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長峰剛暈過去,於錦鳴便上手將他掐醒。
並遞上一份早就寫好的供述,讓他過目,“按了手印,你便可以好好歇歇了。”
羅長峰:我信了你的邪。
可是,此時的境況已經由不得他。
如果他不按這個手印,於錦鳴還真有可能一直在他耳邊叨叨叨叨。
怕是不叨死他,就不會罷休。
次日早朝過後,於錦鳴便將整理好的有關羅長峰的卷宗送到了書房。
“行了,卷宗先放在朕這裏,你該幹什麽就去幹什麽去。”
永平帝知曉於錦鳴的能力,隻掃了一眼羅長峰簽字畫押過的供詞,就心中有數了。
隻等王震嶽那邊有了結果,羅長峰的案子就能了結了。
又過了幾日,京兆尹周鴻境在豫州辦案時被追殺。
據說他逃回京城的時候,就隻剩下一口氣了。
還沒等他緩過來,便傳來宣國公府失火的消息。
“你說什麽?宣國公府失火?那還不快去救火。”
周鴻境聽到這個消息,直覺自己流年不利。
庶民昭失蹤,他查案被追殺,宣國公府失火......
也不知道這是皇後作了孽還是他這個京兆尹作了孽?
他的管轄之地,盡出大事,也不知道他脖子上的腦袋還能不能頂到過年。
“大人,已經燒沒了。”
來匯報況的役嚇的也直哆嗦。
冬日本就天幹燥,夜裏還有風。
那火一燒起來,本就沒有滅的趨勢。
“燒......燒沒了?啥燒沒了?”
周鴻境這句話是自己掐著自己的人中問的,他怕聽到要他腦袋的結果。
“宣國公府,整個......整個宣國公府都燒沒了。”
役也嚇的不輕,他們收到火,帶人去救火的時候本就進不了火場。
所有京兆府的衙役,以及五城兵馬司的人都是一邊盡力救火,一邊無奈搖頭。
京城安穩幾十年,今年就特別事多。
一燒就是一個鳴宮,一燒就是一個國公府。
也不知道這羅家人是犯了哪路神仙?
永平帝:羅家人犯了楚家的神仙,就說燒的暢快不暢快吧?
“大......大人,大人您快醒醒呀,大人你可不能死啊,京兆府還等著您做主呢,你若出事,那上麵問責,誰能頂的住啊。”
役一邊搖晃暈過去的周鴻境,一邊哭的跟死了爹似的慘兮兮。
被搖的傷口裂開的周鴻境:誰頂誰頂,反正我頂不住。
不過,心裏雖然這般想,但他還是不得不提起神醒過來。
“人員傷亡如何?”
周鴻境提著一口氣,這個問題事關他的生死。
以永平帝對皇後的寵,宣國公府的事若是整不好,他的脖子怎麽也得放點。
“啥?人......人員......小的剛剛可是沒說清楚?大......大人,宣國公府全......全沒了。”
衙役救火本就累了半夜,來給周鴻境報信的差事還是別人推給他的。
他這又累又嚇的,也有些承不住啊。
“噗......嘭......”
“大人,您醒醒啊,您可不能有事啊。”
衙役這次運氣不好,沒把人晃醒,隻得出去找郎中。
好在周鴻境這次傷不輕,郎中是時刻都在的。
聽見衙役的呼喊聲,便有郎中及時趕來救人。
“周大人了刺激,一時半會兒的怕是醒不了,你還是先回去吧。”
郎中開始趕人,他好不容易包紮好的傷口,這一番折騰又開始流了。
再留這個衙役在這裏,這周大人怕是天不亮就要去了。
衙役一看,周鴻境也確實沒有醒過來的跡象,便悻悻的走了。
況他已經如實告訴大人了,至於後繼該如何,也不是他這個小衙役該心的。
次日早朝後,永平帝剛回到書房,周鴻境就被衙役抬著在殿門外求見。
“宣。”
永平帝正等著他呢,即便他裹木乃伊,隻要還沒斷氣就都得來這一趟。
除非他真的不想活了。
“微臣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周鴻境上的傷是真的,也是真起不來,行不了大禮。
隻能齜牙咧的側起子勉強行了個禮。
“周卿傷的這般重,該在府中好好養傷才是,怎的要生生折騰這一回呢?”
永平帝目關切的看著周鴻境,一副很心疼他的樣子。
“回皇上的話,宣國公府出了這般大的事,微臣自是要親自過問查勘的,好在不辱使命,讓微臣連夜查出了失火的原因。”
周鴻境忍著上的傷痛,在永平帝麵前狂刷生存期值。
他想活著,哪怕是就這樣重傷在床,他也不想掉腦袋。
“哦,宣國公府失火難道不是意外?”
