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這人行燈怎麼變的形狀了...”
茍波強撐著跑過半條街,忽然抬頭一看,斑馬線旁的行人提示燈上哪是一個Led小人在走啊 ...
分明是一個在跳嘛!
茍波一愣,忙眼睛,行人提示燈這才恢復原狀。
“說起來,我也很久沒有吃放縱餐了...”
“吃一次,也不過分吧?”
茍波咽了口唾沫,撓了撓頭。
他知道,自己要是今天不買這,估計班兒都沒辦法好好上了。
一咬牙,茍波只能又跑了回去。
茍波這麼來回一耽擱,李昂炸攤子前的人又多了不。
無奈之下,茍波只能按捺下胃里的饞蟲,耐心等待著。
時間推移,太也越來越大。
很快,時間就到了八點了,后面排隊買蒜香炸的學生和家長也越來越多。
沒辦法,李昂這蒜香炸香得有點兒變態了。
凡是路過的學生,就沒有不纏著自己的父母買的。
茍波看著后的人群幾乎快排到學校門口了,也暗自慶幸自個兒排隊還算早的。
十來分鐘后,終于到了茍波。
“老板,給我來五份蒜香炸!”
茍波塊兒頭大,胃口自然也大,買這炸直接是五份起步。
“茍叔?”雖然茍波特意戴了個跑步用的防風面罩,但是李昂還是一眼認出來他了。
畢竟,他這一米九的高配合上雙開門大格子,想認不出來都難。
“茍叔,你剛才不是不讓茍勝買嗎,咋自己來買了?”
李昂一臉天真地問茍波道。
剛才茍波和茍勝的對話,李昂也聽到了一點兒。
對于茍波阻止茍勝買炸的行為,李昂倒不在意。
就算你東西做得再好吃,也不可能讓所有人滿意,如果沒這個心態,那也當不了廚師。
不過,見到茍波居然送走兒子后親自過來買炸,李昂還是忍不住調侃兩句。
“哈哈...這個...我是給我健房會員吃的...”
茍波臉微紅,輕咳一聲摘下了面罩。
“小昂啊,你就給我盛吧,錢我已經打過去了。”
李昂不彈,好奇道:“茍叔,健房會員不一般都去減的嗎,你為啥讓他們吃炸這種高熱量食啊?”
“這個...呃...”茍波支支吾吾道:“增也可以吃炸嘛...臟增...對不對...”
“哈哈,好的,那用包起來嗎?”李昂笑著把炸裝袋:“我再給你上個保溫箱吧,省得你一會兒路上涼了?”
茍波終于是忍不了了。
“小昂...昂哥...我承認,是我貪了...”茍波苦笑道:“你這炸實在是太香了,我是真忍不住啊...”
李昂啞然一笑:“茍叔,你們健人群忌口完全可以理解,就是茍勝年紀還小,偶爾吃吃炸啥的也沒啥,自律是好事兒我佩服你的毅力,但偶爾放松個一兩天也不必太張。”
這小子,夠的!
茍波拍了拍李昂的肩膀,接過了一大袋子蒜香炸。
聞著撲鼻的蒜香味兒,茍波直接用手抓起一個塞里一捋。
“嘶啦...”
外里的蒜香炸頓時骨分離,鮮的全數被茍波送中。
這茍波吃炸的功夫把李昂都給瞧得一愣一愣的,差點兒都想給茍波喝個彩了。
“這是...幸福的滋味啊...”
茍波吃得是熱淚盈眶。
長期自律的人偶爾吃上一頓放縱餐,那好勁兒就別提了。
正如李昂所說的,生活不能一直高繃著,偶爾累了歇歇,放過自己,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偶爾來一次放縱餐并非是罪惡的沉淪,反倒是對自個兒努力運的嘉獎和激勵。
茍波啃著炸往外走,忽然他的目落在排隊買炸的末尾。
從學校里又溜出來排隊的茍勝看到老爸看到了他,嚇得一哆嗦,趕忙想撒往學校里跑。
“兔崽子,站那兒吧。”茍波角上揚,手住了自己的孩子,隨即扔過去一袋子蒜香炸:“老爸自個兒都沒忍住,我也不怪你...吃了炸,今天在學校可得好好運啊!”
茍波自己就夠自律了,但是也屈服于了蒜香炸的“威”下,既然這樣,那他也不會去怪罪自己的兒子。
“好的老爸!”
茍勝張的神放松了下來,長舒一口氣,嗷嗷地吃起了炸,茍波也陪了一。
炸口,蒜香四溢,咽下肚子咂吧一下,齒留香。
“爽!”
父子倆同步閉上眼睛,發出真心的慨。
......
與此同時,德勝小吃街。
“終于可以出攤了...”
李向東早早來到小吃街,卻沒趕著六七點出早攤。
攤位需要打掃是一方面,更關鍵的是這好幾天不做烤鵝,他的手有些生了,找了個僻靜地方先練了一爐回憶回憶手法,這才敢出攤做生意。
還是悉的配方,悉的味道。
腌制好的鵝放電吊爐后,沒一會兒功夫就傳來迷人的香氣。
“烤鵝,我最吃...”謝飛一如既往地背著手哼著小曲兒走德勝小吃街溜達。
雖然這幾日謝飛都沒有收到小孩哥出攤的通知,但他沒事兒總喜歡來德勝小吃街李記烤鵝的攤位附近轉轉。
這可是小孩哥舊址,謝飛心中的圣地,寫論文做實驗靈枯竭了轉一轉,頗有提神醒腦、激活思維的效果。
當李記烤鵝的攤位浮出地平線,一烤鵝的香氣傳來的時候,謝飛哼著的小曲戛然而止。
他摘下眼鏡了再戴上,不可置信地咽了口唾沫。
李記烤鵝...
居然出攤了!
“我,我要吃頭一爐!”
謝飛甩開膀子,就往鵝攤狂奔而去。
“東叔...我要五只鵝...”
“咦,小孩哥怎麼沒來?”
謝飛扶了下眼鏡,四張,今天好像就東叔一個人出攤了啊?
“那臭小子開學了...”李向東笑道:“謝同學,你的鵝要不要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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