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不知靈雎有句話當問不當問?”
“你想問我的世?不過,許是巧合吧,我自小出生在陳國,是宛丘城中祿大夫府上的五小姐,應該不是你口中所言的公主。”
謝靈雎低下頭來,然後輕聲說道,“先祖曾說過,昔日國師為攜帶鳶尾花胎記出生的公主曾卜過卦,這鳶尾花雖說是吉祥之兆,但是攜鳶尾花出生的公主均不得,皇姑因為薄的夫君而瘋傻了,皇姑自嫁鄭國之後也得了癔癥,不久就病逝了。”
“什麽?”
“許是巧合吧,畢竟在我們上代裏,就父王、皇伯還有皇姑三人,父王就得了一個兒,其餘皆是王子,皇伯共有十子但唯獨沒有誕下公主。然後便是我那苦命的皇姑,聽說在鄭國誕下了一死胎,也因此皇姑從此得了癔癥,沒堅持多久,就歿了。”
薑貝錦聽了謝靈雎言了這麽多,倒是有些開始心疼那故事裏的皇姑。
“方才靈雎所說,都是我們皇室之中的,舉國上下都不知道原來宋國的公主唯有攜鳶尾花出生才能被賜封,這也便是為何我的份如此尊貴,就算是皇伯對我百般疼,但是不願封我公主。”
薑貝錦領著謝靈雎繼續往前走去,漫步在靖山莊裏,四靜謐無聲,兩邊流水潺潺,抬頭遠,空中懸掛一圓月,月皎潔,星辰漫漫,兩個子竟聊了許久。
“我有一件事,應該和你道個歉的,方才你和茶二公子在樓閣之中的話,我都聽到了。”
“我知道。方才你奏響《求凰》為我解圍的時候,我便知曉了。”
謝靈雎莞爾一笑,清麗的麵之上滿是不經事的模樣,“你方才許是覺得表哥對我過於狠心,才那般語氣對他,替我出氣吧。”
薑貝錦點了點頭後,隻聽得謝靈雎又續道,“其實我們自一同長大,我知曉他對我並不是沒有存過男之,隻是皇伯容不得我們近親通婚。”
“原來如此……”
“方才不是和你提過鳶尾花的事嗎?這便與那鳶尾花相關。我的祖父與祖母便是近親通婚,祖母與祖父是表兄妹的關係,他們二人自長大,甚為不錯,不過在婚之後,他們接連誕下了七子一,有半數都沒有活到年便夭折了。”
宋王認為因這近親通婚許是到了世代連坐,恐是遭了天禍的怪責,於是在謝靈雎這代,沒有產下攜鳶尾花出生的公主。宋王室一向將這天命看得很重,也將這鳶尾花的胎記當做王族的象征。
故在宋王室知曉茶二公子與謝靈雎生了之後,為了避免這不幸之事再次發生,意將謝靈雎與茶二公子拆散開,才有了這一出使之事。薑貝錦方知茶二公子並不是薄寡之人。
“我知道他做那一切為的便是讓我死心,好安心接皇伯的安排。謝珩是王室之中最被看中的皇子,如若他執意要和我在一起,許是皇伯會死我,他做這些不過是為了護我周全。”
“為何不允許你們在一起?且隻要相伴著,不生孩子不就可以了?那麽也便不會有什麽天譴。”薑貝錦聽了這麽多,實在是有些困至極,這宋王當真是個糊塗,自己最的侄與自己最看重的兒子相,為何定要以最蠢笨的方式去拆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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