永平帝詫異道。
早朝上,五城兵馬司回稟過,說是意外。
“回皇上的話,並非意外,而是追殺微臣的賊子潛進了宣國公府,恐是宣國公府有人發現了他的蹤跡,他才放火滅口。”
周鴻境說的信誓旦旦,就好像他已經掌握了十足的證據一般。
永平帝聽到這裏,也猜到一些他的想法。
難道他去豫州跑了一趟,並未查出那些寺廟和花樓與馬修禮有關?
而且那些追殺他的人,他也並未搞清楚份?
想到這裏,永平帝就接著問:“哦?那你可查出兇手在何?”
“微臣雖不知是何人,但也知曉他的來曆,還請皇上派人助微人去捉拿兇犯。”
周鴻境說的跟真的一樣。
但永平帝又不傻,怎麽會聽不懂周鴻境的意思呢。
無非是他京兆府的人對豫州的況無能為力,剛好借著宣國公府的事,求他支援罷了。
不過,如此也好。
宣國公府事了,他心中的大石也算落了地。
而周鴻境此舉,隻怕將他與豫州的事牽連的更深。
隻是,等他知曉豫州的事與馬修禮和寧王有關時,也不知他會不會後悔今日之舉。
“來曆?你確定知道那兇犯的來曆?還有朕的昭兒可還好?”
既然周鴻境想忽悠他這個皇帝,那滿足他一回又何妨?
“回皇上的話,微臣是一路被那兇犯追殺過來的,對他路數自是能夠分辨清楚。
至於昭......昭公子,微臣已知曉他所在的位置,若能順利捉拿兇犯,微臣定會將他救出來。”
周鴻境忍著心虛,自認為這話說的能讓永平帝信服。
其實,信不信服的不重要。
重要的是,永平帝已經搭好了戲臺子,他這個角兒就得唱好這場戲。
“你可還記得朕給你定的期限?如若不能在這期限救出昭兒,朕再與你算帳。”
永平帝放了狠話,緒拿的恰到好。
宋書綺重生了,在一切悲劇未發生之前。斗庶妹,打登徒,復仇之路不亦樂乎。只是為什麼又會遇見前世臨死那個來救她的冤家?這冤家還未卜先知,算無遺策?“上官錦,你到底從哪來?”“從夫人來的地方來,往夫人去的地方去。”…
薛寧一睜眼發現自己重生回到上輩子。她本是侯府嫡女,卻在十二歲那年被告知自己其實是被人與真正的侯府嫡女惡意相換的農家女。上輩子,身份揭穿后她以養女身份繼續留在侯府,卻因與嫡女爭寵下場凄慘。這輩子,她爽快請辭,卻發現親生父母住在牛棚不說,親生父親還癱瘓在床。開局就是人生低谷,幸好她有異能在手:賺銀子,建房子,治父親……眼看著日子越過越紅火,惦記她的人越來越多,某世子坐不住了……
嫡姐嫁到衛國公府,一連三年無所出,鬱郁成疾。 庶出的阿縈低眉順眼,隨着幾位嫡出的姊妹入府爲嫡姐侍疾。 嫡姐溫柔可親,勸說阿縈給丈夫做妾,姊妹共侍一夫,並許以重利。 爲了弟弟前程,阿縈咬牙應了。 哪知夜裏飲下嫡姐賞的果子酒,卻倒在床上神志不清,渾身似火燒灼。 恍惚間瞧見高大俊朗的姐夫負手立於床榻邊,神色淡漠而譏諷地看着她,擡手揮落了帳子。 …… 當晚阿縈便做了個夢。 夢中嫡姐面善心毒,將親妹妹送上了丈夫的床榻——大周朝最年輕的權臣衛國公來借腹生子,在嫡姐的哄騙與脅迫下,阿縈答應幫她生下國公府世子來固寵。 不久之後她果真成功懷有身孕,十月懷胎,一朝分娩,嫡姐抱着懷中的男娃終於露出了猙獰的真面目。 可憐的阿縈孩子被奪,鬱鬱而終,衛國公卻很快又納美妾,不光鬥倒了嫡姐被扶正,還圖謀要將她的一雙寶貝兒女養廢…… 倏然自夢中驚醒,一切不該發生的都已發生了,看着身邊沉睡着的成熟俊美的男人,阿縈面色慘白。 不甘心就這般不明不白地死去,待男人穿好衣衫漠然離去時,阿縈一咬牙,柔若無骨的小手勾住了男人的衣帶。 “姐夫……” 嗓音沙啞綿軟,梨花帶雨地小聲嗚咽,“你,你別走,阿縈怕。” 後來嫡姐飲鴆自盡,嫡母罪行昭彰天下,已成爲衛國公夫人的阿縈再也不必刻意討好誰,哄好了剛出生的兒子哄女兒。 形單影隻的丈夫立在軒窗下看着母慈子孝的三人,幽幽嘆道:“阿縈,今夜你還要趕我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