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江琯清又如何呢?在我的心里,你永遠都是你。即便你還是江琯清,你還是葉煦辰的妻,也依舊是我的人。葉煦辰想要你分毫?絕無半點可能。”
桀驁不馴的男人開口反駁,話里的篤定不可謂不深刻。
即便是當初葉寒崢不在京城,葉煦辰也的確沒真的過江琯清。
如今葉寒崢回來了,葉煦辰就更是連靠近江琯清的機會都沒有。
“你這本就是混淆視聽!誰說我要做江琯清,是要做葉煦辰的妻了?”
小人蹭得一下就上火了。
因為也有自己離開他們的計劃。
葉寒崢現在給了一丸假死藥算什麼?
要是真的服下了,這輩子都只能是葉寒崢囚的奴,永遠都做不了自己。
可是這些話,不能跟他說。
“葉寒崢,你要是沒本事,就讓我做你嫂嫂。總之這藥丸,我不吃!”
突然一把搶回他手心里的藥丸,用力丟到他口,而后轉驕傲地去屏風后面換服。
就是在他按照自己設定的路線去走。
要離開他們兄弟二人。
葉寒崢手速極快地接住香囊,鷙偏執的黑瞳里閃過復雜的緒,沉默一會兒才追到屏風后。
“你不想吃,那就不吃了。別生氣了!”
男人從后面環住的腰,越發地寵溺縱容。
那雙向來不老實的手,此時依舊不老實。
只不過并沒有向特別的地方,單純只是在小腹上來回挲罷了。
說來也是奇怪,哪怕隔著服,都能到來自他掌心的細膩,和濃烈的期待。
在這一刻,江琯清不控制地想。
為什麼一直都沒懷上孕?
如果羅神醫的話是真的,像說服用了假孕散一樣。
那麼至今未孕的原因,就來自后的男人了。
神力大,厭食導致的不健康……
或許他要給吃假孕散,單純只是意難平罷了。
只是知道病因又怎麼樣?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并非是出貴族食無憂就可以萬事如意的。
估計其實不用羅神醫說,葉寒崢也知道自己的問題所在,現在想來他當時聽診斷的時候,俊連一波瀾都沒有,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知道了。
甚至包括那一夜逞能的放縱,都會對他的造本損傷。
換做兩個月之前,一定是心疼他的,愿意守著他一生的。
但是如今,卻并沒有太多的想法,任由他輕的小腹。
接下帶著濃濃石楠花味道的,一件件掛在屏風之上。
屋早已生起暖墻,火盆里燃燒著上等的香碳,不僅能驅散冬日里的寒冷,更是能將滿的味道很快熏沒。
于是江琯清便沒著急穿服,而是這樣去洗簌。
一,男人環在小腹的手臂就被掙開了。
江琯清連一個字都沒說,更沒回頭看他一眼,該干什麼就干什麼。
葉寒崢似乎也有些倦了,簡單收拾一下自己,便先上了的床榻。
慵懶地靠在床頭閉目養神,邪魅俊的容在跳躍的燭火下,完到令人不忍移開視線。
江琯清邊洗臉邊看他。
只恨自己耽誤了三年的時間,繪畫功底大不如從前了。
也只能多看他幾眼,將這副盛世臨摹在腦海之中,往后余生用回憶人,來打發時間似乎也不錯!
說白了,江琯清對于這份還是有所留的。
畢竟葉寒崢雖然說了很多狠話,可是除了用一個假孕散之外,再也沒有真的做過傷害的事。
那麼深刻到讓愿意放棄名節和生命的,哪里是真的說不回頭就不回頭。
當真一點不舍都不會產生的?
然而當江琯清反應過來自己在想什麼的時候,那是立刻狠狠朝自己的大擰了一下。
還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絕對不可以這樣。
……
江琯清幾乎是天不亮就醒了,邊卻早已經空空。
只是葉寒崢將被褥都放得很好,確保不會著涼。
手過去,已然沒有男人滾燙的溫度,顯然他已經離開最一個時辰了。
現在還未到上朝的時辰,他離開這麼早,必定是有所安排。
該來的,來了!
“臣婦葉江氏,叩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江琯清剛在家里收拾妥當,就有大太監來到葉府傳令,將帶去皇宮之中。
書房之,江家和葉家的男人都在,江琯清不敢耽擱行禮,順帶跪在地上也就不需要起來了。
因為此刻皇帝的臉,難看程度簡直堪比吃了狗屎。
果然雷霆震怒起殺意,皇帝用力一拍桌面,怒聲質問道:
“江氏,你為忠烈將軍之妻,從小與之訂婚,怎可如此不守婦道,勾搭自己的小叔?當真是不要你們葉江兩家的臉面了嗎?”
不待江琯清回答,葉寒崢就沖出來,與并排跪在一起。
雙手抱拳態度恭敬,卻是語調急切地代替領罪道:
“這件事都是微臣之錯,從最開始就是微臣的。陛下若是要怪罪,就怪罪微臣好了!”
“你當然有罪!”
皇帝氣不打一來,抬手指著他厲聲怒道:
“前有威堂弟妹,后有勾搭嫂子。葉寒崢,你好端端的一個大家公子,朝廷命,怎能如此荒-倫?簡直大逆不道!”
雖然最后三法司查證,的確是葛氏和二房的冤枉。
但是兩件事在一起,不得不令人多想。
皇帝此刻的憤怒有多深,從他的胡須都能看出來。
江琯清只是一個普通的深宅婦人,哪里經過此等龍威質問。
嚇得渾一抖,就要更加癱地匍匐在地。
然而皇帝接下來的話說出口,卻是讓的脊背瞬間就直了。
“現在連江史都大義滅親,親自站出來將你二人檢舉,朕當真不知道原來忠烈將軍這三年多,了如此多的委屈。到現在還要為你們這對荒誕的叔嫂瞞!”
聽到這番話,江琯清下意識看向葉煦辰。
這就是他拉攏江史的狀告的理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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