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八點鍾。
南蕎早早的在客廳等待,準備趁著今天,把該說的話說開。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始終沒有等到想等的人。
耐心逐漸消失,正準備親自去找人的時候,錦叔出現在麵前,“夫人,先生請您去書房一趟,他在等您。”
“我知道了。”
南蕎拿起碗豆包,搭在小臂上,緩緩起,朝樓上走去。
書房的門是虛掩著的,似乎是有意為之。
南蕎推門進去,掠過二十七寸的顯示屏,看見正在低頭寫東西的商景澈。
“商景澈。”
出聲,打斷了男人手裏的作。
商景澈從一遝文件裏,抬起了頭,視線自上而下的打量著南蕎,“昨天晚上怎麽回來的?”
“孟大哥的司機送我。”
“孟大哥。”
商景澈輕咬著這幾個字音,總覺得別扭得很。
南蕎有正經的事要談,沒空陪他糾結這些人,直道:“剛好,我也有事要和你說,你先說還是我先說?”
“我先。”
“好。”
話音落下,南蕎從旁邊拉過來一把椅子,坐在了商景澈的正對麵。
商景澈把手邊的文件,一一推至南蕎的麵前,正是他剛剛簽了字的文件,他說:“這幾份文件你可以看一下。”
南蕎掃了幾眼標題。
離婚協議書。
欠條。
夫妻協議。
……
南蕎不明所以,疑的眼神轉向商景澈,問他是什麽意思。
被問話的人,淡淡開腔:“我知道,你最近,一直在籌備離婚的事,這
幾份文件,算作我們之間的易,外界流言四起,不人都說商氏要更換掌權人,在這個節骨眼上,我們不能離婚。”
“應該沒什麽是你解決不了的問題吧?”
南蕎怎麽會看不出來,商景澈是拿這件事當借口呢?
商景澈不可置否,“的確是有解決的辦法,但是你留下來,問題本就不會發生。”
話音停頓了一下,他繼續說下去:“我找人查了一下VK的近期況,似乎是不太理想,作為易,你繼續擔任董事長夫人的職位,我出資擺平VK的困難。”
“你調查VK?”
商景澈說的沒有錯,VK的確是遇到了一道門檻。
南蕎一直希,VK能夠打響國外的市場。
但是,這個品牌畢竟是近幾年才興起,想要在百年老牌裏穎而出,簡直是難上加難。
最近為這事兒,焦頭爛額。
可是,商景澈為什麽會做這一筆易?
南蕎問出了心中的疑,然後靜等著商景澈給的答案。
“經過最近一段時間的相,我發現,我並不討厭你,相反,我在這裏找到了我們曾經相的痕跡,如果因為我的失憶而錯過你,我想我會後悔,所以,我希我們能夠給彼此一個機會。”
“你因為外人,一次又一次置我於不顧的時候,怎麽沒想著會後悔呢?”
南蕎失笑。
換做一個月前,可能會毫不猶豫地答應這一筆買賣。
可惜,商景澈的太多做法,
令人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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