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法醫,但一些基礎的醫學知識聶瑾萱還是清楚的。而眼下殷湛的傷,雖然沒有傷及經脈,可如果不立刻理,那麼到時候一旦染,丟掉一條是小事,嚴重的連命都保不住!
聶瑾萱有些擔心,可殷湛卻始終沉默不語,甚至于隨后更是手作勢要拔掉那斷箭!
見此形,聶瑾萱頓時大驚,隨即反的一把推開他的手
“你干什麼?不要命了?”
“閉!”
“你……”
看著眼前頑固的猶如石頭般的男人,聶瑾萱真的恨不得上前甩他兩個掌。但隨后聶瑾萱還是冷靜了下來,但也在這個時候,聶瑾萱才注意到,此時的殷湛竟然穿著一黑的夜行。
瞬間,聶瑾萱頓時有些明白了。斂眸看了下他的傷口,接著再次站起了
“先到床上藏起來。”
聶瑾萱的言語中帶著命令。聞言,殷湛抬頭看了聶瑾萱好一會兒,接著就在聶瑾萱等不及想要再次開口催促他的時候,殷湛卻忽而站起來,并轉向著床榻走去。
之后等著殷湛藏好了,聶瑾萱這才微微呼了口氣,一把擼起袖子便在自己的手臂上用力的撓了幾下,接著不過眨眼的功夫,便只見手臂上已然略微紅腫了起來
這時,聶瑾萱放下袖子,然后走到旁邊的桌上掌起燈
“來人!”
……
宮里的人,都是訓練有素的。聶瑾萱這邊一喚,隨后便立刻有人進來詢問。接著聶瑾萱也不廢話,簡單的說是自己好像了蚊蟲叮咬,然后便徑自將手臂亮出來讓站在門口的宮看了一眼。
那宮年紀不大,看樣子也是在宮里待了沒多長時間。所以,一看著聶瑾萱那又紅又腫的手臂,頓時嚇了好大一跳,隨即趕忙作勢便要去太醫院找太醫,可聶瑾萱怎麼能讓找太醫?所以在及時住了那個宮后,便直說拿些烈酒便好。
聶瑾萱語氣溫和,言語間更是表現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樣子。所以之后,那宮也不好再說什麼,便立刻匆匆忙忙的離開拿東西去了。
就這樣,經過一番周折,聶瑾萱終于順利的拿到了烈酒。隨后等著勸走想要幫忙的小宮,聶瑾萱便關上門。然后再又等了好一會兒后,才將燭火熄滅,接著徑自拿著酒和兩塊干凈的布巾走到床榻前,并一把開床幃
“咬住這個!”
說著,聶瑾萱將手里的一塊布巾遞給殷湛,可這時,殷湛卻看都不看聶瑾萱一眼便直接說道
“不用!”
殷湛固執的讓人生氣,可這一次,聶瑾萱卻只是微微雙眸一瞇,然后緩緩的低聲說道
“用不用都給我咬著!”
話落,聶瑾萱也不等殷湛回過神來,便直接用著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將手里的布巾塞進了殷湛的里!接著作麻利的將烈酒倒在另一塊布巾上,同時一個用力,瞬間將那在殷湛小上的斷箭拔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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