻尖也是紅的。
眼睛是哭的,鼻子是撞的。
“沒什麼事。”封遲琰看著這個滴滴的小姑娘,皺起眉道:“你平地走路也能摔?”
阮芽一邊哭一邊說:“你走的太快了,我怕追不上你……”
封遲琰一怔,笑了:“阮芽,你知不知道你長著除了親人占便宜,還可以說話。”
被他嘲弄,阮芽哭的更兇了。
“行了。”封遲琰了鼻尖:“過會兒就不痛了。”
阮芽眼淚:“那你走慢一點。”
封遲琰沒說話,只是雙手抄進了風口袋里,走了兩步后才說:“拉著我角。”
阮芽出手拽住他角,封遲琰又說:“好好看路。”
阮芽嗯了一聲。
兩人在泠泠月里分花拂柳,大概十來分鐘后,封遲琰帶著阮芽到了一道拱門前。
門是開著的,一個傭人低著頭站在旁邊,都沒敢看來人是誰。
封遲琰帶著阮芽堂而皇之的出了阮家,傭人左右看看,將門又鎖上了。
這是阮家的一道側門,園丁匠人之類的通常從這里走,外面可以看見秋山夜景。
秋山之所以做秋山,就是因為這座山上幾乎全是黃櫨樹,秋日里黃櫨葉片變紅,尤其漂亮,秋味深濃,因此得名。
這時候黃櫨還是綠葉,但也別有一番韻味。
又走了幾分鐘,阮芽看見了陶湛和一輛黑的邁赫。
“夫人晚上好。”陶湛笑著問好,拉開了后座門。
“晚上好。”阮芽禮貌的打招呼,話剛說完,就被封遲琰塞進了后座里,車門嘭一聲關上,阮芽趕拉著車窗道:“你干嘛呀?”
封遲琰靠在車邊上,從風口袋里出了煙盒,敲出一支煙,叼在間,垂下眼瞼看著阮芽:“煙。”
為了得到霍瑾宸的愛,舒汐不顧一切,卑微如泥,但是沒有想到最後卻是一場笑話,霍瑾宸為了白蓮花逼迫自己離婚。 舒汐心灰意冷,決然離去。 五年後,她攜帶三個天才萌寶強勢歸來,成為震驚珠寶界的神秘設計師,虐渣渣,手撕白蓮花。 不料到卻被睚眥必報的首富前夫纏上了。 霍瑾宸終於體會到了:虐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
北城大學的百年校慶上,跟隨父母出席校慶的宋幼意一眼看到站在領獎臺上的白襯衣少年,襯衣洗得干凈發白,白凈精致的側臉微帶溫和笑意,細邊眼鏡泛著微光。旁人竊竊私語,談起這個金融系的天才少年賀憬,都夸一句努力,接連跳級考進名校,兼職賺生活費的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