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二人上前拜見,“末將戰北拜見元帥!”
“末將易昉拜見元帥!”
謝如墨抬起頭,含笑道:“你們終于來了。”
戰北道:“一路大雪封路,末將來遲,請元帥降罪。”
“天公不作,與戰將軍易將軍無關。”謝如墨瞧了宋惜惜一眼,見只是抬頭瞧了一眼,并未過去,心里便覺得他們之間定然是出了問題。
倒是方天許和林將軍這兩位宋家軍舊部,看到戰北來到,不免便打量了一番,見果然長得英朗俊逸,頗有男兒氣概,頓覺得十分滿意。
到底是宋夫人親自挑選的婿,怎麼會差?
方天許上前,拍著戰北的肩膀,哈哈大笑,“戰將軍,今日終于見到你了,你這小子福氣真好,娶得一位好夫人啊。”
林將軍也笑著說:“還沒恭喜戰將軍呢,你們夫妻二人合力建功,定能重新耀將軍府門楣。”
“戰將軍,你的夫人驍勇善戰,勇猛過人,實在令我等男兒都愧無比啊。”
戰北愣了一下,他娶易昉的事,這里的人也都知道了?
他們是宋懷安的舊部,怎麼反而恭喜他娶得易昉為妻?
一時不解,卻也不敢胡說話,只是微微笑了笑,“多謝二位將軍。”
一旁的易昉倒是有些驕傲,看來他們的婚事果然得到武將的認同,自然,將軍就該配將,強強聯手。
宋惜惜那般只知守舊守禮的所謂大家閨秀,只能男人帶來的榮,在場的都是浴戰的前方武將,自然曉得這個道理。
所以,笑著拱手,“諸位將軍過獎了,易昉怎比得上諸位將軍?凌關大捷只是僥幸,非易昉有多勇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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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人。”
此言一出,大家都愣住了。
他們雖是聽說過易昉之名,畢竟凌關大捷是首功,但那場戰事如果沒有蕭老將軍作為定海神針苦苦守在關口,他們也很難取得勝利。
所以這首功,是因為簽訂了和約,可這和約簽下沒多久,西京人就出現在了南疆戰場,因此,這首功到底如何的,也不好說啊。
只是如今說戰北的夫人宋惜惜,怎跑出來謙虛一番了?
方天許將軍看著易昉,眸有些疑,卻依舊給予了贊賞,道:“易將軍的大名,本將也是久聞的,凌關大捷,易將軍功不可沒啊。”
易昉眼底不著痕跡地出一抹驕傲之,卻依舊是謙虛地說:“過獎,過獎了。”
方天許笑了笑,便不再搭理易昉,反而是推了戰北一下,笑著道:“怎麼呆住了?見到自己的媳婦也不知道上去問候一下?了傷如今還沒好利索呢。”
戰北驚愕地口而出,“你傷了?”
“我沒傷啊!”
這兩人對話一出,所有人都怔住了。
什麼跟什麼啊?
眾人看了看戰北,又看向被張大壯遮住的宋惜惜。
宋惜惜緩緩地走出來,神自若,“戰將軍,易將軍,終于等到你們的援兵來了,真好。”
“宋惜惜?”戰北吃驚地看著,“你怎麼會在這里?”
易昉也臉微變,才想起方才他們恭維的那個戰夫人,是宋惜惜,而不是。
立刻挽住了戰北的手臂,含笑對宋惜惜說:“原來宋姑娘也上了南疆戰場,只是宋姑娘為何不把你和北和離的事告知大家呢?弄得大家都誤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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