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商姝垂眸,江厭離不由挑眉。
臉皮真薄。
又不是沒看過,不僅看過,還……
怎麼還一副好似沒見過的模樣,不就別開頭不好意思看。
他看可是從來不遮遮掩掩的。
江厭離套上四角短,就直接往浴室走去。
商姝撿起服一一套上,也跟著進了浴室。
兩人一起站在盥洗臺前。
“好像這是我們第一次一起洗漱?”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和商姝,江厭離忽然覺得有些新奇。
“嗯。”確實是第一次,因為每一次商姝醒來的時候,江厭離都還在睡覺。
要麼就是被折騰太狠,商姝沒能早醒,江厭離自己先起了。
“以后我們都一起。”江厭離抬手了商姝的發頂。
一綹發被他弄得沾在商姝的角上,商姝抬手將發勾出來的同時,無語地躲開他的魔爪,“刷牙呢,你別弄。”
不說還好,一說,江厭離更來勁了。
他繼續發頂。
邊還邊刷他的牙,像極了青春期捉弄自己暗姑娘的壞男孩。
商姝,“……”
忍著氣將牙齒刷完。
出浴室的時候,商姝沒忍住,抬手啪的一下,往男人翹的上打了一掌還予他剛剛捉弄的回擊。
打完就溜了,留下江厭離一臉難以置信地站在那。
好半天,江厭離才頂著后槽牙,啞然地笑了笑。
這是他第一次被人打屁。
商姝似乎對他的屁特別有獨鐘。
上回是踹,這回是打。
夠悶。
溜出來的商姝看著自己剛剛拍過某人屁的手,略微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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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回想起剛剛拍下去的那實q彈的,商姝不耳廓一熱。
大概是氣瘋了,才會拍江厭離的屁。
可除了打他屁,商姝也沒地方下手了。
江厭離上到邦邦的。
打其他地方,商姝怕打疼自己,不過——
江厭離屁也實,商姝此刻的手心還是麻麻的……
他上怎麼那麼……覺就沒的地方……
正發著呆呢,商姝就讓男人給一把摟進了懷里。
男人俯在耳邊吹著熱氣,“怎麼樣?手好不好?要不要讓你再拍兩下過過癮?”
商姝,“……”
有病吧。
還挨打上癮了?
商姝可沒那個嗜好,掙了掙,“我要回繡坊了,你松開我。”
“先幫我刮下胡子。”
江厭離松是松開了,但他把重新拉回了浴室。
他將刮胡須的工塞進商姝的手里,然后雙手支撐在盥洗臺邊,牢牢地將困在懷里。
他下微揚,一副等著伺候的姿態。
商姝看著手里這沒用過的兩件東西,一臉無措,“我不會……”
“來,我教你。”
江厭離抬手將手中的胡須膏拿過來,出一點,將下和四周那涂抹均勻。
然后再拿胡須刀給示范一遍怎麼刮。
商姝覺得麻煩,“你自己刮不就好了嗎?”
江厭離
將手中的剃須刀塞回手里,并理直氣壯地說,“有朋友,我為什麼要自己手?”
商姝聞言不由心中腹誹,所以你找朋友就是為了給你刮胡子?
“快點。”見磨磨嘰嘰,江厭離有點不高興了。
似乎還沒把自己代朋友的這個位置。
商姝見他執意非要幫剃,只好舉起手中他重新塞回來的剃須刀幫他剃。
商姝是個過目不忘的人,學習能力非常強。
江厭離不過是演示了一遍,就分毫不差地記下來了。
在商姝幫忙剃須期間,江厭離的目一直在直勾勾地盯著,炙熱,深切,像野盯著他味的午餐,赤而直白。
商姝被他盯得發,整個人極其不自在,“你能不能把眼睛閉上?”
“不能。”他一如既往的霸道。
商姝見此,不再發言。
商姝平日里會做保養,面補水什麼的,一直沒停過,因此的皮狀態很好。
孔細膩,臉上沒有什麼瑕疵,一雙天然的柳葉眉,讓眉眼盡顯溫婉。
濃黑如梳的睫羽自然往上翹,幽黑的瞳仁像耀眼的黑曜石,有神且富有靈氣,瞳孔表面水汪汪的,宛如被雨水沖刷過的石頭,晶瑩剔,綽綽生輝。
江厭離眼穿地盯著,好似臉上有著什麼麗的景吸引著他。
雖然被盯得很不自在,但商姝還是利索地為男人刮干凈了胡須。
放下胡須刀,聲音緩地說道,“好了。”
話音剛落,炙熱的吻驟然落在上。
商姝呼吸驀地一。
手中的胡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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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差點沒拿穩,掉在地上。
江厭離住下,纏纏綿綿地吻了一通,眼眸染上了幾分邪肆恣意地俯視,“謝了,我的朋友。”
商姝,“……”
心跳有點快。
“走吧。”
商姝平復了一下過快的心跳,始終不愿迷失在片刻的溫了,所以敗興地打破了這旖旎曖昧的氣氛。
江厭離看得出來,商姝還是比較抗拒這段他用恩換來的‘往’。
但無所謂。
他從來就不是什麼好人。
不會因抗拒就收手放過。
無論是可以助眠,還是的這,他都暫時離不開。
他從不是個喜歡苛待自己的人。
既然有機會得到,那就不論過程。
只看結果。
由于江厭離沒請家政阿姨,因此兩人早餐都沒吃,就出門了。
路上,江厭離也是考慮到了這個問題,他對商姝說,“回頭我請個家政阿姨,以后我們在家吃早餐。”
“嗯。”商姝是不怎麼下廚的,一來是陸老夫人舍不得這些東西,二來自己也惜手,陸家又不是沒傭人,沒必要把自己變一個煮飯婆。
不過陸老夫人生辰和陸淮安生辰的時候,是一定要自己親手做個蛋糕的,這是心意。
兩人一路無話地到了繡坊附近。
商姝讓江厭離在繡坊看不到的死角里停車讓下去。
按了按車門,車門沒開,不由疑地看向江厭離。
男人解開安全帶湊了過來,目期盼且直白地盯著,“你忘記離別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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