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李氏之前說的那樣,再是分了家,爹孃總歸是爹孃,出了這麼大的事,當兒孫的肯定不能不管,以鄭穀和劉氏的子,他們也做不到不管癱瘓在床的老孃。
這事該怎麼置,以後兄弟間該怎麼伺候老孃,總要商量個章程出來。
劉氏憂心忡忡的點了點頭,「我曉得呢,先回家去,讓姐給手腕上些藥酒,那還是自己之前配出來的,就放在我和爹屋裡靠牆的架子上。」
「好。」
回到家,雲萱還沒有找出藥酒,景玥倒是聞訊而來,看到手腕上那一圈經過這會兒時間的發酵顯得越發深紅的淤痕,眼中有一瞬的戾。
隨之他掏出了一個小瓷瓶拔開封口的塞子。
雲蘿鼻子一,詫異道「虎骨?」
他臉上緩緩的浮現了一笑意,「這鼻子倒是靈得很。」
說著就自顧自執起了的手,將虎骨酒倒了一些在手腕上,然後迅速的開。
雲蘿的本是十分白皙的,此時左手腕上的一圈卻明顯拱起,景玥的手指將藥酒在上麵開,著這一圈的不平,低垂著眼瞼藏住了眼裡翻湧的暗。
看到他這個模樣,雲蘿莫名覺得有一點點心虛,下一秒就神一正,說道「也別擔心,不過是被老太太刺激時抓了一下,現在看著嚴重,其實就算不藥酒過兩天也看不見了。」
景玥著手腕的作一頓,繼續略微用力的,輕輕的應了一聲,「我知道。」
他怎麼捨得責怪呢?又不是的錯,不計前嫌、知恩圖報親自給孫氏診斷傷,本就是品行高潔之事,孫氏聽聞癱瘓了刺激下手沒個輕重好像也有可原,那就是他的錯了,沒有看顧好阿蘿,竟然讓被一個刺激的老婆子給弄傷了!
雲蘿眨了下眼,手腕緩緩一,「用力點。」
這綿綿的力道如何能將虎骨酒的藥力開?這是在給我藥酒呢還是我小手手占我便宜?
景玥忽然抬眸幽幽的看了一眼。
然對上無辜又清澄的目,他又覺得挫敗,還有點暗的小激。
用力什麼的……咳咳!
努力穩住有點飄飄然想歪的小心思,他低頭專註於給藥酒,直到將的整個手腕都了紅,才收手將的袖子放下。
雲蘿了兩下手腕,側頭對上旁邊另外幾雙關切的眼睛,甚是認真的說道「真的不要,誰被抓一下,那個地方都會發紅。」
文彬抿了下,那是發紅嗎?分明都已經腫起來了!
鄭嘟嘟噘著在旁邊「呼呼」的吹氣,聽到這話也抬起頭來滿臉控訴的看,特別生氣的說道「我就和小虎玩了一會兒,三姐竟然就傷了!」
咋就這麼不讓人省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