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湛北噗哧一樂,逗他道:“我不是看了幾天的書嗎,學的。”
他通知洪飛,外面睡意把迪廳包圍,前后門都有人把守,緝毒隊員已經沖進來,舉槍讓大家蹲下。
搜出毒品,把人拷了出來,陳湛北站在外面煙,他盯著幾個人,抓的人數是對的,但與之前進來的人有不附的。
緝毒隊員押著毒販上車,洪飛留下幾名隊員疏散人群,其它人收隊。
陳湛北站在車旁,看著酒吧里已經做過記錄被疏散的人群,中間有三四個男人,很奇怪,不,準確的說,他們的神很奇怪。
突然,其中一個人前的花紋圖案讓他瞬間憶起,這人便是之前那八個人當中的一個。他慢慢踱著步走過去,步子很慢,但那人明顯做賊心虛,看到有緝毒的人向這邊走來,瞬間慌。
他撒就跑,陳湛北拔直追,人群驚慌場面混不堪。
陳湛北追過去,于杰也跟上,瞬間起手來,這時有人沖過來,對方亮出武直刺向面前穿著黃棉服的孩子,陳湛北一把揪著孩子后領子把人甩到后面:“這個時候來添什麼。”
黃怡欣忿忿不平道:“我也是警察。”
洪飛和隊員沖上來跟陳湛北一起抓人,十幾名緝毒隊員,卻讓人跑了一個,洪飛帶人去追,陳湛北也跟上,那人跑進胡同,陳湛北示意洪飛別追了。
洪飛追了出去也沒追上,就這麼讓人給跑了。
回隊后,洪飛審訓,跑了的那個人卻沒審出來。后半夜,上隊員開會,總結今天的案。
毒品量雖不多,卻已經夠給那幾人判幾年的,洪飛把毒品扔到案桌上,“跑了一個,大家寫總結檢討吧。”
他說完,目看向陳湛北,他覺得陳湛北沒放出實力,以他那日的手,不至于抓不到人,“你為什麼放人走?”
“洪副隊長為什麼篤定我是故意放人?”
“以你的能力,我不相信那人能輕易逃走。”
“多謝洪副隊長抬舉。”
“你是故意放他走的。”洪飛的判斷不會出錯,陳湛北抓那人的時候沒有盡力。
“現在不是追責的時候,調出現場監控把人找出來。”
黃怡欣是技隊的人,今晚也出現在案發現場,進監控系統調出畫面,按照人逃跑的方向,那人上了一輛面包車,車牌被遮擋,確實是有備而來,有人接應。
洪飛讓人排查可疑車輛,陳湛北坐在窗邊的椅子上,悠閑的著煙。
此時已經是夜里一點半,南絮發信息給他:有案子?
陳湛北:恩,在調監控。
南絮:需要幫忙嗎?
陳湛北發了一個笑臉:早些睡吧,那個什麼欣的那個的在。
南絮:IT技可以的,不過有需要可以給我打電話。
陳湛北:早些睡。
半個小時后,終于排查到那輛車,從車型到車的特征,那人已經出了寧海,往林山方向行駛,按照這個方位,他猜到那人極有可能去的地方是哪里。
緝毒大隊通知通隊在路上攔截,他們開車過去。
陳湛北跟他說,“別急著攔截,看他去哪?”
洪飛看得出陳湛北是在下圈套,可是他并不認同他的做法,“抓到人我們可以審,為什麼放他走?”
“你抓來的那幾個夠你審的。”
“那這個為什麼特殊?”
“他后頸的紋。”
洪飛詫異的看著陳湛北,孟危冷哼一聲:“別以為自己看了幾天案宗,就裝起腔調。”
陳湛北了口煙:“有事打電話,你們小心行事,最好通知云南緝毒隊,逃犯已經調出畫面,找他們打配合吧。”
洪飛帶著手下按路線追出去,黃怡欣在電腦前一直追查那輛車的行蹤,陳湛北拿起外套要走,黃怡欣住他:“你就憑一個紋就確實那人有問題?紋的人多了,不同圖案的紋是個人喜好,有人就張揚,紋些特殊圖案唬人。”
“恩。”
黃怡欣一愣,他居然沒反駁?奇怪。
陳湛北披上外套徑直下樓,如果他沒看錯,那人的紋圖騰,是雙頭蛇,曾經賽拉最喜歡的標志,兇狠,嗜,殘暴。
洪飛正趕往林山方向,孟危翹著二郎,“洪隊,這個陳湛北什麼況,裝模做樣的放走了人,還讓我們費力去追,這事兒得好好跟曾局打報告,耗費人力力,盡做些無用功。”
“抓到人再說。”
“隨便鉆進山里上哪抓去。”
“陳湛北說讓跟云南警方聯絡,我總覺得他今天話吐半句,話里有話。”
孟危冷嘲熱諷道:“他話里有什麼話,裝腔做勢唄。這事有必要跟曾局通一下,萬一抓不到人咱也提前報備,省得白忙乎一場,還被扣上查案不利的帽子,十幾個隊員讓毒販跑了一個,這話傳出去忒丟人,我孟危丟不起這人,咱緝毒大隊更丟不起這人。”
洪飛皺眉:“你也不看看現在幾點。”
“幾點也是辦案,我不信陳湛北故意放人走的事,曾局會袒護他。”
洪飛并不想打報告,但真的追到云南,也必須經過曾局對對方聯絡,他只好打電話給曾局。
簡明扼要把案講明,又委婉的表明,陳湛北有意放人走,還讓他們跟云南緝毒大隊聯絡,他們現在只能跟蹤追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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