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瓷這幾天上來事兒,不舒服,下班打算早早回寢室歇著。
出公司的時候,看到薑義在公司門口等著。
“妹兒,今天怎麽沒跟陸禹東一起回家?我剛才看到他走了。”薑義問薑瓷。
“我這幾天在寢室住。”薑瓷說道。
薑義心想:肯定是和陸禹東鬧別扭了,要不然不會去寢室住。
他在想:怎麽能讓薑瓷和陸禹東的關係繼續惡化,讓兩個人徹底離婚呢?剛才他已經功挑了陸禹東的怒火了,薑瓷這邊,也應該加點兒火候……
……
陸禹東上車以後,久久不能平息心裏的怒火。
他點了一煙,在車裏起來。
他知道薑瓷絕對不會這麽大膽和初碩約會,他也知道,他們兩個可能在商場到了,薑義絕對不會撒這種無中生有的低級謊言。
但是初碩給他參考過領帶,應該是真的,那是他剛剛答應給薑瓷漲工資以後。
想到此,陸禹東扯下領帶,從車窗裏丟了出去,車子絕塵而去。
本來今天他打算接薑瓷回家的。
他甚至都讓方阿姨給薑瓷燉好燕窩和紅糖薑水了……
領帶被一個保潔阿姨撿到,阿姨認識這是陸禹東的車位,領帶很新,阿姨讓人把領帶給薑瓷了。
薑瓷看到領帶,很納悶,戴著的領帶,怎麽會掉了?
給陸禹東打電話。
陸禹東正在開車回家的路上。
“你的領帶怎麽掉了?”薑瓷很納悶的口氣。
陸禹東冷冷問,“這條領帶是你和初碩給我挑的?”
薑瓷沉默片刻,心想:他是怎麽知道的?
“那天我在新興商場正好到他了……”薑瓷想解釋。
“不用說了。”說完,陸禹東便掛了電話。
他氣的是,在他剛剛把初碩的氣焰打下去之後,薑瓷竟然又跟初碩一起挑領帶,說明薑瓷沒有因為初碩跪在他麵前,對初碩敬而遠之,反而有些同初碩。
同,這種緒非常微妙!
陸禹東地攥了攥掌心。
薑瓷窩火又窩囊,心想:看起來,這條領帶不是掉的,是他自己扔的。
和上次他從車裏扔掉初碩的襯是一個理。
本來薑瓷這今天也想回去了,可現在,他又生氣了。
看起來,回去的事,還得緩幾天。
回到寢室,薑瓷一個人坐在自己的房間裏,生悶氣。
韓嵐端著一碗紅糖薑水過來了,“喝了。”
看到韓嵐端來的紅糖水,薑瓷心裏更堵得慌:以前,他從未這樣照顧自己。
也對麽,就是尹雪沫的替,他管的死活幹什麽?
……
楊曼妮從公司出來以後,看到正在冥思苦想的薑義。
楊曼妮背了一個香奈兒的包包。
本來薑義對包不是這麽了解的,或者說,本不了解,拜田楓所賜,現在,他認識所有的牌子,卻一個都買不起。
“我送你回家吧,楊小姐。”薑義把書給了楊曼妮以後,很客氣地說道。
薑義畢竟是初碩的人,楊曼妮屋及烏,當然想從薑義那裏套點兒初碩的況。
“好啊,謝謝你。”楊曼妮說道。
“薑瓷工作怎樣?”上車以後,薑義問楊曼妮。
“你認識薑瓷?”顯然,楊曼妮非常詫異。
“薑瓷是我妹,我跟矛盾很大,從小我爸媽就疼不疼我,把含在裏怕熱了,捧在手裏怕化了,我在我們家的存在極低,做飯,媽就做薑瓷喜歡的,家長會,媽去參加的,不參加我的,有錢先給,我們家說不上富裕,但也過得去,薑瓷從小更是食無憂,我爸媽什麽不給我……我從小在這種家庭長大,很難不對有偏見,現在好了,爸爸去世了,媽媽植人了……”薑義這些,說的都是真心話,眼裏是憤怒的。
薑瓷搶走了他的一切。
楊曼妮知道,不幸的人,要用一生去治愈的。
“現在,我想整整我妹妹,但是,需要你配合,你覺得呢?”薑義說道。
薑義知道楊曼妮喜歡初碩,想必也跟薑瓷有仇,仇人的仇人就是朋友。
“嗯,但怎麽做呢?”楊曼妮也微皺著眉頭。
恨薑瓷不是一天半天了,薑瓷搶走了的職位,經濟法的分數比高,讓去審計部的夢想落空,如今在財務部又一頭……
“我們從你這個包上做文章。這樣……”薑義對著楊曼妮說起自己的計劃來。
薑義和楊曼妮沒有什麽,但是薑義想拆散薑瓷和陸禹東的心始終沒變,而楊曼妮,想報仇的心,也沒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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