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終於抵達河邊已是滿頭大汗,放慢腳步焦急的環顧四周,卻沒看到讓心心念念的影。
繼續往前走了一會,聽到後響起一陣腳步聲,立即麵欣喜轉過去,下一秒卻是眼前一黑,被來人用麻袋蒙上了頭。
唐蝶剛要發聲,脖子後就挨了一記重擊,徹底暈死過去。
“快,把扛走!”手持棒的大漢對另一個同夥說。
“我一個人扛不啊!”同夥扶著唐蝶抱怨道。
大漢立即麵兇惡,揚起子嚇唬對方:“你不扛難道我扛?”
“一起扛嘛!”同夥小聲道,但他知道大漢應該不會幫忙,便費力的把唐蝶背在背上,同大漢沿著河道往前走去。
“大哥,你說這小妞兒能值多錢?”同夥忍不住問道。
大漢看著前方目兇:“放心吧,我找人打聽過了,他們家有的是錢,要這個數不是問題。”
看著大漢舉起的五個手指,同夥欣喜道:“五十萬?”
大漢皺起眉頭啐了一口:“呸!瞅你那點出息,最五千萬!”
“五千萬!?”同夥睜大了眼睛,“真的假的?”
“當然了,你哥我是做大事的人,這點錢才剛夠塞牙而已。”大漢得意道。
同夥連連點頭:“是,咱十裏八村哪個不知道大哥你厲害?當年你幹的那件大事,好多人都還記得呢。”
大漢冷笑一下瞇起眼睛,想起十幾年前自己為了謀生遠走他鄉,在南方一個小城,跟了一個替高利貸追錢的混混。
那個混混追債手段極狠,仗著自己是當地惡霸,不是卸人胳膊就是砍人耳朵,幹了不腥事。
他作為小弟耳濡目染,漸漸也變了心狠手辣的人。
直到有一天惡霸不小心背上人命,把另一個小弟推出去背罪,他才嚇得連夜離開了那座城市。喵喵尒説
他生怕惡霸追殺自己,便選擇回到窮困潦倒的家鄉,從此再也沒出去過,了一個遊手好閑的混混。
他整日不是喝酒就是打牌,總是跟人吹噓自己在外麵當了幾年大哥,每天過著刀尖的日子,要不是背了人命,他才不願意回來。
村裏人也就信,尤其是比他年紀小的年輕人,更是把他當偶像一樣崇拜,整天圍在他邊等他帶他們一起幹大事。
每天被小弟這麽吹噓著,大漢也越來越想做點什麽來證明自己。
為此他欺負過隔壁村的學生,也去鎮上搶過外地人的錢,但這些在他看來都是小事,本不足以證明他的本事。
直到聽說鎮上的古董四合院賣出去了,他知道機會來了。
自從唐蝶搬到鎮子上,他每天派人蹲點觀察,跟蹤,掌握了的一舉一。
終於在這一天,他對唐蝶下手了。
這一次,他終於可以玩一票大的,向所有人證明他的本事。
沒過多久,司機驅車來到鎮子上。
他停好車走到四合院外,看到大門虛掩著,不皺起了眉頭。
保險起見,他還是按了門鈴,但裏麵遲遲沒有人來開門。
無奈他便用力敲響了大門:“夫人,您在家嗎?”
就這麽了幾聲,還是沒有人回應,他便推門走了進去。
“夫人?您在屋裏嗎?”他站在院子裏又了一聲,還是沒有人回應他。
他隻好著頭皮推門走進屋,發現屋裏也沒唐蝶的蹤影。
他站在屋心裏犯嘀咕:夫人不是跟夫人打好招呼了嗎?怎麽夫人不在家呢?難道自己坐車回去了?
想到這他撥通了燕夫人的電話,把唐蝶不在家的事告訴了。
燕夫人也納悶不已,囑咐司機先在院子等著,給唐蝶打電話問問。
撥通唐蝶的電話,怎知嘟嘟響了幾聲後,電話被掛斷了。
燕夫人皺起眉頭,以為唐蝶是不小心按錯了,想著會回電話,便耐心等了一會。
怎知唐蝶並未回過來,隻好又打了過去。
這一次沒能打通電話,一個冰冷的係統聲音提示,唐蝶的手機關機了。
燕太太這下急了,又打了一遍,發現對方還是關機,心裏湧起了一恐懼。
連忙給燕熠撥通電話,將聯係不上唐蝶的事告訴了他。
燕熠連忙派更多手下去了鎮上,同時囑咐已經抵達四合院的司機,讓他趕調監控看看唐蝶最後一次出門是什麽時候。
*
與此同時,在一個仄狹小的土坯房裏,唐蝶緩緩睜開了眼睛。
套在頭上的麻袋已經被拿掉了,的後脖頸上傳來一陣劇痛。
的手腳都被綁著,裏還塞著破舊的抹布。
艱難的環顧四周,發現這裏沒有窗戶,隻有一扇上了鎖的木門。
被綁架了!的腦子裏瞬間冒出這個念頭,隨即聽到外麵傳來男人說話的聲音。
“大哥,剛剛那個電話你咋不接呢?”
“你傻啊!萬一這電話上按了什麽追蹤,被人追到這來怎麽辦?我告訴你現在高科技厲害著呢!”
“啊?那我們怎麽讓家人知道被綁架了?”
“不著急,先關兩天再說。”
“那這兩天給不給吃飯,給吃飯會不會喊?”
“不給!等的沒力氣了再給吃!”
“大哥,你咋知道讓那小孩說有個男人等,就會過來呢?”
“這還不簡單,這的天天一個人去河邊散步,一看就是缺男人了。”
“啊?長得這麽漂亮,又這麽有錢,還缺男人?”
“缺不缺,你進去試試不就知道了。”
話音一落,兩個男人發出一陣壞笑。
隨即外麵響起開門的靜,唐蝶頭皮陣陣發麻,一顆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很快門被打開,一胖一瘦兩個男人走了進來。
唐蝶發不出聲,雙目中滿是驚恐和抗拒,拚命往後著。
“這的是長得不錯啊。”胖男人瞇起眼打量唐蝶,角始終帶著壞笑。
“是吧,要臉蛋有臉蛋,要腰有腰,可比那些村婦漂亮多了!”瘦男人諂道。
胖男人冷哼一聲說:“還不是拿錢養出來的!看我今天不把就地辦了!”
說著胖男人朝唐蝶撲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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