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嬪妾白日裏是不知規矩了些,太後能大量,不要將嬪妾今日衝撞之言放在心上。”
薑貝錦跪在殿前行禮,此時長孫太後突然生笑,“你是六宮之中的寵妃,是眼下這宮裏最得皇上恩寵的子,哀家怎敢不大量?哀家倒是應該莫要得罪了你才是。”
薑貝錦俯首行了個大禮,將額頭重重往地上嗑去,此時話音從地上響起,“太後是嬪妾與陛下的母親,自是這宮中最為尊貴的人,嬪妾再怎麽也不該冒犯太後的。”
“你不敢冒犯?許是這宮裏最會冒犯哀家的人便是你?今日哀家賜罪李人,同時也是在告知你,哀家這痛的甚,皇後之死,你們宮中任何一人都有份。”
長孫太後指著自己的口,角抹著一勾冷笑,“是你們這些人的存在,死了皇後,死了哀家的親侄兒。長孫太傅府上唯有這麽一個至寶,是你們害苦了。”
薑貝錦跪在地上,沒有言語。
此時長孫太後繼而又說道,“你不是要認錯嗎?那你就跪著。跪到皇後能活過來,出現在哀家麵前為止……”
薑貝錦聽著長孫太後的話,與其往日的慈眉善目當真是有著天壤之別,此時玉蘭姑姑待長孫太後了殿後,便上前攙扶薑貝錦,且說道,“淑妃娘娘,快些離去吧,太後不過是說些氣話,誠然不會怪你的。”
薑貝錦卻較真的不起來,“太後讓本宮跪著,本宮理應跪著。”
薑貝錦心想往日了不長孫太後的福分,誠然自己不該就這麽離去,怎麽也得等長孫太後消氣為止。
……
夜漸漸的沉了起來,壽康宮裏的宮人,開始步至殿點亮了燭火。
殿通火通明,外頭卻四下黑漆,尤其是一陣風吹來,更顯得有些肅殺,此時三兩宮人開始說道,“許是要下雨了?”
“淑妃娘娘,你快些回宮去吧,太後今日定然不會見你的。”
此時薑貝錦隻是淺淺笑著,對著那些人好是溫,誠然沒有資格走。
果然眾人的預沒有錯,眨眼之間,雨點便從天而降,在靜夜裏,都瞧不清楚這些雨點落下來的樣子,此時豆大的雨滴顆顆落在了薑貝錦的臉上,尤其是沾的那發都有些的。
慈安殿的大門打開,薑貝錦抬頭去,裏麵走出一人來,正是長孫太後,那婦人對著薑貝錦說,“你若是要哀家容,許是莫要想了。你這人倒是頗有手段,想哀家同你,讓哀家落個不善的罵名?可是你萬萬失算了,哀家從不忌憚任何人?也不管任何人的妄議。”
薑貝錦沒有說話,隻是一直跪著。
“玉蘭,告訴淑妃,若是想跪,請遠些去跪下,莫要在壽康宮裏,礙著哀家的眼。”
長孫太後話罷,便拂袖殿。
此時玉蘭姑姑撐著傘走上前來,“淑妃娘娘,太後已然是容了,您快些走吧。若是再跪著,許是又要氣了。”
薑貝錦此時在雨水中,雙膝挪往前,聲音放大了些許說道,“嬪妾知曉自長孫皇後薨逝後,太後心中鬱結難平,但是誠然人死不能複生,太後節哀順變。誠然李人是無辜的,太後饒了李人吧。”
玉蘭姑姑瞧著薑貝錦子倔的很,便也隻能搖了搖頭,退慈安殿,關上了門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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