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想眼前的人或許再歷練幾年實力定然會遠超自己,宋錦看著烏涂珠的眼神中更多了幾分肅然的殺氣。
然而,烏涂珠卻沒搭理宋錦,而是揚起手給了玄清后背兩掌:“臭小子你真是長本事了,居然敢的使用蠱!才見到敵人就想著魚死網破,你不救你姐姐了?”
烏涂珠看似隨意的兩掌,其實是幫助玄清阻止了蠱發作,并且幫他拍散了他因為蠱而凝聚的濁氣。
“四師叔,不是我沖,而是對方實力如此之強,又出現在此,可見對方在原明教中是個有頭有臉的人,所以我才不計后果也要殺了此人!”
“看來你們很了解有關于我們圣教的事。”宋錦收斂了幾分殺氣,注意力一直都放在烏涂珠的上,“既然來到了我們圣教所在之地,就說明爾等都是和我們圣教有緣的有緣之人。只要你們愿意放下屠刀,我便可以找神明祈求,給予你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改過自新的機會?你們的神這麼仁慈,就連我們殺了你們的人,它都能原諒?”烏涂珠揚了揚眉梢,話語中全都是調侃。
“神明是仁慈的,可以原諒我們所犯下的一切罪孽。只要你們誠心悔過,不管是殺人還是放火,神都會原諒你們。”宋錦見烏涂珠好奇,還以為是有機可乘,自然而然地對著烏涂珠出了手,“來吧,加我們圣教,神明將與你同在。”
見烏涂珠輕哼一聲后將手了過來,宋錦的眼中是難以掩藏的激。
只要眼前這個強大的人愿意加他們原明教,那麼死掉的那幾個村民本不算什麼!
只是用幾條村民的命和幾座神像就可以換來烏涂珠這樣得力的人才,宋錦此時都已經可以想象到教主得知此事后歡喜的樣子了。
可就在宋錦暢想著好的時候,烏涂珠手腕一翻亮出了藏在袖籠中的刀刃,直接斬斷了宋錦的五手指。
手上頓時一空,宋錦疼得汗如雨下,發出了一聲歇斯底里的哀嚎:“你,你竟敢傷我?你這麼執迷不悟,神明是不會原諒你的,你無法獲得救贖!”
看宋錦一臉嚴肅,烏涂珠笑得很溫和:“你這話說得可不對呀。你們的神明大慈大悲,什麼罪孽到了它面前,不是都可以被原諒嗎?既然能被原諒,那豈不是證明我怎麼犯錯都不會到任何罰?我倒是想試試看,等到我滅你們原明教的信徒,殺到你們所為的神明的面前的時候,它還愿不愿意原諒我呢?”
宋錦氣的渾抖:“你是在挑戰神明,你本不知悔改!”
“我烏涂珠做事從來不懂得什麼后悔,今日你攔我的路,我就讓你死。”烏涂珠笑瞇瞇的說道。
“右護法!快殺了這群不敬神明的混賬!”村民們看到了宋錦就像是看到了救星,大喊著為宋錦加油助威。
“四師叔!就是原明教的右護法!”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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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臉憤憤,拉著烏涂珠的胳膊說道:“我早就聽說過,原明教的左右護法不和,往日右護法總是欺負為左護法的龐庭,今日咱們能遇到他,可見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四師叔,你可要為了龐庭出口惡氣啊!”
烏涂珠輕蔑的目被憤怒所取代:“竟敢欺負兒?”
著烏涂珠的力猶如沸騰一般躁起來,玄清轉拉著易神醫和趕來的易九兒就走:“這里放心給四師叔,能應付的了,我們按照右護法來的方向去找,指不定能找到姐姐所在的位置!”
他雖然沒見過宋錦,卻聽過宋錦的名字,知道平日里的主要任務就是保護原明教里的大人。
他們已經搜查過整個極樂村村民們的家,卻都沒有見到姐姐,那麼姐姐現在很有可能就是被宋錦保護的原明教的大人給困住了!
剛才宋錦跳祠堂的時候,他看到了是從東南方飛躍而下,既然如此,他們可以去東南方向找一找姐姐!
看著后的烏涂珠已經和宋錦打一團,易神醫忍不住對玄清豎起了一個大拇指,然后發自心的問道:“你是如何知道此人和龐庭不和的?”
“我不知道啊。”玄清一手拉著易神醫,一手拉著易九兒,帶著他們跳窗離開了祠堂,理直氣壯的說:“這種話不是開口就來嗎?反正整個原明教都是害死龐庭的兇手,這右護法早晚都要死,不如就讓我四師叔殺了,對我們只有好沒有壞。”
“你連你四師叔都坑?”易九兒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
“你這是什麼話?我是的擔心四師叔久久不發泄殺人會憋出病,我這是為晚輩的一片孝心,你要是再污蔑我,我就把你丟下去了。”玄清義正言辭的說道。
“別貧了!母蠱終于有反應了!”易神醫取出了和陸寧晚手中子蠱相對應的那只母蠱,見它面朝東南方向躁不安,反而松了一口氣,“看來我們找到沒錯,寧兒就在這個方向!”
“我在探尋極樂村的時候發現,村傾撒了很多能迷蠱蟲嗅覺的藥,難怪之前我們不靠近姐姐的方向,就沒有辦法應到姐姐的存在。現在母蠱有了反應,就證明姐姐距離我們已經很近了。”玄清的眼中泛起一道欣喜的芒,說話間又加快了步伐。
夜幕漸濃,子夜時分。
昏暗的房間,躺在床榻上的陸寧晚悄然睜開了眼睛。
過敞開一條隙的窗戶,的視線可以越過院子的圍墻,約看到不遠的高地上村民們所居住的房屋。
不同于昨日的安靜,今日村民們不知為何還沒休息,他們所住的地方火通明,甚至還能聽到一些喧鬧議論聲傳來。
因為所住的院落格外安靜遠離村民,所以陸寧晚只能約窺探出一二,無法深了解到底發生了什麼。
不過,事有反常必有妖,按理來說,玄清他們也應該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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