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傾傾早就猜到會是這個結果,滿意的笑著:“朱老,我會安排人跟你對接。”
朱老心十分的激,連忙點頭哈腰的表示謝:“多謝薑小姐的仁慈,我會一輩子謹記在心。”
客套話後,朱老跟葉打了招呼就離開了這裏,生怕薑傾傾會反悔。
葉北冥垂眸看了眼側的小妻,不得不說跟自己真配,一樣的。
這麽做還真是一箭雙雕。
既讓朱白夢失去了靠山,也讓朱家從此付出代價的為安心集團做銷售。
陳姍姍等人看到朱家的事就這麽解決了,腦子都有點轉不過來。
陳薇薇更是一臉的蒙圈,眼睜睜看著朱家人走了。
事就這麽解決了?
看來薑小姐也沒傳說中的可怕,等下白夢的事肯定會很好解決。
還在想怎麽開口,就看見薑傾傾牽著葉北冥轉準備回去。
心底一慌,連忙開口喊住人:“薑小姐,你等下。”
薑傾傾早就把這個人忽視掉了,轉過臉的時候就看見陳姍姍的臉十分的臭。
還沒開口說話,就聽到陳薇薇求饒:“薑小姐,我是白夢的媽媽,你都放過朱家了,你能不能也放過白夢。”
這話聽得薑傾傾無語的要翻白眼了,真心覺得是不是腦殘?
冷笑了一聲:“這位大媽,你腦子裏裝的是什麽?不會是臭的吧。”
朱白夢的媽媽:“?”
一下子被難住了,不解的思考這句話,不明白這話是什
麽意思。
站在一邊的管家“噗”的一聲笑了,聽著夫人損人的言語是越來越辟了。
陳姍姍見自己帶的人被數落的很沒麵子,又見自己的小姨一點反應都沒有,煩躁道:“薑傾傾,我小姨是我的長輩,你怎麽開口就罵人。”
故意這麽說,就是讓葉北冥來認清眼前的人。
陳薇薇才明白薑傾傾是在故意侮辱,臉有幾分不好:“你罵我腦子進水了?”
薑傾傾點了下頭,鼓了鼓說:“你終於聽得懂人話了。”
聽著理所當然的話,陳薇薇的麵目變得猙獰起來。
氣的差點甩臉就要罵回去,又想起自己的兒還在局裏蹲著,生生的忍下了這口氣。
“薑小姐,我知道白夢這件事做的確實不對,你能不能給一次機會,我一定馬上帶離開帝都。”
陳薇薇保證這句話,心卻十分的焦急。
過了一會兒,見薑傾傾一直不說話,又推了推陳姍姍的手肘,示意快說話。
站在一邊的陳姍姍還以為葉北冥的臉會有點變換,卻看見他一直在把玩薑傾傾的手,讓十分的不爽。
剛剛的風波沒有掀起來,現在還要低聲下氣的求薑傾傾,口抑著一無名火。
要不是被陳薇薇威脅,哪裏用得著在大太下站了兩天,皮都曬傷了。
“薑小姐,白夢是我小姨的兒,希你看在葉的麵子上高抬貴手。”
說這句話的時候,的
目是一直盯著葉北冥,等待他能開口說話。
薑傾傾的占有極強,見一直盯著自己的大叔看,很想說:還敢看!眼睛不要了?
很不爽道:“我為什麽要看在我老公的麵子放過朱白夢?”
這話堵的陳姍姍一下子語塞了。
見自己跟薑傾傾說話無效,幹脆就直接跟葉北冥通,聲音故作溫道:“葉哥哥,你能不能幫我跟薑小姐說說,白夢是任了點,也不至於關進局裏一輩子吧。你也知道孩要是進了局,一輩子就毀掉了。”
故意說的溫的聲音,就是想贏得葉北冥的憐惜。
薑傾傾聽著白蓮花的聲音,目也盯著自己的戰鼓,看他能說出什麽話來。
葉北冥好好的站在一邊,聽到自己的名字,心中立馬敲響警鍾。
他手不悅的蹙著眉頭,立馬表態自己的立場:“欺負我老婆,你的麵子也沒用。”
話落,他擔憂的看見自己的老婆,生怕會生氣。
陳姍姍能來這裏,就知道會開口讓他幫忙。
他可不是冤大頭,為什麽要幹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
薑傾傾一直在觀察自己大叔的態度,倒是滿意了幾分道:“陳薇薇,你說朱白夢關進局裏就毀了,我要是被汙蔑就不會毀了?你還真會為自己家的人說話。”
瞬間,陳姍姍的麵子掛不住的站在一邊,死死的咬著自己的畔,心十分的不甘心。
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葉北
冥有了薑傾傾就再也不好利用了。
陳薇薇心底一慌,知道薑傾傾是鐵了心的不鬆口,又看向葉北冥求饒:“葉,陳姍姍不是你的救命恩人嗎?你就一句話的事,我會讓白夢再也不去打擾薑小姐了。”
突如其來的話讓現場變得十分的安靜。
就連管家的臉都沉了下來,沒想到這些人這麽不要臉,還拿著當年的事不放。
陳姍姍也被自己小姨的話給嚇到了。
自己都不敢這麽跟葉北冥說話,哪裏的勇氣直接威脅葉北冥?
當事人葉北冥的黑眸沉了幾分,冷漠的看向陳姍姍,直言:“陳姍姍,你應該知道你用這層份已經從我這裏獲得了不利益,你覺得我就該聽你話?”
後麵幾個字說的極其的生冷,令周的溫度也冷了幾分。
四周的太火辣辣,本一汗的陳姍姍卻覺得自己周的溫度十分的冷,才後悔自己怎麽會答應跟小姨一起來找葉北冥幫忙?
葉北冥是什麽人?
他怎麽可能會任由你道德綁架?
陳姍姍立馬慫了,張道:“葉哥哥,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覺得白夢是自己的表妹,我才想大事化小。”
“嗬~大事化小?你還真以為你有這麽大的臉?”薑傾傾再一次的質問,臉上掛著高高在上的笑意。
陳薇薇臉不好看了幾分,豁出去的質問:“葉,你怎麽可以這麽對你救命恩人的表妹?你這是恩將仇報!”
現場再一
次寂靜,嚇得管家都不敢出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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