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還是做了。
就在商酌言的休息室裏,隻是這一次商酌言的緒到底了影響,沒有再像之前一樣小心翼翼,蕭染被撞得快要散了,商酌言才散了所有的緒,等結束以後他憐惜地將蕭染親了又親,仔仔細細確定沒有不舒服之後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你應該攔著我的。”
“為什麽要攔著。”蕭染氣息不太穩地看著商酌言:“難道這種事隻有你自己想,我自己就不想要嗎?”
蕭染說的坦,沒有毫扭,更沒有半點不好意思,因為在看來這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大家都是人,隻是在理上被分了男人和人,男人有,人自然而然也會有。
不知道是被誰灌輸的思想,也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起,男人可以公開開黃腔,人若是這麽說這麽做就會被上放的標簽。
但蕭染不喜歡這樣,喜歡就是喜歡,想要就是想要,沒人可以來定義,除了自己。
商酌言喜歡蕭染這樣的坦,吻了吻的鼻尖:
“所以是我以前索取得太多了嗎?以至於讓你很說自己想要。”
“怎麽?以後是要吊著我,每次都讓我開口嗎?”
“那可能不太行。”商酌言說著便將臉埋在了的脖頸,用力吸著,像吸貓一樣,以至於聲音都有些悶悶的:“我忍不住,我每天都想要你。”
這話比所有的話都要直白,但蕭染也喜歡,一個人的喜歡就是從開始的,一旦沒了,或許也會隨之變質,商酌言想要自己,對自己有,都是因為喜歡。
蕭染喜歡這樣的喜歡。
直白的,熱烈的,毫不遮掩的。
剛才的那一場運並不溫,此時兩個人縱然結束也還是相擁抱了很長一段時間,久到呼吸的頻率都漸漸地在一個起伏上,商酌言才離開蕭染的,翻過又地抱住了。
這是個說話的好時機,但蕭染還是沒有問,沒有問能讓商酌言這麽張和失控的東西到底是什麽。
不是不想知道,但這種傷痛總要商酌言自己想要解開才行,蕭染不太想給他力。但還是暗自決定了,決定最近盡快找個時間去和唐佳個麵,不喜歡被的等待別人的進攻。
喜歡主,如今明明知道對方的手中有一張王牌,而自己還什麽都不做的話,那才是真的蠢。
蕭染不會犯這樣的錯誤。
蕭染以為這一次會和之前的每一次一樣,商酌言對曾經的事都會閉口不言,但他卻意外地說了一點,雖然並沒有說很多。
“蕭染。”商酌言的聲音很輕:“之後的一段時間我可能會做一些危險的事,你不要擔心,我不會讓自己有事。”
蕭染看著麵前的天花板,淡淡應了聲:“好。”
沒問商酌言要去做什麽,因為有些事總要去做的,就像自己之前為了母親可以對蕭功一再妥協一樣。唯一不同的是商酌言不用妥協什麽,他的母親已經不在了,他隻會讓那些人付出代價。
蕭染問也不問地答應讓商酌言的目裏多了一些:“也太好說話了。”
“你隻是去做你該做的,一直想要去做的事,我為什麽要反對?而且我相信你說的,不會讓自己有事。”蕭染輕了一下他額前微的頭發:“商酌言,等這件事結束,我們真的去找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好好生活吧。”
“好。”商酌言吻了吻,說:“很快。”
蕭染當然知道商酌言跟自己說的這些話絕對不會隻是說說而已,他一定會這麽做,就算他不去做,也有人迫他這麽做,這條路他是一定要走的,隻是蕭染沒想到會這麽快,都還沒有來得及去找唐佳,商家的人就已經接二連三的出了事。
先是商祺因為聚眾開黃趴被逮捕,繼而是老二的兒子被查酒駕,拘留尿檢後又意外發現了吸毒,然後還有老四的孩子在澳門賭博輸了一個天文數字,這些事對於商家來說可以算得上是一件小事,不足為奇,但偏偏又有了的大肆報道。
這是商酌言的手筆,是商酌言給商元傑的一個教訓,商祺和這些人的上能查出來的絕對不僅僅是表麵這些違法行為,他們做了那麽多的缺德事,商酌言如今也僅僅隻是拎了一件出來。他要表達的意思很簡單。
商元傑要是懂得適可而止的道理,這些出事的人或許還有平安的機會,但如果商元傑要魚死網破,商酌言就會讓他先一步嚐到失去是什麽滋味。
商酌言能做到的,這對他來說並不算什麽。
自從商元傑出現在辦公室之後,自從商酌言說了之後可能會做一些危險的事之後,蕭染就很是關注有關於商家的新聞,注意到每一個商家人的違法行為被曝出來之後商酌言就能更開心一些,但隨著一件事疊加一件事,商酌言所謂的開心也漸漸地表現為了。
他在瘋狂。
他仍然在失控,隻是換了一種方式而已,他把那些自都轉換了對商家的報複,手段也越來越厲害,縱然很多事都是商家那些人罪有應得,但蕭染也還是擔憂了起來。
趕狗窮巷必遭反噬的道理蕭染懂,商酌言更懂,但他現在顧不得那麽多了,他現在被複仇的快所裹脅。
可蕭染不能勸他什麽,那是商家欠他的,他理應討回來,方式或許過激了一些,但如果當初商家的人有一點的仁慈,商酌言又怎麽會是現在的模樣。
商酌言並沒有做錯什麽,所以蕭染勸不了。
蕭染去找了唐佳,去到醫院的時候唐佳還在手室,蕭染在的辦公室門外坐了快兩個小時,期間看到商元偉車禍死亡的消息,愣了一瞬,繼而又緩緩放鬆下來。
更不安了,這好像是一個導火索。
讓事朝著不控的那一麵開始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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