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方瞳孔劇震!仔細看去,他這才發現,車窗上隻有一個彈道痕跡,也就是說,剛剛那麽多發子彈,都打到了一個點上。
在一個行進移的越來越遠的車上,定點擊,還這麽準,這是什麽變態的槍法?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這時,又一聲槍響。
這一次他確實有些怕了,他預這塊玻璃即將破裂。
那個該死的狙擊手,一定是有著極端的惡趣味,或者本就是知道車裏的是他,在戲耍他。
司方氣得想問候祖宗,腦子嗡的一聲後,老實地俯下,趴在了汽車地板上。
事實證明,他的第六是準確的,那塊玻璃還真的碎了。
好在它並不是裂,因為保護的作用,碎裂的玻璃並沒有殺傷力!
“該死!到底是誰?”
“那條老狗邊什麽時候,有了這麽厲害的槍手?”耳朵傳來一陣鑽心刺骨的疼,司方手了耳朵,耳朵上的,糊了他一手。
嘶!
疼痛讓他倒了一口涼氣。
他想聯係他的下屬,這時,他才發現他的耳麥不見了。
司方心裏一陣後怕,背脊發涼,還滲出了冷汗。
他知道,剛剛那顆子彈到了他的耳朵,擊碎了他的耳麥。
差一點就可以擊碎他的腦袋!
“臥槽!別他媽讓我知道是誰!”
司方趴在地上捶頓足,卻不敢起,直到J悄悄地打開車門,靠近了他。
司方一見著人,就憤怒的質問道,“你們不開槍?現在立刻去給我把車炸了!”
J愣了一下,連忙解釋道,“司先生,那是油罐車,離得太近,我們不敢開槍。”
要是炸了,他們也得跟著遭殃。
司方咬牙切齒地看著J,“所以你是在指責我沒有常識嗎?”
“屬下不敢!”J連忙撇清關係,他可不敢那樣揣測司方,除非他不要命了。
“那你現在立刻去炸了那輛車!”
司方越想越氣,他帶了幾大軍卡的兵力,竟然還要這樣的鳥氣。
J再一次沉默了下來,在司方的死亡凝視之下,訥訥地開口道,“他……他們已經走了。”
“追啊!”司方大吼!
“是!”
J領命之後,急忙退出吉普車,“一車二車跟我去追,其他車留下來保護先生!”
很明顯,J是這個團隊裏,除了司方之外,最權威的存在。
一車、二車,在J的帶領下,朝著蘇憶然的方向追去。
而此刻,蘇憶然他們已經開出了這個監獄的地界。
“沒想到這個司方這個家夥歪打正著,還替我們做了好人好事。”修羅站起,示意座位底下的廣琰走出來。
廣琰臉黑得都要滴出墨來,死死地瞪著修羅。
若是眼神可以殺人,他一定要把眼前的這個家夥淩遲死一百遍。
修羅被他盯得訕訕的,便不好意思地說道,“我腸胃不好,昨天吃壞了肚子,見諒見諒啊!”
此言一出,駕車的老李,副駕駛的三號,和後排的毒狼,都不由得想笑。
除了廣琰!
想他風雲半世,沒想到竟有一天,要躲在一個男人屁下麵逃命。
那老男人還不安生,噗噗噗地朝他頭頂上不停地放屁!
臥槽!
廣琰想瘋狂地輸出國粹。
就在這是,他們的後,J帶著隊伍追了上來。
一見到他們的車影,便不管不顧的開始朝著他們擊。
子彈過車廂,起激烈的火花。
“臥槽,他們不要命了,竟然朝著油罐車開槍!”開車的老李,膽戰心驚。
雖然現在車裏沒什麽油,但也是很危險的。
修羅小心翼翼地朝後麵看了一眼,心下一沉,“小子,你要不要再……”
“你想都不要想!”
修羅話沒說完,就被廣琰打斷。
他恨恨地盯著修羅,修羅被他盯得骨悚然。
“行了,你們別吵了!”蘇憶然清冷的聲音傳了過來。“路障釘扔幾個下去。”
蘇憶然不滿地聽著車裏幾人的對話,什麽時候了,一個個的還吊兒郎當的。
一點也不讓人省心!
“是!”三號反應最快。
路障釘的加,紮破了他們大軍卡的胎,給J製造了不小的麻煩。
讓三號搶了先,修羅心裏很不是滋味,“大小姐,那我呢?”
車頂,蘇憶然架著機槍,穩穩地趴在那裏,不如山。
仔細觀察著瞄準鏡裏的敵人,聽見修羅的聲音後,想了想說道,“你把罐底的開口打開。”
修羅知道蘇憶然說的是車底下那個清理沉積底油的出口,瞬間明白了蘇憶然的打算。
油口一打開,車廂底部的沉積油,不要錢似地往外流。
油不多,但是卻讓J的車胎,全部染上了油漬。
“他們想做什麽?”J惱怒地發出指令,“莫不是想用這點油燒死我們!”
“簡直是天下之大稽!”
“J哥,胎了,走不了。”
開車的傭兵死死的握著方向盤,防止車打。不過沒支撐幾秒,甚至沒等到J的命令,他控製的車子就不控的偏離的行進的軌跡。撞在旁邊的路墩子上,徹底罷工了。
J氣急,把人放跑了,他回去怎麽跟司先生代?
想到這裏,他從座位旁邊的箱子裏,抓起一捆炸藥,飛速地跳下車。
不一會從大軍卡裏,開出來一輛機車,追著蘇憶然的車而去。
他的速度很快,看得出來,是一個機車高手。
跟在他後的小弟,也紛紛從罷工的車子裏跳了出來,帶上武,騎上了機車追逐起來。等稍稍靠近,他們紛紛舉起手裏的武,朝著油罐車的方向,胡掃。
這樣下去,油罐壁遲早會被擊穿。
裏麵的揮發油氣,要是被火花點燃,後果不堪設想。
蘇憶然看著這個失去了理智的男人冷笑。
“老李,加速!”蘇憶然對著耳麥淡淡地吩咐。“三號,關油門。”
“好咧。”
車子猛地加速,J眼見越來越遠的車子,心中一急,拿出炸藥包,就要扔過去。
可就在這一瞬間,蘇憶然擊了。
直接命中J手裏的炸藥包!
砰!一聲巨響。
火藥炸裂了J的凡胎。
火花點燃了地上的油,迅速築起一道火牆。
慘聲不絕於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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