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蕎將頭發從他手里搶救出來,“不剪,這樣很好。”
見自己的小妻子很有想法,林遠舟也不強求,繼續抱,高的鼻梁若有似無地刮著-白的臉蛋,“也好,坐在我上的時候,頭發飛舞的樣子也很。”
喬蕎:“?!”
這人最近流氓的程度真是與日俱增啊。
年男,待在一起久了難免就會心思往某件事上跑。林遠舟的手已經從下擺往上鉆,糙的掌紋弄的腰-麻麻的。
喬蕎了,“你干什麼呀。”
又又無力的一聲,哪里像是拒絕。
“回房間?”他輕哄,“還是這里?或者書房?”
說完像是想到了絕佳答案,兀自哄著就把人抱了起來,“書桌不錯。”
本容不得喬蕎拒絕,他作極快又目的極強,這一路就將剝開了。
一地散落,蜿蜒著到了書房門口就被門板阻隔了。喬蕎坐在書桌上,他埋首在-前……
喬蕎無措地咬-,又換著咬手指,還是沒忍住溢出聲來。
十塊錢趴在地板上,面無表地瞇著眼睡覺,對室漸漸升高的溫度視無睹。
***
林遠舟讓喬蕎和沈思域見面,事實上也的確極和對方到,偶爾有劇需要討論,也只有康橋聯系。
恰好寒假開始了,學校的事告一段落,喬蕎有大把時間和對方討論劇本。康橋多是約在咖啡廳見面。他和沈思域不同,沒什麼包袱,并不介意在公眾場所出沒。
這次帶來了劇本初稿讓喬蕎看,喬蕎驚訝于他的效率,“你好厲害。”
康橋聞言,喝咖啡的作一頓,訕笑道:“只是在你的容上稍加改,不廢什麼功夫。”
“業有專攻。”喬蕎發自心道,“還是需要你,專業把控。”
看了幾頁劇本,喬蕎都有點迷了,雖說是自己創作的故事,但到了康橋筆下,隨意幾筆改加巧妙轉場,瞬間變得吸引人許多。
不愧是金牌編劇。
喬蕎抬起頭,發現對方竟然一直在看自己,有些不好意思,“我回去看完,晚點,給你意見。”
“不著急。”康橋又抿了口咖啡,開始閑聊,“聽說你先生,是位警察?”
喬蕎疑地看向他,這個聽說就很有意思了,實在想不到會是聽誰說的。
“思域的司機,前陣子被請去配合調查。說和一起案件有關。”康橋解釋道。
喬蕎腦子里幾乎立刻就浮現出那個嫌犯的臉,難怪那天會在吃飯的地點上……生出一古怪的覺,但又說不好哪里怪。
可能一切太巧了?
但林遠舟也說那人沒問題,所以才放了他的。
“你先生沒告訴你嗎?”康橋見走神,有點驚訝,“畢竟和思域一起合作,我以為他會提點你。”
“我們很,談公事。”喬蕎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劇本,看起來很棒,我很期待。”
康橋含笑表示:“我也是,這會是個不錯的故事。”
喬蕎向他告辭,準備回去了。康橋卻又提議順道送。
“你知道,我去哪?”
“青州能有多大。”康橋揚了揚手,已經隨著一起站起,“一定順路的。”
***
結果康橋卻對青州并不的樣子,繞了條遠路,加上臨近春節,到都堵的一塌糊涂。被困在車里十五分鐘后,康橋很抱歉:“前幾年都在國外,沒想到現在變化這麼大。希不會耽誤你。”
“沒關系,我沒要事。”喬蕎拿著劇本在看,權當換了個地點工作。
“說起來,思域的那個司機,應該是給你先生添了不麻煩。”康橋說,“他當時了傷,最后又查出和他沒關系,你先生應該沒牽連。”
喬蕎立時抬起頭,康橋已經在看車窗外了,“是不是快下雪了,天氣實在太干了。”
“你怎麼,知道?”喬蕎覺得康橋知道的實在太多了,又或者說,是自己知道的太了?
但覺得,林遠舟工作上的事,自己不知道很合理。
“哦,聽那個司機說的。”康橋聳聳肩,“搞創作的人,很和人閑聊,我喜歡聽邊人講故事。不過你先生,應該不至于犯這麼低級的錯才是。”
喬蕎默默聽著,真的像在聽故事一樣。如今想想,倒是理解了林遠舟一直對沈思域的事那麼好奇的原因。
“他的工作,我不太了解。”依然是這樣一句。
路況在十分鐘后開始變好,康橋見頻頻走神,遲疑道:“我似乎說了不該說的話?”
“沒有。”喬蕎微笑,“我本來,話就很。”
康橋點點頭,識趣地沒再打攪。
只是在經過一個廣場時,意外地看到了悉的人。
林遠舟正不耐地皺著眉,神冷淡地看對面的人。而溪正著急地同他說著什麼。
車速很快,一閃即過。只得直脊背回過頭看,但除了能猜到兩人吵架以外,什麼都來不及看清了。
***
下車時接到林遠舟發來的微信,他晚上不回家吃飯。喬蕎看著信息沉默良久,回復了個“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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