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崇錦並沒有急著下車,他轉頭看向宋沐笙,沉聲說道:“有些事我需要先和宋小姐講清楚。”
宋沐笙連頭都沒有回,沒有說話。
他早已料到會是這樣的態度,也不惱,繼續說道:“容城的局勢不比芷汀城,城裏都暗藏危機,所以如果不想招致不必要的麻煩,宋小姐最好是不要向別人自己的真實份。記住,我們是來自芷汀城的鹽商,我顧錦,而你是我的夫人,宋婷。”
宋沐笙皺了皺眉,並不喜歡這樣的安排。
一點也不想扮演他的夫人!
可顧崇錦早就已經決定好了一切,哪裏會在乎的意見。
他下了車,做戲做套般地為打開車門,可卻遲遲不願意下車。
顧崇錦瞇了瞇眼,他一手撐在車門上,一手揣進了子口袋裏,俯下仿佛威脅般地在耳邊輕語。
“如果你還顧念著你姐姐的安危,就最好乖乖聽我的話。”
他又用的阿姐威脅!
宋沐笙憤怒地轉過頭怒視著他,哪隻顧崇錦實在是湊得太近,兩人的鼻尖幾乎要到一起。
看見男人那漆黑的眼眸裏映著自己的影子,呼吸一滯,趕忙手將他推開,從轎車裏走了出來。
顧崇錦微微緩了緩神,這才又靠近,霸道地攬住了宋沐笙纖細的腰肢。
宋沐笙當即就想將他的手從自己的腰上拍下去,可顧崇錦卻似是早已經識破了的意圖一般,力度適宜地了的腰,皮笑不笑地說道:“宋小姐,做戲就要做全套。”
他說話時那溫熱的氣息灑在宋沐笙的頸間,讓有些不適應地躲了躲。
宋沐笙忍耐般地將自己的手握了拳。
為了見到阿姐,隻能忍了。
泰和大飯店,是容城最大的飯店,它經營的範圍廣,囊括了飲食、住宿,甚至還包含有賭場。
一樓是餐飲,二樓是賭場,三樓是住宿。
因為容城人流量大,加上慕名而來的的顧客有很多,大的房間已經沒有了,李修傑隻訂到了一間小套房。
三人跟著飯店裏的夥計去往了三樓,宋沐笙一邊走一邊悄悄打量著整個泰和飯店。
一樓作為餐廳,裝潢,金頂白牆,紅毯鋪地。名畫書法,遍布牆上。
上了二樓,便是賭場,可這裏卻沒有宋沐笙所想象的賭場會有的烏煙瘴氣。可能因為來賭的都是一些有錢有勢之人,都隻為圖個樂子,沒有那些市儈之氣。
終於到了三樓,跟著夥計走過了長長的走廊,進房間的時候宋沐笙才發現套房裏的布局——一個客廳連接著兩個臥室。
夥計將人帶到後便離開了,李修傑謹慎地關上了門,在房間四簡單地檢查了一番,又站在窗口向外張了一會兒,這才轉看向了顧崇錦。
“軍座,沒有問題。”
顧崇錦點了點頭,鬆開了放在宋沐笙腰間的手,轉而握住了的手腕,拉著朝著一間臥室走了過去。
他一邊走,一邊沉聲囑咐李修傑:“你住那間臥室,跟我住這一間。”
“我不要!”
宋沐笙一聽,驚得想要回自己的手,可顧崇錦看起來沒有費力的手卻是將拽得死死的,任如何掙紮都掙不出來。
想起之前他對自己的所作所為,無論如何也不願意和他單獨待在一間臥室裏。
顧崇錦也煩了對他的抵抗緒,安排和他共住一間臥室,是他來容城的路上就已經想好了的。
這次來容城,為了掩人耳目,他並沒有帶其他的士兵,如果不用這樣的方法,親自看住這個人,隻怕宋欣瑤還沒引出來,這個人也逃了。
“宋小姐覺得自己有選擇的餘地嗎?”
顧崇錦冷笑了一聲,他手上的力道加重,想將拉進房間,可宋沐笙卻立馬抓住了門框,死咬住,如何都不肯撒手。
李修傑站在一旁,上去幫也不是,不幫也不是。
顧崇錦是徹底惱了,他著臉,把另一隻手裏提的行李箱甩進了房間裏,然後二話不說俯下將宋沐笙攔腰扛在了肩上。
“你幹什麽!你放開我!”
宋沐笙胡的拍打著他的後背,兩條也是不安分地踢著。
顧崇錦死死地扣著的腰,幾步走到床邊,將像扔麻袋一樣地扔在了床上。
宋沐笙驚了一聲,接著便手忙腳地朝著與顧崇錦方向相反的床邊爬了過去,打算溜出房間。
顧崇錦英的臉上布滿寒霜,他飛快地下了自己的西裝外套,一把抓住了右腳的腳踝,將朝著自己的方向用力一拉,宋沐笙尖著又摔倒在了床上。
顧崇錦的耐心被耗盡了,已經不想再給胡鬧的機會。
他也跟著上了床,一把將在了下,作利落地將的手腳全都製住。
宋沐笙還想要掙紮,顧崇錦抑著怒火,目狠厲地盯著下的人。
“宋沐笙!你不要一次次地挑戰我!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辦了!”
可能是顧崇錦的警告終於起到了一點作用,也可能終於是意識到男力量的懸殊,宋沐笙終於慢慢地停止了掙紮。
的眼睛直直地看著顧崇錦,盛滿了深深的恨意,心中那數不盡的屈辱,隨著眼角的淚水落了下去。
房間徹底恢複了安靜,安靜到仿佛剛剛的吵鬧從來都沒有發生過。
李修傑自知不該在房久留,輕輕地退出了房間。
顧崇錦依舊維持著製著宋沐笙的作,許久之後,深邃的眸子漸漸染上了一層倦意。
他終究是鬆開了,起下了床。
煩躁地鬆了鬆自己的領口,他回頭看了床上的人一眼,即便他此時已經鬆手,卻依舊一不,隻是直愣愣地看著頭頂的天花板,眼淚越流越多,卻安靜地不發出一點聲音。
他素來淡漠的眼眸裏閃過一不忍,他閉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氣,再睜開雙眼時,神已經恢複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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