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意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壯著膽子問道:“讓我伴奏?”
喬洌也停住了,素來毫無波瀾的臉上多了一凜冽。
他覺得,沒必要這麽辱南意。
“對。”
顧西洲冷冰冰的說:“你幫我們伴奏。”
一旁的柳頌噗嗤一笑,嗔的錘在顧西洲的肩頭:“小洲哥哥,你嚇到人家啦。”
“沒事,膽子大。”
顧西洲斜昵喬洌,隨後淡淡道:“什麽都不怕。”
南意不知道這話是什麽意思。
接過服務生遞來的小提琴。
最的樂,此刻卻有些燙手。
一首的禮讚。
南意拉過無數次的曲子。
顧西洲和柳頌配合的很默契,那是一個完的畫麵,顧西洲摟著的腰,那人的手也的搭在男人的肩膀上,一時間用纏綿悱惻四個字形容最合適不過。
南意想到自己上次和他跳舞,在書房裏。
真可笑。
周圍人欣賞著這一幕,就像傅川說的,圈子裏的人都知道顧西洲和柳歌的那一段,他們在看著這個畫麵的時候似有歎惋,仿佛顧西洲和柳歌的挽歌,充滿了憾。
而柳頌,又恰恰彌補了這份憾。
一曲畢,南意筋疲力盡。
柳頌扶著顧西洲微微輕,臉頰泛紅,低聲說:“小洲哥哥。”
顧西洲握著的腰,表一直都是淡淡的。
四周的掌聲響起,伴隨著起哄的,那聲勢將南意死死的攔在了外麵。
南意不忍看,將小提琴還給服務生。
顧西洲的繼任主出現了,應該識趣的離場了。
喬洌在門口等。
南意低著頭走了出去。
不遠,傅川看著這一幕,表凝重。
南意傷了。
他看得出來,但他不高興。
他沒有快,隻有不甘和憤怒。
南意是真的喜歡顧西洲了,那麽明顯。
而伴隨著人群的起哄,顧西洲和南意繼續舞著,伴奏也從單調的小提琴變了的樂隊勁曲,無人在意南意的離開,除了傅川。
傅川舒了口氣。
好在顧西洲是不的,這才是最重要的。
顧西洲有些心猿意馬,不小心踩到了柳頌的腳,那人吃痛,停了下來,滴滴的抱怨道:“什麽嘛,你也沒有好好練習啊。”
顧西洲心裏異樣,看了一眼人群,早已經沒有南意的影了。
和喬洌走了?
顧西洲冷著臉,鬆開了柳頌的手,平淡道:“太久不跳了。”
“那我們以後要多練習才行。”
柳頌摟住顧西洲的脖子,大庭廣眾之下,毫不顧忌的和那人進行肢接。
顧西洲拉開的手臂,勉強一笑。
他腦子裏都是南意。
按理說,他應該去哄一哄小孩兒的,但見到鬧小子,顧西洲就煩躁,他不喜歡南意不聽話的樣子,他要的就是南意的聽話!
隻有聽話,自己才願意哄高興。
“是啊,多練習。”
顧西洲回頭,了一下柳頌的發頂,溫的說。
柳頌大咧咧的抱住了他,這場戰爭還以為要布滿硝煙,沒想到就這樣勝利了,而且酣暢淋漓的,什麽南意,什麽外甥,完全是擔心過頭。
顧西洲才不會喜歡上別人。
“小洲哥哥。”柳頌說道,“那我以後就留在京淮,陪你跳舞,好不好?”
顧西洲看著,片刻才說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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