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萱回門之後,這一場熱鬧的喜事纔算是終於告一段落,日子也逐漸恢復平靜。
    次日,鄭嘟嘟繼續上學,歇業了幾天的食肆也重新開門,鄭穀和劉氏繼續經營他們的小生意。
    到臘月初一,在縣學請了一旬假的文彬和栓子也告辭家人,結伴去上學。
    今年書院裡還有兩旬的課程才會結束教學,所以,他們可能下一次旬休時就不回家了。
    家裡一下子就隻剩雲蘿一個人最悠閑了,便清晨到食肆裡幫會兒忙,偶爾到正在飛快建造的油坊去轉一圈,然後讀書寫字,有時候對著輿圖就能坐上半天,那張曾經隻有簡單的、大略方位的輿圖在的筆下一點點填充,已經越發的趨於完整。
    用了四天時間把輿圖重新在特殊的紙上製畫標註,捲起後封存進一方錦盒之後,給羅橋送去了府城。
    兩天後,他從府城回村,還帶回了新一期的報紙。
    「靠近京城的好幾河道都結冰被封,不能行船,車馬行走比不得船隻,老夫人說恐怕不能在年節前把東西送到京城。」羅橋又將上月二十五發布的大彧月報雙手奉上,說,「小的到府城時,正好遇上送報的弟兄們上岸進城,便先問他們買了一份報紙,請郡主過目。」
    雲蘿手接過,看到頭版就是滇南水災的災和傷亡況,其中災最嚴重的兩個州府員有大半被撤職問罪,災後的流民正在被逐步安置,瑞王以工代賑,收攏無家可歸的災民修築堤壩,清掃水災過後的滿地狼藉,重建屋舍村莊,役癥也已經得到緩解,不曾大規模擴散。
    報道的最後麵,還詳細的列出了在滇南道為災後捐贈大量錢財資的名單,並對他們的善舉大加讚賞,這份名單大部分都是以家族或商行的名義,也有零星幾個人名。
    雲蘿的目在這份名單上多留了一會兒,發現列在第一個的就是鎮南侯府,為滇南捐贈了上百車的藥材和大量的土豆種子。
    玉米和土豆在江南及附近的擴散可比在京城還要順暢多了,也因此,老夫人如今手裡掌握著大量的種子,這些種子,原本是預備著往閩南、嶺南等地擴散,再從嶺南散到滇南黔中,如今卻先一步送去了滇南。
    滇南氣溫適宜,十月份左右還能種植土豆,翻年過了正月就能收穫了。
    翻過頭版,刊登了今年的秋稅,朝廷從京城附近的幾個州府收上了幾十萬石的玉米,經過討論,朝廷將會篩選出適合做種子的玉米運送到各方邊城,率先提供給軍屯。
    這則報道的下方,刊登了一則新聞,說京城有一學子外出遊學,途徑某地時夜宿客棧,醒來後卻發現在山寨之中,原本竟是遇見了山賊在山下開設的黑店,那黑店原本是要謀財害命的,卻因為書生長得貌被大當家的兒看中,要招他為寨夫君。書生忍辱負重、心積慮終於找到時機逃出賊窩,將此時狀告到府,並協同府剿滅了這為禍一方的山寨。
    報道的最後,警告世人出門要小心,最好不要單獨出行,到了陌生的地方要多留幾分警惕之心,小娘子們要保護好自己,郎君也不能掉以輕心。
    雲蘿莫名覺得最後一句話有點皮,不像是報館裡兩位劉公子和秦書媛的風格。
    難道是離開京城後,又招了新的編輯?
    再往後就是些娛樂人的八卦,除了依然躲在角落的兩則廣告之外,竟然還多了一則尋人啟事:安侯府的老夫人有恙,二公子程淩霜遊學在外不知去向,若看到這則告示,速歸。
    報館到公主孃的手上,這麼快就發展出了新業務嗎?
