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的鮮花換了新的一批,是亮麗的向日葵。
南蕎乘坐電梯,在八樓停下,拎包直達人事部。
“蕎董,早。”
“早上好,蕎董。”
諸如此類的招呼聲,在辦公間此起彼伏。
VK上上下下都得知了小敏一事,不過十二個小時,就已經傳開。
流傳的版本,每個人聽的不同。
至於其中的,恐怕隻有當事人最清楚。
南蕎進到裏麵,議論聲自腳跟之後響起,大家三三兩兩的聚堆在一討論。
“蕎董會開除小敏嗎?”
“這還用說嘛!把蕎董親手設計出來的配方給對家,換作是你,你怎麽理?”
“那肯定是殺的片甲不留。”
……
議論聲仍在繼續,大家都忘記了手頭的活兒,眼的盯著經理的辦公室門口。
直到高跟鞋聲落耳朵,鬱茗不知道什麽時候過來了。
睨了一圈,提醒大家,說:“蕎董一會兒出來,看見你們的八卦樣兒,你們部門這個月的團建活,就別想留著了。”
“錯了錯了,鬱經理,這就幹活兒!”
共事一年,大家已經習慣了,鬱茗的刀子豆腐心。
最後的結果,不出眾人預料,是小敏被開除。
並且,有錯在先,VK無需任何賠償,沒在的工作履曆中記一筆,已經是南蕎對的仁慈。
理完這事兒,南蕎並沒有急於離開VK,而是去了另外一層樓的公關部門。
可以放過小敏,畢竟,小姑娘是初次步社會,社會經驗不足,再加上救人心切,所以,一切做法都有可原。
但是,吳若青不同。
吳家作為立幾十年的老牌企業,家大業大,偏偏從剛起步一年半的VK搶人,挖人牆角。
且類似的事件,不止一次。
有一句話,做: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
南蕎可不會,再給們有第三次的可能,須得斬草除。
思及此,在電話裏聯係了商景澈,請對方上樓。
與此同時,溫媛也暫且放下了手頭的工作,一同來到公關部。
風雲詭譎。
偌大的辦公室,有人連一口出氣都不敢,仔細的觀察南蕎的微表。
直到所有人到齊,南蕎從容不迫的關上門,讓大家到小沙發前落座。
沒有人知道想做什麽,隻是察覺氣氛不對。
在眾人的注視之下,從語音備忘錄當中調取出一段錄音容。
“聯合國製香活,我們可以合作……”錄音的時長僅有幾分鍾,卻足以讓人膛目咂舌。
隨著南蕎收起手機的作,室變得雀無聲。
公關部經理多看了南蕎一眼,好奇平日裏待人溫和無比的大Boss,發起飆來會是何模樣?
思來想去,都沒有辦法,將那張姣的麵容,和“發飆”二字結合在一。
短暫的靜聲之後,南蕎第一個麵向商景澈,輕啟:“阿澈,京基酒店活現場的監控,需要你和主辦方通,調取出來昨天那一段。”
被到名字的人,停下了手裏的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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