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代玉跟著自己的好友進了房間,撓了撓頭,
“怪不得你不喜歡雲朔呢,還是我們好對吧?”
隻是說出來以後,突然愣住了,
“好哇,你在說我和思思笨是吧!”
猛地撲了上去,沈凝思隻能趕舉手投降,玩鬧了一下散去心中的鬱氣之後,兩人又開始歎氣,
“隻是不知道思思怎麽樣了,棘沙城如此危險,隻希不要傷才是。”
……
棘沙城裏,左明遠一會兒坐在凳子上,一會兒又站了起來,整個人就像是螞蚱一樣個不停,看得左康平眼皮直跳,
“行了,你到底能不能安靜一點,來去像是什麽樣子,淨給你老子丟臉。”
被他一吼,年才有些委屈地坐了下來,同時,衛青玨也終於從房間裏麵出來了,
“行了,左康平、霍明寒,你們二人留一個值守這裏就行,另外一個回到你們原本的地方去,珂羅隻是暫時退兵,不知什麽時候又會卷土重來,還是小心為上。”
他的視線又在一臉張地左明遠上停頓了一下,
“至於你,此番守衛有功,就……”
左明遠來不及為自己提升的位高興,見到攝政王一直沒有提到被擄走的雲念要如何拯救,還是忍不住開口,
“殿下,思思怎麽辦?”
“我會派人去救的,其餘人,就別輕舉妄了。”
這麽多年來,進珂羅的大安人就沒有能再回來的,不是迷了路變大漠上的,就是消失得無影無蹤,
不然的話,左明遠早就自己跑去了,
他還想再說什麽,可衛青玨並沒有給他開口的機會就離開了,隻剩下他自己著急。
書房裏,千匯終於趕到,匯報東陵的況,
“被抓到的珂羅人已經部分死,剩下老實的,送到漁場去了,殿下,我們沿著他們來時的路,發現不知什麽時候,他們在水底架了一座橋,靠近險山的地方還有許多挖開的口。”
老實說,看到那出來的口的時候,就算是千匯也嚇了一跳,要知道,在山裏挖可不是什麽容易的事,也不知道珂羅到底花了多時間才弄出這麽些個通道,
“那些橋很高,用巨大的柱子直直地海底,大概是山石滾落下來,靠近的地方海水並不深。”
“我知道了,還有,百聚在宋言伽的手裏,還活著。”
聽到這句,千匯的表眼可見地鬆了下來,隻是一想到某個難纏的人,又重新變得苦起來,
“希他能夠完整無缺地回來吧……王,雲小姐……”
“的事我自有定數。”
至於朝堂,他按了按眉心,想必丞相是能理好的,就算是為了川城的百姓,雲方也不會允許混發生,
衛青玨還有一件事,沒有打算告訴任何人,他想要獨自去珂羅,除了他以外,沒有更值得信任的人能夠直接進珂羅,進皇宮,進宋言伽所在的摘星樓,
至於芙蕖,那家夥恐怕不得雲念留在珂羅,不能將希寄托在的上,
可國不可一日無君,百聚又被帶走,沒有能夠偽裝攝政王的人了,
他來到棘沙城還算是有正當理由,可再呆下去,恐怕就要不妙了,浮的人心是很難以掌控的。
他思考了一下,還是寫下了一封信,蓋上了自己印記,再給賀延昌讓他取出玉璽留印以後給雲朔,
“讓他暫代監國,同時封鎖消息,所有臣子必須嚴監控起來。”
至於為什麽不是雲方而是雲朔,隻不過是他想看看,被高高架起來的雲公子,會做出怎樣的選擇罷了。
……
七日的時間眨眼就過去了,那畫本上的字已經被雲念翻來覆去地看了許多遍,雖然不知道讀音,但是記下了字對應的東西,就已經很功了,
“等看到芙蕖的時候,我可以讓教我字的發音,不然的話,聽不懂不能流也太痛苦了。”
除了茵茵以外,其餘的啞奴竟然都不會大安的語言,這是雲念後來才反應過來的,若是需要什麽東西的話,他隻能讓他們去找茵茵,
可他們連“茵茵”兩個字也不認得。
將那冊子小心翼翼地放了回去,轉想要下去的時候,就聽到清脆的飾品跳的聲音,還有那伴隨著腳步一起響起來的呼喚,
“思思!”
“這……裏……”
話還未說完,就被人抱了一個滿懷,芙蕖熱極了,將抱起來轉圈,直到旁邊突然響起一聲輕咳的時候才停了下來,
“咳咳。”
“幹嘛?”
沒好氣地看著像是鬼魂一般無聲無息的宋言伽,
“我告訴你,思思是我罩著的人,現在歸我了,你別想再欺負。”
說完,就地將雲念抱著,那碧綠的眼眸裏,都是不客氣的宣告,
宋言伽搖了搖頭,手虛虛地指著雲念的眼睛,
“出了占星樓,你要是不給做掩飾的話,不出一刻鍾,你帶回來一個大安人的事就會傳遍皇宮,到時候,會怎麽樣我可不能保證,別又哭著來找我求。”
他指的是雲念那一雙黑的眼睛,那是珂羅的人絕對達不到的一種清澈的黑,像是海底的黑曜石,
“可易容丹也不能改變眼睛的啊。”
好在宋言伽早有準備,他取出一段黑的綢布,遞給了雲念,
“用這個,隻要擋住眼睛就行了,就說眼睛見不得,雖然擋不住別人好奇,可上麵有我的印記,沒人會不長眼地冒犯。”
那黑的綢布被雲念係在了自己的眼睛周圍,麵前的景一下子黯淡了下來,隻是有個模模糊糊的影子,雖然看不清,但是並不影響行,隻要注意點就好了,
“好了吧?思思,我們走,我告訴你,珂羅有許多好吃的哦,保證都是你在川沒有吃過的。”
芙蕖急急忙忙地拉著雲念往樓下走,路上的侍者看到們以後避讓,雲念還想和茵茵打個招呼,卻一下被拽走,
“啊啊……”
茵茵看著那黑的綢布的影,雙眼猛地睜大,跌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