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到底落在誰手里了過后就會見分曉,宋昭和陸云缺都不急。
他們辦完了宋韻怡的喪事就打算起程回京,賑災了這個樣子,他們不伺候了,讓老皇上自己填坑吧。
本來東西都收拾好了,要出發的時候卻出了點小狀況。
“娘娘,王家來人了!”
“王家?”什麼人家?
李逆逆到了何家大門外一看,一個老婆子正在扯著蘭兒的頭發往街上走。
一臉橫,眼神著兇殘說,“我們家養了你這麼多年,不知恩怎麼還恩將仇報呢?今后你不走也得走,絕對不能留在現縣里。”
蘭兒揪頭發揪的死死的,沒有反抗的余地。
宋昭彈出一枚銀針,老婆子手像是被蛇咬了一樣,哎呦一聲,急忙放開蘭兒。
蘭兒回頭一看,是娘娘來了,像是見到了救星,披頭散發向宋昭跑過來。
“娘娘!”拉住宋昭的袖口道“蘭兒決定為奴為婢要跟著娘娘,蘭兒不走。”
宋昭看那老婆子憤憤不平向走過來,呵斥道“你干什麼?”
王婆子兒子是讀書人,見過貴人,所以見到宋昭并不是很驚惶。
略略行禮,然后抬起頭指著蘭兒道“這個死丫頭,明明都跟人家跑了卻不跑遠,留在縣城里被我們村的人給看見了,這不是丟我們家的臉嗎?不行,不能讓留在縣城,得讓找夫去!”
蘭兒本來是養媳,為了公公的病被婆婆賣了。
宋昭為我勾起“原來你就是那個王婆子,本宮沒去找你算賬,你還找上門來了,來人啊,打五十大板,投到牢里去!”
“哎呦娘娘,這是怎麼說的?您不能打民婦啊,民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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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犯了什麼錯?”王婆子掙扎著,但是還是被人摁倒了。
宋昭問道“你說實話,你到底來干什麼?”
王婆子神一僵。
來是想把蘭兒賣到遠去。
他們對外宣稱這個養媳跟人跑了,可是蘭兒在破廟的時候救了不人,那些人回去就說是他們王家為了攀高枝誣陷蘭兒。
事被縣令家的兒聽了去,很是生氣。
所以就想把蘭兒賣得遠遠的,免得壞他們家的好事。
但是過來一打聽,這蘭兒得了貴人的青睞,要跟著回京了。
這怎麼行呢,兒子走沒這個造化,一個被他們嫌棄的養媳憑什麼去京城。
就想著,趕把人賣了,王府的人找不到了,一個村姑應該沒什麼事。
沒想到這王妃娘娘還親自出來了。
對上那雙明冷漠的雙眼,王婆子不敢撒謊,可又不甘心全蘭兒,憤憤然道“娘娘,這蘭兒行為不檢點,你看那張臉,一副勾欄院里的做派,您若是把帶回去,就不怕家里的爺們把持不住?”
“二娘!”蘭兒忽放悲聲道“你不要太過分了,王爺跟王妃深厚,王爺更是正派之人,哪怕就是天仙王爺都不會看一眼,你不要胡說!”
若是說別的,真的不敢出聲,可是這麼挑撥跟王妃之間的關系不能忍。
王妃教醫,是的恩人,就算死也不可能背叛王妃。
王婆子顯然沒想到蘭兒竟然還反駁,一愣。
應過來后道“你若是有臉,你就不該糾纏王妃,不然你一個孤,憑什麼跟在王妃邊?不就是為了給王爺暖床嗎?”
“你……”
蘭兒氣得大哭,卻不會跟潑婦吵架。
就在這時,一個老者的聲音緩緩傳來,“蘭兒是跟我們家一起走的,是老漢認定的兒媳婦,你這婆子若是再說話,老漢我一箭掉你的門牙。”
眾人看過去,老頭臉上都是麻子,正是石頭爹。
他邊的年輕小伙子自然是石頭。
石頭爹說完捶了自己兒子一拳,“都給你鋪好了,怎麼不會說話了,過去啊!”
石頭大紅著臉走到蘭兒面前,道“蘭兒妹子,跟我們進京吧,我養你!”
石頭和蘭兒在破廟的時候就生了愫,就差石頭親口承認了。
蘭兒想跟宋昭進京城有一半原因是石頭也去,石頭的箭好,已經被燕王收編做王府侍衛了。
同行的還有狗剩幾個。
蘭兒看著石頭臉一紅,但是怯懦的眼神也有了底氣。
看著王婆子道“你聽見了,我已經跟石頭哥定了親,請你以后不要再胡說!”
“你……”王婆子反應很快,罵道“我就說你不是正經人他們還都不服氣,這不是早就跟石頭搞上了,還什麼我們王家冤枉你,明明是你倒打一耙,今后咱們可兩清了,我們王家沒有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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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石頭哥是后來在一起的,是你們王家人不厚道,你不能這麼冤枉好人!”蘭兒說著哭出來,可以不好解釋,但是石頭那麼好,不能讓人往石頭上潑臟水!
王婆子狠狠呸了一聲,“哪有剛離開我們家就能找到相當人的?不管怎麼樣,都是你水楊花,對虧我們老二沒娶你,不然這綠帽子不知道戴的有多高!”
又看著石頭撇道“你可小心啊,綠倒也沒什麼,怕孩子都不是你的!”
“讓你狗里吐不出象牙!”石頭搶過旁邊人的板子,狠狠就給了王婆一板子。
之后越打越順手,打的王婆狼哭鬼嚎。
湊過了二十大板才停下來。
他將板子往旁邊一立,警告道“今后再敢胡說話,我還打你!”
王婆子常年不干活,都是蘭兒勞作,哪里經得起這麼打,疼的像一條死狗躺在地上哼哼。
眾人見了都覺得解氣。
宋昭暗暗點頭,知道護著自己的媳婦,可以放心將蘭兒嫁給石頭了。
附近還有王家人,看王婆子挨打,他們想上前理論卻不敢。
宋昭直接給他們理由,“買賣良家婦笞刑一百,這才二十啊,還可以徙刑一年,都沒發落呢!對了,一個老婆子會賣人嗎?是不是有同謀,還有誰?”
王家人臉大變,原來賣蘭兒還有罪啊。
早知道他們就不來了?
他們灰溜溜的來抬王婆子,就在這時,一個滄桑聲音沙啞的男子聲音傳來,“三姐,我回來的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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