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薄布料劃過藕芽似的腳踝,順著勻稱細長的一寸一毫的向上,慢慢消失在到大的長下——
不難想象,那樣細的一繩,可能毫不費力就能咬住不放。
池言西漆黑的眸頃刻間幽暗宛如深海,平靜的海面下,早已潛伏著巨大的驚濤駭浪,只待沖破束縛的猛烈發。
他的結上下攢,起伏明顯,腹腔像是起了一把火,蜿蜒向下,火勢難控。
余笙整理好子,又從柜里拿出一個白的針織披肩搭在肩膀上,這才轉過面對他。
“我留這里的服不多,穿這樣見客不失禮吧?”
原本有些的吊帶經過這麼一搭配,恰好遮住了前背后的大片牛,不但不顯得輕浮,反而看起來華貴端莊。
池言西嗯了一聲,目直勾勾的盯著的眼睛。
余笙的眼睛很漂亮,里面折著碎玻璃似的,亮而,眼尾微微上翹,清冷中又糅合幾許態,不多不,恰到好的撥男人心里那點的征服。
想讓人開的服,撕開高貴泰然的面,毫無阻礙的白的子,刺激,看在床上扭腰失控。
池言西最喜歡看快到臨界點那一刻的風,瓣被咬的嫣紅,泛著水,淚水在的眼圈兒打著轉,又倔強的不肯落下,下微微仰著,出細白纖弱的脖頸,讓人忍不住想一口咬上去。
池言西大步走到面前,挑起未干的一綹長發,俯靠近,溫熱的呼吸掠過的耳廓,他低笑一聲,魅的嗓音低而沉,“是不是欠了?”
“聽不懂你說什麼。”
的臉滾燙,越過他要往外走,男人卻一把摟住的細腰,將人從后面抱了一個滿懷。
池言西的材看起來拔清瘦,但卻是典型的穿顯瘦,了有。
他的肩膀很寬,用力繃的時候,鼓起的曲線流暢,孔武有力,腰卻是細的,大概和他自律的健習慣有關,部兩側的線條極其對稱,結實翹。
此刻他抱著,男人人完契合的型差,做什麼都方便的很。
他的手臂橫在滿的部下緣,霸道而強勢的將往自己實的腹上拖。
“是真不懂,還是故意的?”
“故意什麼?”繼續裝傻。
他偏過頭在瓷白的脖子上吮吸了一口,憐弱的立即浮上了一個淡的印子。
“惹我。”他的若有似無的掃過的耳朵,敏的嗯了一聲。
余笙確實是故意的。
既然江伊凝找上門,那索就給看點該看的東西。
池言西將轉過,推著重重的到墻上,子隨即覆了上去,低頭迫不及待的去尋的。
他的吻火熱纏綿,不住的,櫻嫣紅,泛著水。
骨節分明的手離開的腰,一寸寸往上,然后抓握,握不住的部分從隙中鉆出來,有些疼,可發出的低唔聲全數被他吞了下去。
他彈的,用力拉向自己,正濃時,房門又響了。
池言西置若罔聞。
到底是余笙臉皮薄,手推開了他,“家里還有客人呢。”
池言西著氣,繃著,不上不下,著實難。
他扣著的后頸,將的臉進自己前,沒好氣的對著門外說,“說了一會下去,催什麼?”
外面傭人戰戰兢兢“夫人回來了,讓您和一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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