    雲蘿又看了遍這則尋人啟事,若有所思。
    這樣廣而告之的尋找在外遊學的兒孫,看來安侯府的老夫人病得有些嚴重,頗有種著急尋找在外的孫子回去見最後一麵的意思。
    安侯府與鎮南侯的關係很好,去年還收到過程老夫人專程派人送來的生辰禮,也曾見過幾次麵,那是個很正經的老太太,還有些嚴厲,但待人卻並不苛刻。
    大門外響起了一陣腳步聲,雲蘿抬頭,從敞開的窗戶往外,看到雲桃拎著一籃子綠汪汪的野菜走了進來,看到就說道:「三姐,我挖了些薺菜,可了,分你一些。」
    江南的冬天也是綠油油的,薺菜正是最鮮的時候,過了年到春天,薺菜就要老了。
    雲蘿指了下放在院子裡的木盆,讓把薺菜倒在那裡。
    雲桃不僅把薺菜從籃子裡倒出來,還順手給洗乾淨了,從灶房裡拿了個竹笸籮出來盛著瀝水,完事後隨意的甩了甩手,就湊到窗戶前來看了一眼,說道:「你又在看書,當了郡主之後,是不是更要讀很多書?」
    「不是,是我自己喜歡看書。」雲蘿緩緩的把報紙摺疊後遞給看,「你也識得不字,閑暇時候可以看看報紙,都是大白話,隻要識字就能看懂,鄭嘟嘟他一期不落的全買了,文彬也會購買。」
    所以你想看,可以問他們借,不用再另外費錢購買。
    雲桃又把手在服上用力的了幾下,然後才把報紙接過去,帶著幾分抱怨的說道:「嘟嘟說這報紙是三姐你寫的,他平時看得可了,輕易不讓人。」
    這還真是鄭嘟嘟會幹的事。
    雲蘿就把這一份送給了,又說:「大部分都不是我寫的,我不過是開了個報館而已。」
    雲桃不很明白這其中的區別,就覺得不管怎樣都很厲害了。
    「三姐,這寫的都是京城裡的事嗎?」
    「不全是,但現在還是京城附近的佔據大多數,以後會有其他型別的報紙,要把全天下的事都囊括於此。」
    雲桃雖不是很明白,但並不妨礙讚歎一聲,「好厲害!」
    雲蘿就指著手裡的報紙說:「所以你可以多看看,多知道些事、多長點見識總沒有壞,順便還能多識些字。」
    「我曉得了。」把報紙塞進懷裡,又問道,「三姐,你是不是過幾天就要走了?」
    「對,我要去府城陪祖母過年,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連連搖頭,「我就不去了吧,怪難為的。再說,我要幫我爹孃幹活,臨近過年,家裡有好多事。」
    趴在窗戶上跟雲蘿說了會兒話,然後就拎著籃子跑了出去。
    跑出去沒一會兒,又跑了進來,說:「三姐,我家十九要殺豬,你吃了再走唄!」
    「好。」
    晚上鄭嘟嘟放學回家,就吃到了薺菜炒蛋,他一邊吃飯一邊有些憂傷的跟雲蘿說:「都快半個月了,大彧月報竟然還沒有送過來。」
    以前可不會延遲這麼久。
    雲蘿嚥下裡的飯,沒有告訴他把今天的報紙送給了雲桃,而是說:「京城那邊的河道上都結冰了,需要先用馬車運鬆到不結冰的河道才能繼續行船,速度自然就慢了。」
    鄭嘟嘟頓時就驚呆了,「河上都結冰了?那得多冷啊!」
    冬日裡,他看到自家院子裡的水缸結了冰都能玩好久,河流上是從沒有見過結冰的。
    雖然他也不曉得是啥原因,明明是一樣的冷,但水缸、池塘子都結冰了,溪流河水卻總是結不出冰塊來,哥哥說,是因為還不夠冷。
    他的小腦袋裡也不知想了些什麼,忽然打了個抖,然後擰著兩眉滿臉糾結和擔心的看著雲蘿,說道:「京城這麼冷的嗎?為啥那麼多人都說那是好地方,都很想去的樣子?難道是他們不曉得京城冷得連河道都結冰了?」
    想了想,他又問道:「這麼冷的話,暑天是不是很舒服?」
    「並沒有,還是一樣的熱。」
    他的兩眉皺得更了,半晌,憂傷的嘆了口氣,手拍拍雲蘿的手背,一臉心疼的說道:「三姐你苦了,以後都不要去京城了。」
    劉氏往他碗裡夾了一塊蛋,笑罵道:「吃你的吧,你看看你,桌上就數你的話最多。」
    鄭嘟嘟於是安靜的了兩口飯,嚼吧嚼吧嚥下去後就又跟雲蘿說:「三姐三姐,我跟你說,我們學堂十六就要放假了,比哥哥他們早三天呢!」
    好開森!
    雲蘿便說:「放假後,我帶你到府城去玩。」
    鄭嘟嘟頓時眼睛一亮,連連點頭,「好呀好呀!」
    又眼珠骨碌一轉,湊過來賊兮兮的說道:「不要帶哥哥!」
    劉氏斜睨著他,一盆冷水直接潑下,「學業如果不能得優等,你就給我乖乖的待在家裡,哪都不許去!」
    他當即著膛說道:「我肯定是甲等,先生都誇我是學堂裡最聰明的學生!」
    這大言不慚的樣兒像極了抖的小公,劉氏出手指點了點他,「小小年紀口氣卻這麼大,我們家可從沒有這樣囂張的子,也不曉得像誰。」
    「像三姐!」
    雲蘿:「……」一點都不覺得高興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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