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初話說到一半時頓了下,應該是看到了坐在寧澤言另一邊那位同樣姓徐的醫生,生生的改了口直接喊我的名字。
我下意識看向寧澤言,就見他正似笑非笑的著我。
我慌忙收回目,端起麵前的茶水喝了一口。
滿桌子的人,一聽顧雲初這麽說,都安靜了下來,目在我和徐蕊上來回遊。
徐蕊麵有些難看,見大家在看,牽強的扯出一抹笑,神不定的朝我看了過來,“人家徐安安醫生有男朋友了,顧醫生你可別開玩笑啊。”
這時坐在顧雲初另一邊的那個人也連忙開口,“是啊,我記得徐安安醫生的男朋友好像還是個人民衛士吧。”
一時間,偌大的包間裏隻有們兩個人的聲音。
寧澤言終於舍得從我上移開目,轉頭看了顧雲初一眼,顧雲初笑了笑,話鋒一轉,將話題帶到了別的地方。
這頓飯,吃得我如坐針氈。
倒不是別的,而是寧澤言和顧雲初旁的那兩個人,不時朝我投來或打量或敵意的目,讓我到渾不自在。
吃完飯後,大部隊就開始轉戰那家新開的俱樂部了。
我本來就不想去,看到悶悶不樂的秦桑桑,就更加不想去了。
可顧雲初說什麽都要讓我們去,推不開,我隻好拉著秦桑桑上了寧澤言的車子。
那家俱樂部離酒樓有些距離,先前這麽來的,還是坐回誰的車子過去。
這次,徐蕊卻沒有再保持沉默,不停的找我說話。
“安安,我可以這麽你嗎?”
“嗯,可以。”
“安安,你男朋友真的是名人民衛士嗎?”
“是,寧醫生見過。”
我看了眼駕駛座上的寧澤言,他也恰好過後視鏡看著我。
隻一瞬,我們各自收回了目。
徐蕊愣了愣,笑了,轉頭看向寧澤言,“寧醫生,你真的見過安安的男朋友嗎,怎麽樣,好不好看啊?”
寧澤言不鹹不淡的回了句:“行駛途中不要和司機說話。”
徐蕊訕訕的笑了笑,這下是真的安靜下來了。
去俱樂部,無外乎都是玩些娛樂節目。
大家各自去玩了些項目後,最後聚集在了ktv房裏。
我和秦桑桑在角落裏聽他們唱歌,沒有跟著去湊熱鬧。
顧雲初正和吃飯時坐在他旁的那個人歌對唱,一首唱完後,徐蕊接過話筒,邀請寧澤言一起唱,眾人立即起哄。
坐在我旁一直安安靜靜的秦桑桑突然起,我連忙拉住的手,低聲音問:“桑桑,你要去哪裏?”
秦桑桑抿了抿,聲音仍舊悶悶的,“去上洗手間。”
“我陪你去。”
我拿著包包站起,拉著秦桑桑往外走,路過顧雲初旁的時候跟他說了聲。
相較於吵吵鬧鬧的包間,走廊上安靜得一針掉落的聲音都清晰可聞。
我們所在的這個ktv包間附近有兩個洗手間,我和秦桑桑隨便找了個進去,各自找了個隔間進去。
今早姨媽造訪,第一天來量有些多,我順便換了張幹淨的衛生巾。
從隔間裏出去,我喊了聲:“桑桑。”
沒人應聲。
我又喊了一聲,還是沒人應。
難道先走了?
我迅速洗完手,出去找人。
才踏出廁所門口,一抹影迎麵朝我走。
我衝輕輕頷首,正要錯走過,徐蕊喊住了我,“安安。”
我迫不得已停下腳步,回過麵對,“有事嗎?”
徐蕊挽起我的手臂,湊到我麵前,笑得曖昧的問我,“聽他們說你和你男朋友要結婚了?”m.X520xs.Com
我點了點頭,“嗯,年底吧。”
徐蕊笑容愈發燦爛,“到時候可別忘了請我們喝喜酒啊。”
直到我說好,徐蕊心滿意足的鬆開了我,腳步輕快的往回包間的路走。
我在原地站了片刻,沒找到秦桑桑的影,猜測應該是先回包間去了。
今天晚上緒一直不太對勁,很有可能上完廁所出來就把我忘了。
沒找到秦桑桑,我沒有繼續呆在廁所門口的念頭,正要回包間,眼角的餘瞥見寧澤言正從對麵男廁出來。
我眼皮忽然一跳,有種不好的預升起。
本能的,我想跑。
隻是還沒等我跑出兩步,寧澤言快步朝我走來,路過警示牌時順手拎起,另一隻手的扣住我的手腕。
他拽著我往廁所走,進去之前,我看見他把警示牌丟在了廁門口。
在背部撞上洗手臺時,我終於回過神,惱怒的瞪著麵前的男人,“寧澤言你是不是有病,這裏是廁!”
他不是有病,肯定就是變態。
寧澤言雙手撐著我兩側,低下頭看著我,鼻尖與我隻有半寸距離,如黑曜石般的雙眼中是我看不懂的濃鬱之,“年底結婚?”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
原來剛才我和徐蕊說的話,他都聽到了。
我扯了扯角,幹笑了聲,“是啊,到時候請你們喝……唔……”
寧澤言毫無預兆的吻住了我的,將我後麵的話堵了回去。
這男人,又來!
我下意識想去推他,他一手攬著我的腰,另一隻手按住了我後腦勺,任憑我怎麽推,他都沒有移分毫。
好一會兒,他終於鬆開了我。
我紅著臉氣籲籲的瞪他,“你屬禽的嗎!”
一言不合就隨便親人,親的還是有婦之夫。
“我還能比禽更禽,你想試嗎?”
“……”
我生氣的撇過頭看向別,心底除了怒意之外,更多的是委屈。
明知道我有男朋友,他怎麽能三番四對我這樣呢。
寧澤言覆在我後腦勺上的手一用力,我被迫回過頭看著他。
他用鼻尖輕蹭著我的鼻尖,眼底閃的芒莫名的讓我有些害怕。
害怕他在做出讓我難堪的事,更害怕有人在這個時候闖進來。
雖然廁所外麵丟了警示牌,一時半會不會有人進來,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我和他這個曖昧姿勢被人看見,萬一那人剛好是我們認識的。
我簡直不敢想象!
恍神間,寧澤言抱著我的腰一用力,將我抱坐在了冰涼的洗手臺上。
而他,正在我的雙之間。
他無視我的驚訝和掙紮,單手環住我的腰,抬起另一隻手,不急不緩的用將我耳鬢的發勾到耳後,溫潤的聲音輕輕緩緩的問,“考慮好了嗎?”
“我……”
“啊!!!”
我正想說我不考慮,一道尖聲打斷了我的話。
去而複返的徐蕊正站在廁所門口,雙目圓瞪,滿臉不敢置信的指著我們,“寧……你們……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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