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中的滿得快要溢出來,“剛做了瑜伽,應該很。”
馮風毫沒有心虛或者害,很坦然地點點頭,“應該是。”
沈溯抬起手來,手指夾住了外套的拉鏈,往下一拽,口的瞬間出了大片,原本包裹得嚴實的,就這樣展現在他眼前。
馮風上穿的,是一件黑的運吊帶,領口有些低,刺得人眼睛疼。
沈溯凝著的口看了很久,這才說:“我幫你把外套了,胳膊抬一下。”
馮風很配合地放下了酒杯,先後抬起了兩條胳膊,很快,外套就被沈溯下來了,的吊帶和都是黑的,黑白對比,將的皮襯得更白了,今天又沒怎麽上妝,臉上沒什麽表,隻看的臉,像個冷淡。
可的材又和臉反差很大。
沈溯端起酒杯,馮風邊靠近,一雙眼鎖定在上,馮風能夠清晰地察到他上散出來的火,四周的溫度都被這團火燒得攀升,的臉都跟著發燙。
不是因為害,是生理發燙。
沈溯幾乎要和在一起的時候,停了下來,手上了的鎖骨。
馮風問他,“有東西麽?”
看他這樣子,是不打算回臥室了。
沈溯從吧臺下麵的屜櫃裏拿出了一盒,扔在臺麵上,馮風俯首看過去,是開封過的,的目沉了幾分,未等問,沈溯便說,“之前用剩下的。”
馮風收回視線,看向沈溯。
為什麽東西會在這裏,隻有一個解釋,他和季瞳經常在這裏做。
雖然馮風並未去問,但沈溯已經看出了心中所想,他笑著說,“和季瞳在這裏試過幾次,分手後沒收。”
馮風“嗯”了一聲,沒什麽特殊反應,沈溯手將抱住,去親的耳朵,“不問問我和怎麽做的?我以為你很好奇。”
馮風轉了個,邁坐到了他的上,手往下,直接上去堵住他,會惹人不開心的話,一秒都不想聽。
馮風這直截了當,又很悉的作,讓沈溯的理智在一瞬間崩盤,他最喜歡這樣。
沈溯的胳膊抬起,手摟住的腰,指尖在後背遊弋,留下了一道又一道指痕。
……
一個小時以後,馮風雙臂撐著,靠在吧臺上,肩胛骨收不斷。
吧臺四周已經是狼藉一片,酒杯倒在臺麵上,冰塊掉在地板上,漸漸化了一灘水,空氣裏都是曖昧的味道。
沈溯將東西扔到一旁的廢紙簍裏,走回來後再度上馮風的,抵在耳邊問:“能自己上樓麽,我抱你?”
馮風點了點頭,開口的時候,嗓音啞得不行,“好。”
沈溯將馮風抱起來,來到了樓上的臥室,兩人一同到了床上,沈溯翻住了,在前吻了一下,笑著說,“還能嚐到酒的味道。”
馮風抵住他的肩膀,“先等等,我休息一下。”
沈溯玩味地看著,“真沒用。”
倒也不怪沈溯這樣說,馮風想起自己方才的表現,也想如此評價一句,在男人麵前沒有這樣失控過,完全喪失了主權,生死由他說了算,甚至還……
馮風知道沈溯是不會輕易結束的,何況,昨天晚上還被那樣惡意戲耍過,依他的子,必定會“報複”回來,於是,這一夜,比上次還要累。
馮風記不清自己是何時睡著的,隔天醒來,又是十點多了,像是跑完馬拉鬆一樣,腳得不行,特別是下樓,更折磨人。
馮風下樓時,沈溯正坐在樓下的吧臺喝咖啡,吧臺已經被清理幹淨了,但馮風看到這裏,仍能想到昨天晚上的畫麵。
“早安。”沈溯放下咖啡杯,同馮風說著話,“喝杯拿鐵麽?”
馮風:“嗯,不額外加糖。”
很快,也走到了吧臺前坐下,沈溯在咖啡機前作了幾分鍾,做了一杯拿鐵送給了,隨後在對麵坐下。
沈溯打量著馮風,說:“我看你走路了。”
馮風:“拜你所賜。”
沈溯笑了起來,漫不經心地說,“馮總這麽誇,會讓我有種我很厲害的錯覺。”
馮風實在接不上這句話,沉默地喝著咖啡。
過了片刻,沈溯又說,“你和以前不太一樣了。”
馮風順勢問,“哪裏不一樣?”
沈溯說,“昨天晚上你很。”
馮風了,再度陷了沉默。
沈溯把玩著咖啡杯,笑著說,“李鉞力不是好的麽,我以為,你的閾值會變高。”
繞來繞去,話題還是來到了這裏,馮風頓時便明白了他從昨晚到現在的這些作,目的究竟在哪裏。
念及此,馮風不由得笑了起來,男人小心眼起來,也是可怕的。
反問沈溯:“需要我就使用寫一篇對比的論文給你麽?”
沈溯笑著搖搖頭,“那倒不用,你的反應已經說明一切了,剛才我拖了三次地才清理幹淨。”
馮風不理會他這刻意調侃的話。
喝完了咖啡,馮風說,“我了,有吃的麽?”
沈溯似笑非笑看著,揶揄,“馮總這是在追我,還是把我當工人使喚,晚上了找我,白天了也找我,我還不能拒絕你,被你追可真辛苦。”
馮風反相譏,“需要給你開工資麽?”
沈溯:“不至於,但今天早上這頓飯,得辛苦馮總來做了。”
馮風是會做飯的,隻是平時下廚的次數不多而已,沈溯之前和那麽長時間,也沒吃過幾次做的飯。
馮風對做飯這件事興趣不大,聽沈溯這樣要求,直接拿起了手機,準備點外賣。
沈溯看出了馮風的意圖,一把將的手機奪了過去。
馮風抬眸看著他。
沈溯笑著說,“外賣多沒誠意,我還是想吃馮總親自做的。”
馮風看著他的眼睛,問得很直接,“你是我什麽人,我為什麽要給你做飯?”
“馮總都給什麽人做飯,說來聽聽?”見馮風沒有要回答的意思,沈溯追問,“譬如李鉞?”
馮風點點頭,“他是我男朋友期間,會做。”
沈溯笑了起來,眼眸中帶了幾分危險的意味,他的手指輕輕磕著吧臺吧臺,若有所思,“如此看來,做馮總的男朋友待遇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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