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空的大床上,目所及都是漆黑一片,約覺得忘了點什麽,沒多想,閉上眼很快就進了睡夢之中。
*
翌日。
溫愫起得很早,開機發布會定在上午九點,還需要去化個妝準備一下。
劇組為安排了專門的化妝師和造型師,溫愫隻讓他們化了妝,開機發布會不需要換戲服,便穿了自己的一私服。
很簡約的黑短袖配牛仔短,出了一雙筆直纖細的大長,腳上踩著一雙白板鞋,青春洋溢,活力十足。
頭發也沒有過多的打理,一頭烏黑微卷發披散開來,頭上戴著頂黑白配的棒球帽。
等收拾完了,佳樂也從帝都趕了過來,們坐上溫愫的保姆車,出發去了發布會現場。
還沒到目的地,一路便看見了很多舉著應援牌的們,有的,也有顧源川的。
迫於太多,車子隻能緩慢前行,保姆車車窗單麵可看,外麵的看不見裏頭的樣子,隻是覺得這車有點不一樣,好奇地打量著,猜想裏麵坐著的人是誰。
費了好大一番功夫,保姆車才開進了裏麵舉行開機發布會的場地,車子一停穩,溫愫等不及司機下車為開門,自己就跑下去了。
場地已經搭建好了,鋪了紅毯的臺子上擺著架機,用紅的布蓋著,臺子後麵的背景是們劇組的宣傳海報,正中央濃墨重彩寫著兩個大大的“白紙”底下寫了他們這些主創人員的信息。
溫愫隻駐足打量了幾眼,就朝著裏麵的休息室去了,現在時間還算早,人都沒到齊,隻等人來了再開始。
“張嗎?”佳樂見溫愫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手機也沒看,就這麽呆愣愣地坐著,手裏端著杯咖啡,坐到旁,把杯子遞給了。
溫愫接過杯子,熱咖啡的溫度過紙杯傳遞到的掌心,輕輕吹了兩下,著杯沿抿了一小口,苦的味道在口腔裏麵蔓延開來,很提神。
“還好吧,我期待久了。”比起久不經曆這種場麵帶來的張和不適,溫愫更多的覺是滿滿的期待,今天開機發布會結束後,明天就正式開拍了。
佳樂聽到這話,笑了笑,跟又隨口聊了幾句。
放在佳樂包裏的手機突然響起,拿出來一看,是溫愫放在這的手機。
溫愫接過自己的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走到一旁按了接聽鍵,“有什麽事嗎?”
傅斯澤思索了許久,好不容易決定打個電話給,結果剛接通就聽到這麽一句,心口一噎,他反問道:“沒事就不能打電話了嗎?”
溫愫看了眼旁邊走的工作人員,出另一隻沒拿手機的手擋在邊,低聲音,“我沒說不能打電話。”
“你好像老是忘記自己還有個老公。”
想到昨天溫愫離開了一整天,直到深夜都沒有給他打個電話,傅斯澤心就瞬間如薄冰般冷冽。
又加上離開前一個晚上的冷落,傅斯澤不得不思索自己在溫愫心中的地位究竟是什麽樣的。
溫愫聽到傅斯澤的話,男人低沉微啞的嗓音穿過電流落的耳,聽得心口一滯,握了手機。
自那天晚會之後,溫愫其實發現了自己對傅斯澤上的不一樣。
起先,溫愫完全隻當傅斯澤是好朋友,從來沒有過任何非分之想,他們因為寶寶不得不結婚,也隻是想著如果跟傅斯澤在一起,也不算太湊合了。
結婚差不多三年的時間,從未審視過自己對傅斯澤的是什麽樣的,一直以來都隻當自己是習慣了傅斯澤的存在,直到那天晚上才發現這種早就發生了改變。
在自己麵對危險時,腦海裏唯一的畫麵就是傅斯澤的臉,再大的無助隻需要他一個簡簡單單的擁抱,就能獲得無窮的安全,這不是簡簡單單的友誼親或是習慣能夠帶給的。
喜歡上傅斯澤了,不再是僅僅把他當共度餘生的對象。
這種意識在大腦裏形時,自己都嚇了一大跳,所以臨走前的那天晚上,確實有點刻意地冷落傅斯澤,不過也沒別的意思,隻是腦子很想自己靜靜。
至於昨天沒有給他打電話,這個是單純的忘記了。
溫愫自知理虧,聽出男人語氣中的不滿,不知道為什麽莫名其妙心底覺到了一暖意,揚了揚,聲音很小,“我沒忘記。”
“是嗎?我以為你忙著跟小白臉聊天,忘記了家裏的孩子老公了。”
傅斯澤輕哼一聲,語氣有點諷刺的意思,曾經江瑜南的話像是深深刻在了他的腦海裏,不怎麽需要想,就口而出了,待他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麽,已經來不及反悔了。
“什麽小白臉?”溫愫沒聽明白他話裏的意思是什麽,皺著眉問道。
傅斯澤輕咳一聲,沒有再提剛剛說的,“沒什麽事你就先去忙吧。”
末了,似是有點咬牙切齒地補了句,“記得每天都給我打個電話。”
溫愫想著,等忙起來哪裏有力每天都給他打電話,但又怕這個狗男人哪天又突然追過來殺個猝不及防,隻好先答應下來。
等溫愫打完電話,工作人員也過來催了,馬上就要到九點了,演員都到齊了,發布會也快要正式開始了。
佳樂讓化妝師幫溫愫補了下妝,等把溫愫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確定沒有任何問題了,才讓出去。
外麵的人更多了,臺子下麵圍了好多,劇組這邊有臨時多派了許多保安過來維持秩序。
等到主持人讓他們都上臺了,溫愫才跟著演員的隊伍走上臺,和顧源川是主演,站在正中間。
開機發布會的傳統就是燒香,雖然大家都不是迷信的人,特別是導演還是在國外待過幾年的海歸人士,但是傳統大家都傳承下來了,沒耽擱幾分鍾,就把這一項先做完了。
接下來就是導演、製作人、主演們上臺單獨發言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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