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點兒腳下的路。”
雖然說,南蕎沒有喝多,但是腳底的步伐,還是虛浮著的。
車廂裏的溫度,比外麵高一點。
商景澈替南蕎係好安全帶,啟了車子引擎,後者把胳膊肘抵在窗舷,歪頭看著駕駛座的人,眼中癡迷。
男人側影的廓,與車窗外的路燈,形一明一暗的對比,更顯朗俊俏。
這會兒,南蕎頭腦裏的暈厥,消散了不,後知後覺的意識自己的確是喝多。
酒局上的人,無論男,都很排斥被人說“你喝醉了”這句話。
南蕎也不例外。
“有點熱。”一邊說,一邊解外套的鈕扣。
解到第二顆的時候,車窗在緩緩的向下拉開,晚風爭先恐後的灌進來。
南蕎上的香氛味道,隨著風的走向,鑽了商景澈的鼻息,其中,混合著淡淡的酒味,不算刺鼻。
他記得,威士忌的後勁兒應該不大,不免懷疑南蕎的話。
“確定隻喝了兩杯嗎?”
南蕎懵懵的,掰手指頭數給他聽:“第一杯是敬了斐然哥,然後和幾個有合作意向的私企負責人,還有,還有……”
後麵發生的事,記不太清了。
回到香山別墅,商景澈用溫水衝泡了一杯蜂水。
喝了酒的南蕎,格外粘人。
白的小手從後環住商景澈,腦袋一個勁兒的往人家上蹭。
“老公,你上好香呀。”
有一件被忘的事,重新被南蕎提起,說:“其實我為你設計過一款香氛,是獨一無二的玉蘭香。”
商景澈腦袋向左後方微微一側,作幅度並不明顯,眉心同步的皺了一下。
他怎麽不知道,還有這一回事?
“後來呢?”
“你很討厭,香氛被我送給商了。”
商景澈對此有一點印象,南蕎的確是在某次爭吵後帶給一瓶香氛。
原來,是送給他的禮。”
隻聽後的人又說:“那是我們一周年紀念日的禮,可是你毀了我的一周年。”
南蕎的翻舊帳,來的猝不及防。
商景澈發覺,不能讓繼續說下去,隨後,他快速的轉,把攪合均勻的蜂水,遞到了的邊,“是不是口了?喝點水兒,蕎蕎乖。”
他哄小孩兒一般的語氣,連哄帶騙的揭過了此事。
想必,明天一早,南蕎也不記得了。
……
後續的發展,的確按照商景澈的預料,南蕎一覺睡醒後隻覺得頭暈腦脹,完全不記得昨晚說過的話。
商景澈問:“要不要在家休息一天?”
“不了,今天是工作日的最後一天,有好幾項議程。”
商景澈拗不過這個工作狂魔,遝說什麽便是什麽。
每個星期五,是溫媛停留在辦公室時常,最久的一次,堪比星期一的周匯報。
“按照法定節假日,後天例行上班,工作安排需要另外調整嗎?”
“後天給你,我應該不在公司,大事電話聯係,小事你自行理。”
“是和商先生錯峰出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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