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漆黑眼眸滔天怒意,在對上被窩里發凌的江阮臉頰時,頓時滯了滯。
怒火頃刻間全部褪去。
薄燁黑眸微,仿佛不確定是自己喝多酒眼花,所以看到,還是真回來了,薄燁幾分鐘都沒有說話。
直到被扯開的薄被讓江阮又拽回去,不經意間,薄燁看到白吊帶蓋著的好材,結才滾了滾。
他收回手,站在床邊,低聲:“什麼時候回來的?”
“……”
江阮沒搭理他。
房間安安靜靜。
見安靜的過分,甚至有點奇怪,薄燁皺眉,但依舊保持耐心。
“怎麼沒跟我說?”
男人低沉磁嗓音傳耳中,如果細聽,能聽出哄話。
自從那次去找回來,薄燁就一直在忙新項目的事,每天早出晚歸的,各種應酬。
到今天,才算結束了。
薄燁事業心很強,甚至可以說是到變態的地步。
哪怕如今薄氏集團已經是京城第一的存在,他還想把他繼續推向國際,推向全世界。
想讓薄氏集團風靡全球。
這是野心,也是理想。
既然是,薄燁也沒什麼好警惕的,抬手就把上的睡袍扯下來,丟到沙發去了。
男人野惹的材瞬間暴外空氣里,寬肩窄腰,勾人惹眼的八塊腹,以及那蔓延往下的人魚線……
他皮冷白,戴著佛珠的手腕青筋凸起,又野。
整個人都散發著蠱人的氣質。
薄燁沒那麼好耐心了,見江阮還不理他,單膝跪在床邊,他鎖著眉頭,手就直接把薄被拽了。
握在手里。
出孩怒氣恐慌的小臉。
“你干什麼?”
江阮手拽了拽,可那點力氣怎麼比得過薄燁,薄燁冷聲:“你鬧什麼?”
“剛回來就跟我鬧?”
“……”
江阮拽不過來,索放棄。
坐起,看到男人模樣時頓時愣了下。
扭過頭,沒好氣控訴:“你怎麼不穿服!”
被質問,薄燁眼底火氣褪去,他嚨溢出淡淡輕笑:“反正你又不是沒看過。”
“早晚都要。”
“有什麼區別。”
江阮:“……”
流氓!
臉頰突然被薄燁住,掌大的小臉,他一個手就能住。
腕間發出佛珠撞聲。
著人小臉,薄燁單膝跪在面前,低垂著眸道:“說說,鬧什麼?”
“回來就跟我發脾氣,誰惹你了?”
臉頰被他錮著,江阮完全彈不了,盯著男人帥氣如斯的臉龐,確實是人們的理想型。
又有錢又有權。
不知道有多人眼想爬上他的床,可能有些都已經爬上了。
比如今晚那個人。
說是他的人。
除了他,還有誰能惹。
想著,江阮就火大,心臟疼的搐,悶的難,松開咬的,盯著他,一字一字的說道。
“我要跟你分手。”
這話傳來,男人黝黑眼眸猛了下,心底方才看到回來的那點驚喜,瞬間被這句話沖擊的分毫不剩。
薄燁抿著,酒上頭的他雙目掩飾不住的狠戾,原本清冷氣質瞬間變得森冷:“你再說一遍?”
—
今天更新的有點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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