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蕎換了個姿勢,小用力,一點一點挪到靠向商景澈的位置。
抬起玉臂,半趴在水池邊緣的大理石臺麵。
臺麵是涼涼的,中和了溫泉水為帶來的燥熱。
仔細看,卷翹的睫尾懵了一層霧氣。
商景澈喝了一口白葡萄酒,繼而,將酒杯放在茶幾,兀自的朝向水池邊緣走。
他說:“這地方不錯,以後常來。”
南蕎一臉惋惜狀,“可惜,位置太偏僻,開車過來都要兩個小時。”
“在市中心投資一個。”
“不劃算。”南蕎搖頭,吸滿水的秀發跟著一起搖搖晃晃。
“你喜歡,砸幾個億進去也不虧。”
“萬惡的資本家!”
一張一合,看的人浮想聯翩。
商景澈沒在旁邊兒多留,怕忍不住把人從池子裏撈出來。
臨近正午時分,南蕎昏昏睡,泡在池子裏完全不想。
池水的溫度在慢慢下降,商景澈擔心真的在裏麵睡著,拿起一件幹淨的浴袍,把人從溫泉池裏橫抱了出來。
南蕎姿態懶散,像一隻被圈養的波斯貓,商景澈輕的名字,“困了回房間睡。”
不想下地,腦袋蹭了蹭商景澈的下,撒著說:“老公,抱我回去。”
被到的人,最吃不得撒這一套,哪還忍心讓自己走回去?
霧氣彌漫,商景澈上的凜冽被一暖意包裹。
回到臥房,男人埋首吻懷裏的人,嗅到了淡淡的草藥香。
他不喜歡前的束縛,幾手指配合著一拉一挑,泳立馬變得鬆散。
他菲薄的瓣一路向下,懷裏的人終於肯睜開雙眼,眉心微皺,帶著一苦楚。
“好困呀,陪我午睡,好不好?”南蕎一開口,聲音裏是滿滿的甜。
“好,睡一會兒。”
商景澈把人裹在被子裏。
他本是生活在十二月寒冬裏的人,是有了南蕎,才有了溫度。
他手,捋順南蕎的發。
這兒的占地麵積比不上香山別墅,臥室也不似家裏寬敞。
落地窗被幾層薄紗遮蓋,掩住了幾分春,但彌留的霧氣仍在。
二人在酒店流連了幾日,總來說,這幾日是高興的。
或許是溫泉水裏加了中草藥的緣故,南蕎覺自己的神頭,都比以往充足了不。
有侍應生為他們送來果盤,南蕎隨意叉著,尖尖叉中了一顆藍莓。
牙齒一咬,酸甜的藍莓在齒之間開,“阿澈,藍莓很甜,給你嚐一顆。”
商景澈聽話的俯湊上前,一張,等南蕎喂他。
這一幕,落在不遠的商景斌眼裏。
他雙手兜,明明知道這兩個人不待見他,他偏偏要坐過來,“堂哥,堂嫂,你們的,真是圈子裏的人羨慕。”
見人來,南蕎稍微收斂了一些,笑著回:“你也可以讓二伯母幫忙,有沒有合適的孩子。”
“希,能遇見個和堂嫂一樣的人。”
商景斌話裏有話,大家都聽得出來。
這回,到商景澈不樂意,在他眼皮子底下,未免過分的張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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