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予翎點頭:“他小時候比較聽話,看見我拍照會配合,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就叛逆了,看見我拍照就躲。”
虞惜笑:“有些男生可能就是不太喜歡拍照。”
“他因為長相,從小就招人喜歡,不能拍下來,我還覺得有些可惜呢。”
溫予翎翻過一頁相冊,說:“這張是他們高中周年慶活時拍的,當時在他們學校可出名了。”
虞惜仔細看了看,發現這一頁的幾張照片都是在同一時間拍的,應該是在進行周年慶活的舞臺畫麵。
靳灼霄和朋友在臺上進行樂隊表演,他穿著黑無袖背心,拿著鼓槌坐在架子鼓後麵。
照片有拍的近的,也有拍的遠的,其中有一張是表演時,靳灼霄的畫麵被投在了舞臺大屏上。
他的臉被放大了好幾倍,卻一點不崩,不甚明亮的舞臺映襯著淩厲的眉眼,上鏡帶著極強的衝擊力,確實是帥的很直白。
果然偶然拍到的圖氛圍最神,隻看著照片,虞惜都能想象當時氣氛得有多炸。
因為哪怕是現在,都還對這個畫麵有種眼前一亮的驚豔。
中學和大學給人的覺不一樣,中學校園的帥哥往往比大學裏更讓人印象深刻,不知道靳灼霄又會是多生的青春。
溫予翎有些慨地說:“從靳灼霄上大學離家之後,我都沒什麽機會再給他拍照了,這最後一個相冊到現在還空著一大半。”
虞惜:“你們以後還多的是機會相,肯定還會有機會繼續拍的。”
溫予翎笑了笑,打開書桌另一邊的屜,從裏麵拿出一個黑的方盒子。
打開盒子,虞惜看見裏麵是一枚玻璃種帝王綠翡翠手鐲,心頭猛地一跳。
這鐲子品質好到連虞惜一個外行,都能直觀覺到它肯定很昂貴。
溫予翎將鐲子取出,看著虞惜說:“這是靳灼霄給我的鐲子,我一直保存到現在,今天把它送給你。”
虞惜眼睛瞪圓,趕忙拒絕:“這太貴重了,我不能要。”
“這枚鐲子代表的不是價值多,是一種肯定。”
溫予翎拉過虞惜的手,把鐲子戴到手上,目和道:“我相信我兒子的眼不會有錯。”
靳灼霄異緣一直非常好,從他初中開始,溫予翎就擔心他會早。
可直到高中畢業,靳灼霄一次都沒談過。
溫予翎知道以靳灼霄的格談了不可能掩飾,所以清楚靳灼霄對待還是比較謹慎的,後來就再也沒管過。
大學這幾年,靳灼霄時常回家,卻也從來沒往家裏帶過人,他甚至沒提過找對象的事。
溫予翎心裏都有點著急了,怕靳灼霄是不是有什麽問題,但這事又不好問,所以一直拖著。
今年靳灼霄突然單,溫予翎別提多高興了,心口的大石重重放下,恨不得買兩串鞭炮放一放。
雖然他一開口就是一千萬吧,但溫予翎覺得很值得。
不過因為靳灼霄不經常自己的狀況,所以在見到虞惜之前,溫予翎對的了解之又。
一方麵是好奇,另一方麵也有擔憂,怕靳灼霄找個不太穩妥的朋友回來。
靳灼霄對新事的接程度太高了,他喜歡再有個的生,溫予翎都覺得有可能。
今天之前,溫予翎還忐忑不安,一直和靳決叨叨,所以才早早就跑到樓上打探。
看見虞惜下車時,心就放下來一大半。
雖然看不清虞惜的臉,但溫予翎看見是個黑長發,穿白長款羽絨服的姑娘,就知道格應該乖巧的。
虞惜給溫予翎的第一印象是清冷漂亮,不過倒是好相的。
溫予翎看得出虞惜不太擅長和人往,但態度中著真誠,這讓很舒服。
他們家不缺錢,隻希靳灼霄能找個心地善良的好姑娘,溫予翎很滿意虞惜。
虞惜自然知道這鐲子背後的意義,所以才覺得手足無措。
垂眸盯著腕上的玉鐲,忍不住問:“伯母,您不介意我花了你們家很多錢嗎?”
溫予翎:“嗯?”
虞惜看著,抿了抿說:“不知道靳灼霄有沒有告訴你們,我媽要了他很多好,才答應放我走。”
溫予翎莞爾一笑道:“那些錢是他跟他爸借的,以後會還回來。”
虞惜怔愣:“借的?”
“嗯,”溫予翎說,“我跟他爸爸對他約束很,也不過太過問他怎麽花錢,但我們很樂於看見他主承擔責任,這對他來說也是一種長,所以沒關係。”
虞惜呆愣在原地,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
正在這時,虞惜手機響了。
瞥了一眼,對溫予翎說:“是靳灼霄的電話。”
溫予翎:“接吧。”
虞惜點點頭,接通道:“喂?”
“我媽把你帶哪去了?”靳灼霄懶洋洋的聲音傳來。
虞惜:“我跟伯母在二樓的收藏室。”
靳灼霄笑:“跟你顯擺的收藏品了?”
虞惜:“沒,伯母帶我看了你以前的照片和獎杯。”
靳灼霄吊兒郎當地問:“看完有沒有更我?”
虞惜:“……”
不確定溫予翎有沒有聽見靳灼霄說的話,臉上有些窘迫,轉開話題道:“伯母就在我旁邊,你打電話給我們有什麽事?”
靳灼霄:“下來吃飯吧。”
“知道了。”
虞惜怕靳灼霄再說出些不好接的話,應完便直接掛了電話。
掛斷後虞惜看向溫予翎,還沒來得及轉告,溫予翎便合上相冊,笑說:“我知道了,咱們現在下樓吧。”
果然,聽見剛才靳灼霄說的話了。
虞惜臉有點熱,回道:“好。”
兩人坐電梯下樓,然後去了餐廳。
大圓桌上已經擺滿了菜,看著相當盛。
靳灼霄對虞惜說:“這家廚師做的龍蝦味道特別好,你待會嚐嚐。”
虞惜現在還不關心吃飯的事,湊近靳灼霄,小聲問:“靳灼霄,你能不能替我保管一下這個鐲子?”
靳灼霄掃了一眼,挑了挑眉道:“我媽給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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