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的氣息很燙,燙的像是要把融化。
安靜閉的小套房里能聽見齒纏的聲音,南初連掙扎都顯得多余,星火點燃的瞬間,正以燎原之勢將全部理智吞噬,沒有男人會在這種時候愿意戛然而止。
尤其,在陸之律喝了那種東西后。
彼此連服都沒完,就已經被占據。
南初指尖掐在他肩胛里,在昏暗中目潤迷離的看向他,眉心微微皺了下,作大的有些疼。
“你說認真試試,就是這樣試?”
陸之律嗓音沉悶又含糊的笑了聲:“不然應該怎麼試,在床上拉小手嗎?”
“……”
不知持續了多久,在浪里抓住他,用盡最后一勇氣問:“陸之律,你真的喜歡我嗎?”
陸之律頓了下,很輕又很認真的說:“我沒吃過回頭草,你是第一個,如果你愿意,也可能會為唯一一個。試試吧南初,給我也給你自己一次冒險的機會。”
“說不定,一眨眼就一輩子了。”
一輩子……這三個字眼,從他里說出來,夢幻又違和。
原來他這樣的人,也想過天長地久。
這一刻,不知道是哪來的勇氣,環上他的脖子主吻了上去:“就試這一次。”
不問結果,不問以后,哪怕是為了此刻的,也值了。
……
旅館環境一般。
陸之律藥效褪去后,抱著去沖了個澡,再回到那張小床上,又吻了一會兒。
一晚上的驚魂未定在此刻得到安放。
南初靠在他懷里小憩,想起他剛才上的淤青和行走困難,睜開眼睛問:“你的會不會落下疾?”
過很嚴重的傷,以后即使恢
復得再好,可能也會在雨天犯疾。
陸之律垂眸看看,“怕我瘸了?”
“你瘸了,你爺爺會放過我嗎?”
陸之律靠在床頭,調侃道:“不會。”
南初嘆了聲:“所以你還是不能瘸了。”
“老薄的也過槍傷,比我還嚴重,他現在不是好的嗎?”
南初不太清楚這件事,“什麼時候的事?”
陸之律:“去公海救喬予的傷,很久了,好像并沒有什麼后癥。”
南初有片刻晃神。
陸之律看看,笑了聲:“擔心什麼,怕我瘸了沒法滿足你?”
“……”
陸之律摟著靠在床頭,閉目養神。
南初不由擔心:“明天怎麼辦?”
陸之律:“什麼怎麼辦?”
南初:“季揚的人不是還在追我們?”
陸之律氣定神閑的:“明天的事明天再說,現在,好好睡一覺。”
南初:“對了,我媽……”
真夠混蛋的,被男人迷得五迷三道,這時候才想起還有個媽……真想自己一掌。
連忙抓過手機,給孟靜怡打電話。
但不知道是出意外了還是因為半夜的緣故,電話響了很久都沒人接。
就在南初心跳到嗓子眼的時候,孟靜怡接了起來:“喂?嗎?你跑去哪里了
?怎麼還不回家?我在家等你等得睡著,都想報警了。”
“媽,有沒有人上門找你啊?”
“沒有啊,誰半夜上門找我,你人呢?”
南初輕輕呼了口氣:“那你這兩天盡量別出門了,把家里的門反鎖起來,有事給我打電話。”
“到底出什麼事了?你在哪里啊?”
南初不敢說太多,怕孟靜怡一個人在家會害怕,便說:“沒什麼,我應該明天就能回家,要是有人上門敲門找你,千萬別開門,直接報警就好了。”
孟靜怡見不說,也只能應聲說好,只提醒道:“那你快點回來。”
掛掉電話后。
南初說:“如果搞不垮季揚的話,我和我媽就在深市待不下去了。”
陸之律睨著,“跟我回帝都不是一樣?咱倆都這樣了,你干脆跟我回去算了。”
“……”
南初怔了幾秒。
可能是他語氣太尋常了,尋常的好像他們之間沒有任何阻礙,從來都不存在階層差距,陸家會輕易同意他們在一起一樣。
其實沒那麼天真,會覺得陸家能輕易接納,陸家的份地位都太敏了。
“跟你回去,如果被你爺爺知道你又跟我攪合在一起……”
他總不可能為了,連他爺爺都不顧。
陸之律不是這樣的人,他也不會允許自己那麼不孝。
陸之律定定看著說:“你怎麼就知道,我沒法說服我爺爺讓他重新接納你?最起碼,你是陸如琢的親生母親,就算他再不喜歡你,也不會多難為
你。而且,你都說了是我爺爺,我去搞定就行,至于他喜不喜歡你,沒所謂吧,你是要跟我過日子,又不是跟我爺爺,面上過得去就行。”
他沒什麼把握跟保證說,他能讓他爺爺在頃刻之間從不喜歡南初到喜歡南初,這很不現實。
但他能保證,至能讓他爺爺不反對他們在一起。
實際上,他上次去金三角執行任務,為大哥陸之放親手報了仇,解決了冰刃那個大毒.梟,回來又了傷,別看老爺子平時對他厲聲厲的,其實對他這個獨苗寵得很,只要他不犯渾,對自己的人生有清晰的認知,承擔起他該承擔的那份責任,其他的,對老爺子來說其實都是小事。
就像他要跟怎樣的人在一起,這都是蒜皮的事兒。
老爺子呢,嚴厲歸嚴厲,但風雨一生,位高權重,還不至于管他這些恨長的小破事兒。
南初自然有些質疑。
陸之律卻放話說:“我樂意,我爺爺就樂意。”
南初咬:“以前不是這樣的。”
陸之律覷一眼,笑天真吧,“以前沒那麼喜歡,自然不樂意,要是男人說他家里反對,那八也不是他家里多反對,是他自己多有點猶豫。說句難聽的,你在考察對方的時候,對方也在考察你。”
他一點也不掩飾自己骨子里的現實。
相當真誠的說:“南初,我從不否認我權衡利弊,我對你也的確猶豫過,甚至也有過想要跟你割斷的念頭。我出生在這樣顯赫的家族,沒法不考慮那些事,也沒法因為一段去拖我全家下水,何況以前我們也沒什麼。但現在有了,既然認定了,我會對你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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