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狀元。”
“葉夫人?”
注意!
這個葉夫人是二夫人,而不是大夫人。
因為白卿禮以為,江琯清被葉寒崢那樣冠名,是他未過門的妻子。
江琯清沒法解釋,也來不及說什麼。
跟著他腳步走過來的姑娘,已經與對視在打量。
那是個艷絕倫的天仙兒!
“我已休息好了,便不打擾二位了。告辭。”
江琯清福行禮就要離去,是真的不想多說。
本就是陌生人,還撞見追男送定信的場面。
想也知道有多尷尬,又怎能多留呢?
“葉夫人,正好我有事想找葉大人。不知他今日來了嗎?”
白卿禮不僅追過來,甚至還說什麼要找葉寒崢的話。
江琯清水眸閃過一詫異,又回頭看了錦錦姑娘一眼。
只見雙眸蓄淚,顯然是被男人的無心傷到了。
如果葉寒崢之前說的都是真的。
白卿禮不就是想找個高門貴婚配嗎?
錦錦姑娘的份不夠,他沒看上人家?
這是拿葉寒崢做筏子,想要擺錦錦的糾纏。
“他有事待辦,不太方便見客。”
江琯清客套的拒絕,帶著丫鬟轉就走了。
他招惹的桃花債,自己解決。
又不是菩薩,沒那個圣母心陪他撒謊。
白卿禮的角狠狠了,是真的沒想到江琯清‘見死不救’。
他昨夜和同僚去花樓應酬,已經躲開花魁錦錦一次。
沒想到居然如此有緣,來參加個聚會就又到錦錦。
錦錦追著他不放,他是真的甩不開,才不得不向求救的。
看著決然離開的纖細背影,白卿禮的瞳仁狠狠了。
端莊賢淑,溫良矜持。
這才是他理想中妻子該有的模樣。
無論花魁的貌如何冠絕天下,又有多銀子,拼了命地想要塞給他。
那都不符合他對妻子的要求,他都看不上錦錦。
更何況,他寒窗苦讀十幾年的努力,不是為了吃飯斷送仕途的。
哪里能娶花魁門?
就算是個小妾的份,錦錦也是配不上他的。
想到這里,白卿禮完全不管錦錦的呼喚,一溜小跑追上幾乎快要消失在甬道拐角的江琯清。
“葉夫人誤會了,在下和花魁姑娘沒有任何關系。”
即便知道已經嫁人了,他也不想讓誤會自己的人品。
婚姻就是兩個家族的事,他不認為自己攀附貴有何不妥。
將來妻憑夫貴,他也不會拋棄糟糠。
但是這不代表他會愿意吃飯。
竟然是個名。
難怪白卿禮避錦錦如蛇蝎。
“不會誤會,本與我沒有什麼關系。”
江琯清微微搖頭,并不想過多評論別人的事。
自己的人生都已經一塌糊涂,心如止水。
怎麼可能為別人的事起什麼波瀾呢?
那是典型的自己滿包,還去幫別人撓。
撐的嗎?
白卿禮個釘子,被噎得夠嗆。
小小年紀就這麼會聊天,以后就別聊了!
“不知二位何時舉辦……”
他試圖挽回話題,卻嚇得江琯清差點沒摔倒。
后還跟著兩個丫鬟呢!
這要是讓他說完,自己回去還有命在嗎?
“不過都是一些虛禮,沒有什麼意義。”
江琯清用模棱兩可的話打斷他,越發不想和他繼續聊下去了。
白卿禮震驚地看著,有了自己的領悟。
葉寒崢那樣高的份,為何一直養著子呢?
若說他不喜歡,為何那日在試間,他像個被打翻的醋缸一樣。
既然是兩相悅,又不舉辦儀式,不讓外界知曉兩個人的關系。
所以江琯清的出應該也是極低的吧?
大概率是葉寒崢養在府外的外室。
“倒是在下唐突了葉夫人。在下雖然能力微薄,但若葉夫人有用得到在下之,還請不要客氣。”
他是真為這般好的子而心疼。
也是真心實意想要幫。
“多謝白狀元。告辭了!”
江琯清不接也不拒絕,而是本不想再見到他。
這誤會太大了。
見到白卿禮就有被拆穿的危險。
當然不見是最好的。
白卿禮倒是也沒有再糾纏,止步目送佳人娉婷消失在眼前。
不舍,憾。
可他既不能奪人妻,也不能娶個小門戶之。
人,多數都是不由己的。
“我乏了。你們守在門口,別讓人進來打擾。”
江琯清找了一干凈無人的暖閣,吩咐兩個丫鬟之后,便在人榻上單手撐頭,想要睡一會兒。
最近連續熬夜修改賬本,本就很是疲倦。
昨夜半夢半醒也沒睡好,的確是有些力不支。
兩個丫鬟不敢打擾,無聲退出房間之前,春安還給點燃一籠安神的熏香。
悉的香味倒是好眠,卻沒有讓的夢境回到悉的臥房。
“吱呀!”
只覺得自己才剛剛閉眼,關閉的門板就被人推開了。
紅錦繡,材魁梧的男大步走進來。
反手就將門板關閉,卻遮不住春日里那片極好的。
眼前是傲人的大長越來越近,在想要坐起的時候,他就抓住已去鞋子的雙足。
嚇得嚶嚀開口:
“青天白日的,你要干什麼?”
晚上夢來擾還不夠,居然白天也要嗎?
就不會覺得太過分?
男人勾起邪肆鷙的笑容,黑瞳中閃過憤怒的眸。
本不理的問題,便將的羅褪去,出一雙白俏生生的腳丫。
想藏起來,他就握得更。
滾燙的溫度從敏的腳底板竄起,順著小一路攀升,燙得大側都在輕。
“別這樣!我們說過要回歸正途,做對正經叔嫂的。”
這種逗弄惹得又又急,水眸都微微發紅。
明明什麼都沒開始,卻像被他欺負狠了一般,即將要哭出聲音來。
他依舊沒有回答的話,卻是抬起黑瞳定定地看著。
可能是這眼神在明亮之中,太過鋒利又堅決。
讓不由得想起,前不久他曾說過的話。
只是遇到這麼點困難就想放棄?那我們當初就不應該開始。
不應該開始,也已經開始了。
就像他過一次的夢,就是想盡辦法也無法將男主換掉一般。
所以他是絕對不會放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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