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陸辰南這關注點真是與眾不同。
雖說喬時念的擔心和陸辰南理解的不一樣,但沒有出言反駁。
人都來了這兒,要強行說自己對霍硯辭半點不擔心,陸辰南估計也不會信。
“我擔心霍硯辭被我舅的事給連累了,”喬時念實話實說,“霍董應該不會放過這次的打機會。”
有關喬國盛的事,陸辰南自然也知道一二。
依霍元澤的行事之風,這事確實難免。
“你那天說,你舅舅的事可能和霍伯父有關,你后來核實過了麼?”陸辰南關心問道。
不用核實,霍父就沒打算瞞。
這話不能和陸辰南說,喬時念微扯了下角,“暫時還沒有。”
“所以,你今天同意和我一起來找辭哥,也是想告訴他這事兒?”陸辰南了然問。
喬時念又扯了下角,“算是吧。”
之后喬時念和陸辰南在辦公室里坐了一會兒,并沒有將霍硯辭等回來。
聽從陸辰南的提議,喬時念給霍硯辭打了電話,如陸辰南遇到的一樣,也沒能打通。
隨后喬時念又撥打了周天的號碼。
響了幾聲后,周天倒是接了電話,“喬總,您找我有事?”
聽著周天公事公辦的語氣,喬時念直接問道,“周特助,霍硯辭上次是不是了傷,他現在該不會還在醫院養傷吧?”
周天頓了一下,回說:“喬總,霍總的后背確實了點傷,但目前已沒什麼大礙了。”
所以,霍硯辭那天真了傷,他卻沒去醫院,還說傷只是騙。
喬時念心里莫名有了點悶意,又問,“周特助,霍硯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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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兒?”
周天像是早知道喬時念會問這個,他回道:“霍總在拜訪霍氏的一位董事,今天可能不會回集團了。”
周天這話的意思很明顯,他已經知道和陸辰南在這兒。
“麻煩你讓霍硯辭方便的時候回我一個電話。”
喬時念說完結束了通話。
隨后揚了下手機,問陸辰南,“咱們走?”
喬時念剛才跟周天通話按的免提,談話容陸辰南都已聽到。
他擔憂地道,“辭哥這個時候去拜訪董事,估計是頂不住霍伯父那邊的制了,我回去找我家老頭商量一下,看他有沒有辦法幫下辭哥。”
喬時念知道癥結在哪兒,勸道,“霍硯辭之所以不和你聯系,就是不想你手管他的事。所以我覺得你還是尊重他的意思,安心等著他的消息吧。”
陸辰南想了想,覺得喬時念說得有道理,“時念,還是你了解辭哥!”
“辭哥接手霍氏也不時間了,基早已扎穩,他不會有問題的!”
“……”喬時念。
既然知道霍硯辭不會回來,喬時念和陸辰南再呆在這兒等也無意義,他們一同下了樓。
停車場,陸辰南按下了車鎖,準備請喬時念上車時,一個人突然從車后邊冒了出來!
喬時念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就往后退去,陸辰南則護在了喬時念面
前,大喝了一聲“誰”,轉就打算保安。
“撲通!”
他還沒有開口,就見人“撲通”一下,跪在了他們面前!
“陸,是我,求求你,不要人!”
“郝書?”
在喬時念驚魂未定中,陸辰南將人認了出來。
喬時念看向了被稱為郝書的人。
年齡在三十左右,上穿著霍氏集團的黑工作套裝,但臉上并沒有其它書的自豪和優越,反而著幾分驚懼。
“你怎麼回事,為什麼藏在停車場?”陸辰南皺著眉頭有些不悅地問。
聽到陸辰南的話,郝書的微抖了一下,隨后開始給陸辰南磕頭,“陸,對不起,我做了錯事,是來求您原諒的……”
陸辰南的車停靠的地方后邊是排綠植,加上旁邊車的遮擋,很難發現這兒藏有人。
此時郝書跪在地上,又不停向陸辰南道歉,顯然是知道他的到來,又認識他的車,有意在這兒等他。
“你別弄這出,起來說話,”陸辰南道。
“陸,我不敢起來,您讓我跪著說完。”
郝書抬起了頭,的臉上布了淚水,而額頭剛才在地上已經磕紅,眼里則著驚與懼,像一只驚弓之鳥。
陸辰南皺眉道,“這里人來人往的,隨時有人過來,你想引起圍觀?”
郝書搖頭,“我不想,我只想給陸道歉,求陸原諒……”
“既然要道歉,找個安靜的地方說清楚說明白。”陸辰南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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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郝書沒有再反對,又小心又害怕地點了點頭。
見狀,喬時念道,“陸辰南,你忙,我自己坐車回去。”
“不行——”
“喬小姐,您也一起去吧,我也想求得您的諒解……”
陸辰南反對的話沒有說完,郝書又抖地出了聲。
喬時念聽到這話,心里頓時猜到了郝書是什麼人,也知道說的諒解是指什麼事。
陸辰南也知曉郝書道歉的原因了,他對喬時念道,“時念,走吧,聽聽要說什麼。”
“好。”
三人一同上了車,陸辰南將車開了離霍氏集團最近的咖啡館,找了間樓上的安靜雅座,吩咐服務員不要來打擾。
才雅座坐定,郝書就再次跪到了他們面前。
“坐著說話也是一樣。”陸辰南道,“我對事不對人,你這樣并不能增加我原諒你的幾率。”
郝書哭著搖頭,表示自己要跪著說完。
陸辰南也不再堅持,“既然如此,那你就直說,有什麼事需要我和時念的原諒。”
郝書抖著聲音說,“我以前一時糊涂,被白總監……或不,是姓白的,收買了我,讓我把你們還有霍總相關的事匯報給……”
聞言,喬時念并不意外,之前范素琴就告訴過,白依依在霍硯辭邊安了眼線,是個書。
所以白依依能知道霍硯辭的行程。
陸辰南冷下了臉,他問道:“你這樣求原諒,是把我們什麼事告訴了白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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