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上咖啡館的定位。
程敏之昨天巡完十七家門店,今天難得有空出來逛逛,已經忘記有多年春節期間沒這麼放松過。
江城古街春節最熱鬧,人頭攢,咖啡館就在古街的街頭,應該是近兩年新開的店。
點了一杯自己喜歡喝的咖啡,又給賀萬程點了一杯。
落在咖啡杯上,還落了一道在桌角花瓶里的玫瑰花上。
窗外,逛街的人一波又一波走過。
趙一晗腳下微頓,玻璃反,又看了兩眼才確認是誰。
程敏之正在喝咖啡,對面的人手,應該是要嘗一口的咖啡。
趙玫也看到了咖啡館里面的人,匆匆收回視線。
趙一晗挽著母親,明顯覺到母親的步伐快起來。
走過咖啡館,趙玫才放慢腳步。
趙一晗覺得出這個春節母親過得不怎麼開心,“媽,你跟衛叔叔吵架了?”
“沒。”
“工作上的事?”
“不是。”
趙玫擔心兒想,和盤托出。
那件只不過是緒失衡的導火索,平常蒜皮的事太多,多到不知如何說起。
“衛叔叔以前不就這樣,你又不是剛和他一起生活。”
“是啊。”
以為自己習慣了他的不上心,一旦跟邊的朋友對比,突然覺得自己的婚姻沒意思。
趙一晗想說,程敏之是衛叔叔的初,他們從上學就開始談,即使這樣程敏之都沒能改變得了衛叔叔,你又怎麼可能改變得了。
其實很想問問母親,和衛叔叔婚禮那天,在臺上哭了,是為誰哭?反正不是因為結婚激而哭。
“媽,你可以學學衛萊。”
趙玫被氣笑:“是衛華天閨,我跟一個小孩學什麼!”
“是讓你學學怎麼經營婚姻。周肅晉不是也去過你們那里吃飯,你看他跟衛萊從喝的到吃的,哪樣相同?”
趙玫沉默。
路過糖葫蘆攤位,趙一晗順手買了兩串,水果那串不酸的給母親,自己吃山楂那串。
母親兩段婚姻犯了同一個錯誤,總以為自己能改變對方。
衛叔叔是位好父親,但絕不是合格的丈夫,他強勢又自我,一個人最難改變的就是自己的格。
就連周肅晉那樣的都很難改變自己的格和習慣,何況衛叔叔。
“你跟衛叔叔打算怎麼辦?”
趙玫微微嘆氣:“還能怎麼辦,過下去唄。他能賺錢,對你也不錯。”
古街很長,趙一晗與母親逛到頭又逛回來,兩邊的店都進去轉了轉,再次路過咖啡館是兩個多小時之后,程敏之與賀萬程還沒走。
程敏之托著腮不知在講什麼,賀萬程饒有興致聽著。
這是趙玫的婚姻樣子。
簡單卻不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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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天,五點鐘天已經暗下來。
周肅晉拜訪了幾家長輩,回到別墅衛萊的車還沒回來。中午吃過火鍋,下午幾人又去逛街。
停車熄火,周肅晉發消息:【我去接你?】
衛萊:【不用,回去還早呢,我們現在在閔稀家學做蛋糕。等學會我給你做生日蛋糕。】
現在他完全有了私人空間。
周肅晉沒下車,再次啟車子,掉頭開出別墅。
兩個春節的假期他都沒參加牌局,他們已經玩出新花樣。
陸桉買了一盒空白卡片,自己手做了一副牌,每張卡片上都是人名,出牌時對方能不能上,就看卡片上人名本人的實力。
到閔廷出牌,他出三張“趙連申”。
樂檬老板笑,“我有牌。”他出了兩張“周肅晉”。
陸桉手里只剩一張牌,想過兩張“周肅晉”基本沒可能,閔廷勸陸桉:“認輸吧。”
輸的人今晚買單。
陸桉不不慢把牌放桌上,是一張“衛萊”,“這個能過兩張‘周肅晉’吧?”
周圍看牌的人哄然大笑,“‘衛萊’是王炸,炸十個八個周肅晉都不問題。”
樂檬老板手里最后一張牌是閔廷的名字,閔廷手里的牌恰好是樂檬老板的名字。
兩人一致決定雙贏,讓陸桉買單。
周肅晉到了會所包廂就看到牌桌卡片上有自己名字,還有趙連申的名字。
“誰寫的?”他拾起一張,字很工整,一眼看不出是誰的字跡。
陸桉還當自己幻聽,猛一回頭,煙灰抖落一截在地上。
樂檬老板幽幽道:“你猜猜是不是陸桉寫的。”
不到兩秒鐘就被出賣,陸桉笑著抄起桌上的煙盒砸過去。
他吐出煙霧,“我不是無聊麼。”頓了下,“明天就不無聊了。”
周肅晉掃他一眼,放下卡片,“明天去江城?”
陸桉:“不去。去相親。”
今年母親沒催他相親,昨晚吃飯時,問他愿不愿意跟對方見一面,實在不想去就不去。
沉默了整頓飯,放下筷子,他回了母親一個字:“行。”
練字是周肅晉啟發,在群里看過書后,他專門去買了一支鋼筆,平時有空就帶著練練。
江城古街上有棵許愿樹,每年春節前后都有很多人慕名去許愿。
大年二十八回北京前,他去了一趟古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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