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坐在一,甚是尷尬,六目相對遲遲未曾有人言語。
薑貝錦想著是不是自己有些阻礙他們二人說話了,便著薑子晏耳邊輕聲說道,“我坐在這裏,甚不自在,我先走了。”
“你說什麽?”
“我說我有些不自在,我先走了。”
“你大點聲,幹嘛膩膩歪歪的。”
薑子晏很是大聲的打破了三人安靜的氣氛,氣的薑貝錦很是懊惱,心想怎麽會有這個蠢哥哥,然後一個白眼瞟了過去,便低著頭輕聲嘀咕著,“你個蠢貨。”
“你幹嘛罵我。”
該聽到的聽不到,不該聽到的倒是一句不。薑貝錦氣的一杯茶喝了下去,薑子晏攔都攔不住,“好燙。”
“你也知道啊,我還以為你不怕燙呢。”
“你為什麽不攔著我。”
“我可攔了的。”
薑子晏遲遲未把方才出去的手拿回來,就是想著薑貝錦會說這麽一句,可要留著證據,免得惹氣。薑貝錦瞧此氣便不打一來,重重的便是拍了過去,把薑子晏懸在半空的手打下來,說道,“喔。”
“你這人。蠻不講理。”
這景看在長孫無邪眼裏,便隻是覺得有趣,不自便笑了出來,“你們兄……”
“兄弟兩人很深啊。”
“長孫公子,見笑了。”
薑子晏禮貌的回道,然後轉頭便送了一個嫌棄的眼神給薑貝錦,薑貝錦然後隻能敷衍著回道,“長孫公子莫要對我的蠢表哥見笑。他一向如此這般可的。”
薑貝錦瞧著長孫無邪的目竟熾熱的瞧著自己,瞬間麵了一尷尬,他怎麽還不把頭轉走,莫非他看上的不是薑子晏,是自己不。
但是無論是誰,這龍之癖是鐵定無疑了。
可是為何要瞧上自己?想著自己和薑子晏生的頗為氣,他若是喜歡他們兄弟二人,那還不如喜歡個正經姑娘。何況他們兩人又不能為他們長孫家傳宗接代。
長孫一脈統頗為貴氣,若要在他這代斷送,那就罪過了。
薑貝錦覺得這三人坐在一起喝酒著實是尷尬且無趣,心想著還是找個借口趕快遁離,便佯裝頭疼道,“無邪兄,我有點頭痛,便先行離去了。”
薑貝錦起了,便拉扯著薑子晏的服說道,“你不陪我回去嗎?”
“我才出來呢。你要是不舒服,你就先回去吧。”
“喔。”
果真是個見忘義之徒,薑子晏我是看錯你了。
薑貝錦心中很是生氣,但是在外人麵前還是表現出一副得,自到了門外方拉下一張怨氣的臉。
“祝你們二人好事將近。哼。薑子晏,你給我記著。”
長孫無邪目送著薑貝錦離去,心中覺得這子頗是有趣,且真且爽,落落大方卻不失任傲慢,頗不是一般子可能比擬的。
“祁嶽賢弟,沒事吧。”
“我也不知道他哪裏筋,又發瘋了,沒事的。過一會兒我回去哄哄他便好了。”
“很是需要哄嗎?”
“讓長孫公子見笑了。不瞞你說,我這表弟就和姑娘家一樣,任的很,且因著年齡最小,在家中我們都是頗讓著他,故在家被我們寵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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