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文壞笑,“早猜到了,今晚這麼重要,睡帳篷不隔音。”
江序聽見了,臉有些嚴肅,“你以后和我老婆說話,別總開玩笑。”
肖文鼻子,反省著自己,“我惹梁老師不高興了?”
“暫時沒有。”
肖文心里嘖嘆,“哎,好嘛,我看格好的。我也是有點好奇,你萬年鐵樹開花,所以忍不住想逗你倆玩。”說笑一句,他說起正事,“本來以為艾聞佳不來,但今天在這兒,你晚上真是要給心上開一槍了。”
江序皺著眉,本不懂,“你為什麼老是提?”
肖文也沒辦法幫別人說沒挑破的事,這事兒只有旁觀者清,只好提了句,“剛剛你老婆和艾聞佳在那兒洗菜,都沒人敢過去。現在你看看你老婆去哪兒了?”
.
梁今月從洗手間出來,覺得自己一烤味,想找個地方洗澡。
洗手時,在鏡子里瞟見艾聞佳的影,視線匯,對視幾秒,艾聞佳先移開,“剛剛看見旁邊有天咖啡廳,要不要喝一杯咖啡?”
冷水淌過掌心,梁今月收回手,想了想,最終答應了。
咖啡廳風格很獨特,有一種南法的style。
艾聞佳抿了一口服務員端上來的咖啡,“偏酸,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梁今月沒,“我早上喝過咖啡,你找我有事?”
艾聞佳眼神從梁今月臉上移開,眺著遠滿眼的翠綠,開門見山,“我和江序是本科同班同學,研究生也同校。我是蘇州人,畢業后父母想讓我去上海發展,我還是留在這兒了。”
梁今月拿著小銀勺在咖啡里攪了攪,沒吭聲。
“或許我對他無關要,他都不知道我的家鄉在哪里。他是我們系里的第一名,夠努力,也夠聰明,我很欣賞他,”艾聞佳停了停,“當然,欣賞他的人不,他的心思只在學業和工作上。他話很,在學校時沒太和我接,連做作業也分不到一組。后來肖文拉我來一起工作,他除了工作和我幾乎沒有話題,我也無所謂,反正他也不和別人聊天。這些年他邊一直沒朋友,我以為他只是好工作,想著要追上他的步伐,我努力學習,努力工作,想要和他并肩而立。他從不知道我的,我清楚他不喜歡我,注定不會功的事我不會做。我只想等到有一天,他回頭看見我。”
梁今月聽到這里,皺了下眉,“如果你要說的就是這些,實話實說,我不想聽別的人聊我的丈夫。這些話你和我說也沒有用,我沒有那麼大度,不會幫你轉達給他。”
艾聞佳正道,“抱歉,我不是來惹你不快的。這些話我從沒有和別人說過,這輩子也沒有機會對第二個人說。知道他娶了姓梁的妻子時,一直想認識你。”停了很長一段時間,復又開口,“我很早就知道你,有一次上課我坐在他旁邊,看見他上課走神,臉不好,在教材上寫字,寫完又幾筆劃掉,下課時我去翻他的教材,是一個梁字。我是來晚了,方法也用錯了。”
梁今月愣了愣。
艾聞佳繼續說,“我要回國讀博了,走之前見過你也不算憾,謝謝你聽我說這些,我是一定要說出來的,當作了卻。”
梁今月無法和共,畢竟如果功,現在和江序結婚的就另有他人。準備說一句祝你一切順利就走人,手機響起。
梁今月瞥了眼屏幕,先接起,那邊問,“去哪了,怎麼還不回來?”
輕聲應著,“馬上了。”
梁今月掛斷電話,站起,“我先……”
艾聞佳顯然知道那通電話是誰打來的,開口打斷,“你走吧,別讓人著急了。我再坐一會兒就回家。”
.
走出咖啡廳,梁今月回撥一通電話,“地址發在你手機上,你帶著行李過來酒店,陪我睡個午覺吧。”
江序答應了,“等我十分鐘。”
梁今月在前臺開好房,拿了房卡坐在酒店大堂玩單機小游戲,過到第三關時江序拍了拍的肩。抬頭看了他一眼,沒說話,又低下頭玩游戲,等這關過了,撳滅手機。
兩人一路無話,江序拖著行李箱跟在后,刷開了房門,回頭一看,江序正皺眉看著,拉過他的手,“進來啊。”
一進門,江序手里的行李箱被梁今月推到一旁,他整個人被推在門板上。他正想說話,被搶白,“低頭。”
他依言低了點頭,沒有低太多,只是垂眸看著的狀態,梁今月極沒耐,扯著他的擺往下拉,“多低點,夠不著。”
江序眼里這才掠過笑意,彎腰在上親了親。
梁今月啄吻著他,有一下沒一下地親,帶著他離開門邊,一路把他帶至床沿,推著他坐下。扯著他的領,迫使他抬頭,站在他雙之間,低頭含著他的。
親了一會兒,幾乎沒費什麼力地把他推倒在床上,整個人趴他上,繼續親他。
過程中,分開一瞬,江序低笑著說,“你不是我來睡午覺的嗎?”
梁今月手從他的服下擺進去,往后到他的腰窩,“親完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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