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婭想起剛才在殿中的事,直接揮著手里的鞭子就朝著宋瑾修了過去,只是這一次宋瑾修早有準備,在烏婭手之時就直接朝后急退了兩步,險險避了開來。
烏婭手里的鞭子重重落在地上,在石階上帶出一條白痕。
似是不滿他躲避,還揮手再打,卻不等手宋瑾修就冷聲說道:“公主最好考慮清楚,是不是當真要在這王庭里朝人手。”
“本公主就算了你又能如何?!”烏婭抓著鞭子滿面寒霜:“你不過是個魏朝的喪家犬,是個背信棄義無恥小人,你以為汗王會為了你責難本公主?”
宋瑾修對辱罵毫不以為意:“公主怎麼就知道汗王他不會?”
“我是汗王親封的北陵朝臣,你雖貴為公主,但這王庭的主人不是你,北陵天下也不是公主府說了算,宗聿部就算能夠一手遮天,也不能越過汗王肆意毆打臣子。”
“你!!”
烏婭大怒就想手,卻突然聽到一聲低喝。
“烏婭公主!”
烏婭手中一頓,扭頭朝著旁邊看去,就見殿中有人快步走了出來,竟是呼延閔最為看重的宗延部大將。
那人走到近前半擋在宋瑾修前,直接朝著烏婭說道:“汗王有令,召宋大人去后殿議事。”
宋瑾修輕笑了一聲:“看來不能得公主指教了?”
烏婭仿佛被人狠狠打了一掌,剛才說過的那些話都了笑話,面上乍青乍白恨不得撕了宋瑾修,就連宗聿部的那幾位長老也都是對著宋瑾修怒目而視。
季容卿倒還算得上冷靜,只眸深了幾分。
“曲將軍,可否容我們與宋大人單獨說兩句話?”
那人臉上一沉就想拒絕,季容卿卻不
等他開口就直接轉頭看向宋瑾修:“宋大人之前曾替我尋藥,我和公主還未曾與你道謝。”
宋瑾修聽出他話中約威脅之意,見旁邊那中年將軍面一沉,他說道:“曲將軍,我和公主他們有些舊怨沒解釋清楚,還請曲將軍稍等片刻。”
他頓了頓:
“我等下去見汗王,會與汗王解釋此事。”
曲將軍見他提及汗王,只能皺眉聲道:“那你快些!”
宋瑾修跟著烏婭還有季容卿走到一旁,避開殿前其他人還有那位曲將軍之后,烏婭就忍不住低了聲音。
“宋瑾修,你別以為有汗王護著你,本公主就奈何不了你!”
宋瑾修冷淡說道:“我當然知道公主厲害,可就算你再厲害,我也有辦法在公主讓人弄死我之前,你和宗聿部的人狠狠掉上一層皮。”
烏婭大怒:“你!”
季榮卿手著烏婭,皺眉說道:“宋大人,你何必。”
宋瑾修嗤笑了聲:“你說呢?”
他上下掃了眼裹著厚氅瞧著面上還有幾分病的季榮卿。
“那日季駙馬找上我時,是怎麼跟我說的?你們要我跟你們合作下夏侯令和國師府時,又是如何跟我承諾?”
“好你們全得了,卻翻臉就不認人,不僅半點不替我在汗王面前周旋,還任由你們宗聿部的人百般辱,怎麼,季駙馬是吃定了
我背棄國師府后,只能依靠你們?”
宋瑾修言語之間滿是譏諷。
“我宋瑾修不是只有你們公主府一條路可走,你們也別忘了那一日是你們來求著我合作。”
“公主和駙馬位高權重,我的確不如,可比起二位尊貴,如我這種什麼都沒有的人才最能豁得出去。”
“我宋瑾修當初遭人背叛早就一無所有,如今只剩下這條命了,如果誰想將我這最后的東西也奪去,那我就算是拼著同歸于盡,也絕不會讓他好過。”
“季榮卿,季駙馬,你應該知道。”
他不再是當初那個蠢的不行的宋家子,也不會將自己的前程和命到旁人手上。
那時候能被摯友背叛,是他有眼無珠。
可如今,再也不會!
季容卿聽出來宋瑾修話里的意有所指,沉默片刻:“我無此意……”
“我不管你有沒有。”宋瑾修直接打斷了季容卿的話:“公主府若想真心合作,就拿出你們的誠意來,否則那日所言之事全數作廢。”
“我雖然奈何不了你們,可我保證,桑齊納和宗聿部的人絕無可能為主帥。”
宋瑾修說完之后就沒再理會他們,直接轉朝著那位已經有些不耐煩的曲將軍走了過去。
“曲將軍,我們走吧,別汗王久等。”
那曲將軍皺眉看了季榮卿他們一眼,就直接轉領著宋瑾修離開。
等他們走后,烏婭氣得臉鐵青。
宗聿部的長老也是呼吸急促,其中一人有些咬牙切齒。
> “這個姓宋的魏人簡直就是不知死活,早知道他當初剛王庭時就該直接弄死他!”
……
王庭里發生的那些本瞞不住外間人,夏侯令雖然被足府中,但也很快就知道了廷議上諸部長老跟季容卿他們一起迫汗王的事。
“汗王因為公主府迫,不得不嚴懲于您,不僅下令收回國師印,還當著諸部長老的面答應,從今往后不允您再手軍中之事。”
夏侯令聽著前之人回話,那未曾傷的眼里滿是狠,手中端著的茶杯更是重重落在桌上。
那人子彎的更深,整個腦袋都垂了下來,大氣不敢出。
“還有呢?”
半晌后,夏侯令才又開口。
那人連忙說道:“汗王答應嚴懲您后,公主府和宗聿部的人卻仍不肯罷休,著汗王立刻選出新的主帥人選,他們挑唆其他部族,想要以匿名投箸的辦法決定,但汗王不肯答應……”
他低聲將廷議之中發生的事一不的說了一遍。
夏侯令垂眸聽著,臉上神跟隨他話中不斷變化。
許久,待那人說完,夏侯令才說道:“所以是宋瑾修那白眼狼壞了烏婭他們的好事?”
“是。”
“后來呢?”
那下人低聲道:“后來汗王單獨召見了宋瑾修,烏婭公主和宗聿部幾個長老離開王庭時臉極為難看。”
“剛才汗王邊的人送來消息,說是汗王跟宋瑾修單獨說了一會兒話,再人進去時,汗王臉上已不見郁,而且還單獨賞賜了宋瑾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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