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什麼自己點,吃完我再讓人送你回去。”
人已經到這了,周淮岸也就算了,讓先吃飯。
原本這種地方,他不認為這種未年該來。
宋京熙卻覺得他心里有鬼:“這麼著急送我回去干嘛……我就在吃飯而已,又不打擾你做什麼。”
周淮岸眉稍微微一挑:“我沒說你打擾我什麼,只是這個地方不對你開放。”
宋京熙瞇了瞇眼睛,湊到他面前問道:“不對我開放……等會是會有什麼兒不宜項目?”
周淮岸手在額前拍了下:“別胡說八道。”
他的聲里帶著幾分沙啞的慵懶,尾音像浸了酒一般,勾得人迷醉。
宋京熙覺得自己耳都在發,目不轉睛地看著他:“那我就等你啊,晚點我們一起回家。”
——
包廂里有設置ktv,立式的話筒就在旁邊,沒一會后,田媛走了上去,點了歌,唱之前,恭喜陳穆非拿下西那塊地。
大家舉杯慶賀,宋京熙則支著下看著,等著邊上的周淮岸給點菜。
“這個人是上次來家里跟你表白的那人。”
周淮岸眼都沒抬:“蝦膏凍海膽吃不吃?”
“你們不會有了什麼后續吧?”
“螃蟹?”
“今天也在這,你是心了答應人家了?這可沒多久前才拒絕過。”
“要吃什麼蔬菜?”
“還說你不這款……我就說你裝吧。”
“宋京熙。”周淮岸側眸,眼神警告,“吃都堵不住你的了?還吃不吃飯?”
“我就是好奇一下怎麼了……”宋京熙撇撇,“好好好,吃飯吃飯,蝦膏凍海膽要點。”
周淮岸這才收回視線:“螃蟹?”
“不要,麻煩死了。”
“讓他們拆了送過來。”
宋京熙堵著一口氣:“那行。”
十多分鐘后,菜品陸續來了,來自里頭星級餐廳的外送。
宋京熙拿起筷子,原地開始吃飯。
另外一邊,包廂里的人四五群,喝酒、唱歌,或者玩一些游戲。
中途,周淮岸也被走了。
宋京熙一邊吃一邊遠遠打量,在沒見周淮岸和田媛同一塊后,放下了一點心。
二十分鐘后,吃好了最后一塊點心,因為太飽了,便沒再坐著,起去了臺外。
“妹妹,這麼快吃飽了?”陳穆非從里頭路過,眼尖看到站在外頭,便走出來招呼,“要不要進去唱歌?玩游戲也行啊。”
宋京熙:“我吃飽了,想站會消消食。”
“也行,那要不要喝點什麼?哥哥給你拿。”
宋京熙說了聲不用,又問道:“今天是你的慶功宴嗎?”
陳穆非朗聲笑著,又謙虛道:“也不是我一個人,他們都有幫忙呢。”
“噢……所以這里都是合作伙伴。”
“當然也是朋友了,你哥哥沒跟你說,我們這里大部分是校友啊。”
宋京熙有些意外:“那個姐姐也是?”
指了指不遠唱歌的田媛。
陳穆非順著的方向看過去,點點頭:“是啊,我和田媛還有淮岸都是大學同學,在學校的時候還一起參加過比賽呢。不過后來田媛出國去了,近段時間才回來的。”
說到這,陳穆非停了停,著聲音湊到邊上:“妹妹,你那天是目擊證人吧。”
宋京熙愣了下。
“就那天田媛去淮岸家的事我可知道的,但是你哥哥嚴,也不說那天到底什麼況。我是猜測,田媛又被他傷了心。”陳穆非喝得多,醉意迷蒙地靠在欄桿上,八卦問道,“什麼場景啊?”
“什麼又?穆非哥哥,那我還好奇的,他們兩個之前是有什麼故事嗎。穆非哥哥你能不能跟我講講,我保證不告訴別人。”
漂亮妹妹一口一個穆非哥哥,得人心都要化了。
再加上陳穆非這會的狀態,八卦心一起,當然愿意滿足小妹妹了。
“哎呀,也不是什麼特別的故事。田媛和淮岸在大學時候一起參加過一些比賽和活,也算朋友了。本來嘛,關系還好好的,只是后來田媛喜歡上他了,當然,被拒絕了。被拒后沒多久呢,田媛就出國讀書去了。”陳穆非停頓了下,組織了語言繼續說,“前段日子回來了,還對淮岸賊心不死。我尋思著也許淮岸現在想談了呢,就給說了淮岸的住,結果隔天我就被你哥哥罵了一通。”
“……”
好家伙,原來始作俑者是你。
陳穆非:“所以是去表白了嗎?今晚我故意分別邀了他們兩個過來,結果兩個跟沒事人一樣!好像什麼都沒發生。”
田媛是陳穆非邀請過來的,那跟周淮岸也沒什麼關系了,看來他沒有心答應人家在一起。
宋京熙:“我也不知道。”
“嘿,你怎麼不說了呢。”
宋京熙想周淮岸不說“表白”估計是給孩子留面子,于是也不開口了,理所當然道:“他說我是未年,不讓我聽唄。”
陳穆非了下,“這倒也像他風格,不過這人真是一不變啊。”
“什麼?”
“以前是工作,現在還是工作,天天就是工作工作的,田媛這麼優秀的人都能放置一邊,簡直暴殄天。”陳穆非道,“我看得等承完全在他手上穩定下來,他才有心思跟田媛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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